何雨隆一记重拳砸在虎脸上,拽着后腿就往笼子拖。
阿尔泰虎拼命挣扎,却都是徒劳。进去吧你!
250公斤的巨虎被他轻松甩进铁笼。老实待着,跟我不愁吃喝。
敢闹腾有你好果子吃。何雨隆敲了敲笼子警告道。
老林等人目睹全程,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杨希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是做梦!刚才险些命丧虎口的他,亲眼看着那人像教训小猫般制服了猛虎。
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比起眼前这一幕简直小巫见大巫。
太离谱了!
杨希望活了三十二年,头一回体验这般惊心动魄!
两次从鬼门关爬回来,他总算捡回一条命!
而这一切,全拜何雨隆所赐!
杨希望,把板车拖过来。
吓懵了?叫你拖板车过来。
杨希望猛然清醒,赶忙将院里的板车推到何雨隆跟前。
何雨隆沉劲发力,将铁笼稳稳搁上板车。
连同老林一伙的六支枪,一并扔在板车上。老杨,走。
雨隆,这些人怎么处理?
等死吧。
何雨隆冷冷扫过老林六人,拽着板车融进夜色。
出村后,何雨隆停下脚步:你先回,明儿下午给你送虎鞭酒。
杨希望不作他想,只当何雨隆要单独处置这批货物。
方才生死一线的恐惧仍未消散,他蹬着车匆匆离去,影子很快被黑暗吞没。
待杨希望消失,何雨隆挥手将板车收入秘境空间,转身折返老林院落。
拿枪指着他脑袋的人——
从来都只有跪在 殿前忏悔的份。
这事,可没完。
……
爽快!
何雨隆在灵泉湖畅游数圈,水珠顺着胸膛滚落。嗷呜——
灵泉湖一号和二号正绕着铁笼打转。
笼中囚着老林他们弄来的十头猛虎。
至于老林六人?
早已化作尘土。
黑吃黑玩到他头上,六杆枪顶着他脑门索命——
这种杂碎,岂能留着过年?
往后这儿就是你们的地盘。
何雨隆哗啦拉开铁笼。
八只虎崽蹿出笼门:两匹阿尔泰虎、两匹华南虎、两匹孟加拉虎、两匹南亚虎。嗷呜!呼呼——
边儿去。他轰开凑热闹的两匹成年虎,冲笼内剩余两头冷笑道:还要我请二位爷出来?
两只成年的阿尔泰虎缓缓踱出铁笼。认识一下,这是灵泉湖一号,旁边是灵泉湖二号,不许打架。
既然它们都有名字,也该给你们起个名。
阿大、阿二、阿三、阿四。
华大、华二。
孟大、孟二。
南大、南二。
安顿好十只老虎后,何雨隆离开了秘境空间。
当他蹬着自行车慢悠悠回到院落时,晨光已洒满庭院。
院子里人们陆续起床准备上工,何雨柱正蹲在门槛边刷牙。哥,昨晚去哪儿了?
见何雨隆的自行车今早才出现,何雨柱断定兄长夜不归宿。前些天在朝阳门外摆摊认识个朋友,昨晚在他家喝了几杯就歇那儿了。
何雨隆自然不会透露真实行踪。
寒暄几句后,他又推车出门去送食材,返回时顺道吃了顿早饭。
随后他提着两坛酒来到东花厅胡同——一坛是承诺给杨希望的虎鞭酒,另一坛是虎骨药酒。老杨,是我。
门一开,杨希望连忙将人迎进屋:龙哥快请进!
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怎么,着凉了?
昨儿回来就鼻塞,喝了姜汤也不顶用,今早浑身发虚。
杨希望裹紧棉袄直哆嗦——昨夜与何雨隆分别后,阿尔泰虎的骇人模样搅得他心神不宁,骑夜车时栽进了水沟。
数九寒天里湿透的衣裳冻成冰壳,这场风寒来得毫不意外。喝了它。
何雨隆拍开虎骨酒泥封,斟了满盅递过去。嚯!龙哥,这真是酒?
杨希望尝了一口虎骨药酒,赞叹道:“这酒果然名不虚传!”
酒液入喉,一股暖流瞬间蔓延全身,让他额头微微冒汗。
原本堵塞的鼻腔竟然神奇般地通畅了,重感冒的症状明显减轻。
他好奇地问:“龙哥,女性能不能喝这药酒?”
“男女皆宜,长期饮用能增强体质。”
“那我就放心了。”
“老杨,没想到你还是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
“那是自然,我媳妇又要工作又要操持家务,能娶到她是我杨希望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何雨隆又取出一坛酒:“之前答应你的虎鞭酒也带来了,记得晚上小酌试试效果。”
“龙哥,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少来这套,论年纪你还比我大呢。”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大哥。”
闲聊片刻后,何雨隆告辞前往牛爷家。
午饭后,两人继续他们的收藏事业。
随着时间推移,社会氛围日渐紧张。
四月二十八日,两人正式结束了持续多日的藏品搜集工作,共计收获各类古玩一万余件。
与此同时,何雨隆也停止了给某单位的食材配送。
这是林诚斋的建议,考虑到日益严峻的形势,为避免麻烦不得不中止。
次日上午,何雨隆和牛爷匆匆赶往协和医院——徐慧珍即将分娩,此刻正在医院待产。
当两人匆忙赶到协和医院时,徐慧珍已被送入产房,蔡全无在门外来回踱步,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蔡哥。”
“全无。”
“雨隆,牛爷,你们可算来了。”
何雨隆快步上前:“蔡哥,现在什么情况?”
“进去半个多钟头了还没动静,雨隆,牛爷,你们说会不会……”
“别瞎琢磨!”
牛爷一把按住蔡全无颤抖的肩膀,“你都是当爹的老手了,慌什么?”
“话是这么说……”
蔡全无攥紧的拳头关节发白,“这心里像吊着十五桶水啊!”
他的皮鞋在走廊地砖上敲出凌乱的声响。
虽然早已不是头回经历这样的时刻,但每次听见产房里的每一声动静,仍像有只无形的手揪住他的心脏。老蔡你消停会儿,”
何雨隆揉着太阳穴,“再转下去我和牛爷要先晕了。”
“都一个半小时了!上回生静平也就……”
“坐下等行不行?你这转得我眼晕。”
“我坐得住吗我!”
牛爷忽然扯了扯蔡全无的袖子:“走,陪你去吸烟区缓缓。”
“好……等等!”
产房突然传出一声响亮的啼哭。
白色门扉应声而开,护士抱着襁褓探出头:“徐慧珍家属?”
“我是她丈夫!”
蔡全无一个箭步冲上去。七斤六两的千金,母女平安。”
“谢谢大夫!慧珍她……”
“状态很好,马上送回病房。”
蔡全无小心翼翼接过女儿,产床上的徐慧珍发丝湿漉漉黏在额前。疼坏了吧?”
他单膝跪在床边,把皱巴巴的小脸凑过去,“瞧瞧咱们闺女,鼻子跟你一模一样。”
“可惜不是儿子……”
徐慧珍声音带着疲惫,“连徐静天这名字都白取了。”
蔡全无用指尖轻触婴儿泛红的脸颊:“丫头多好啊,这可是咱们的小福星。”
这个曾在正阳门下扛大包的汉子眼眶发热。
能守着这般能干的女人,抱着血脉相连的孩子,此刻他觉得自己比 里的皇上还富足。
上天待他如此优渥,他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徐姐,蔡哥,恭喜你们。
慧珍,全无,祝贺你们又得了一位千金。
雨隆,牛爷,您二位也来了。徐慧珍微笑着说道,全无,把静天给我抱抱。
蔡全无将婴儿递给徐慧珍,随后推着徐慧珍回到病房。
何雨隆和牛爷在协和医院待了约莫三个小时后离开。
从医院出来后,何雨隆先去学校接了徐静理。
这几天徐慧珍住院待产,徐静理和徐静平两姐妹一直在牛爷家用餐。
晚饭后,何雨隆照例送她们回小酒馆。静理。
雨隆叔!
上车吧,我们先去老主任家接静平,然后一起去医院看妹妹。
雨隆叔,妈妈生了?
是啊,你又多了一个妹妹,高兴吗?
当然高兴!
接上徐静理后,何雨隆又带着她前往居委会老主任家接徐静平。
白天因为要清扫胡同,何雨隆和牛爷便将徐静平托付给老主任照看。
带着两个女孩,何雨隆再次返回协和医院。爸!妈!
静理,静平,你们怎么来了?
是雨隆叔带我们来的,妹妹呢?快让我们看看妹妹。
呃……怎么皱巴巴的,好丑啊。
徐静理和徐静平望着襁褓中的妹妹徐静天,觉得她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
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刚出生时也是这般模样。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
何雨隆到家时,何雨柱正给冉秋叶洗脚。
冉秋叶已怀孕四个多月,再过半年,何雨柱就要当父亲了。老太太休息了吗?
老太太早就回后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