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把梁伟伦给她买的时尚衣服全部带上了,都是她的尺寸,不带走实在浪费。
家英和美玲帮何秋收拾着,满心不舍的说:“何小姐,你以后会来看我们吗?”
何秋笑着:“那些通行证很麻烦的,除非下次还被猛龙会绑架,不然只怕很少有机会了。我们不是留了微信吗,你们想我,就给我打视频。”
美玲有些失落:“你也很忙的,我们总不能老是打扰你。何小姐,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要想我们啊。”
何秋拥抱她们:“我会想你们的。”
家英和美玲依依不舍,何秋归心似箭。
耿哲明在庄园的小飞机场等她,是他把何秋请来的,今天也是他把何秋送回去。
上飞机前,何秋手机响了,居然是上官义。
接通电话,何秋“哇哇”一顿大哭:“上官义,你不配做我的师父,我被人绑架到了台湾,差点就死了,给你发信息,你一点回应都没有,上官义,我要与你恩断义绝。”
犹如一位孩子受尽了委屈,突然接到了最亲人的电话,眼泪哗哗的流。
上官义沉默着,耐心的倾听何秋的哭诉。
何秋也不客气,哭得伤心委屈,这些日子,她孤身一人在台湾,独自面对帮会的内斗,差点被砍死,往事种种,何秋继续发泄着不满:
“他们本是找你的,你玩什么失踪啊,害得让我替代你被抓来了。上官义,你这个骗子,说什么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差点命都没有了,你等着,我与你不死不休……”
等何秋哭够了,骂够了,上官义才开口说:“别怕,何秋,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台湾找你,他们敢动你半根毫毛,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何秋抹抹眼角的泪,看着远方的耿哲明在招手,才回过神来:“诶,不是,等等。上官义,你先别来了,我正准备回去呢。晚上就能到北京了。”
上官义意外的问:“你办完事了?他们放你回来?”
何秋精神一振:“可不,没有你,我也能独当一面。老头,你听我说啊,我不仅毁掉了张承恩的小鬼,还制服了想夺权的古志豪和梁伟伦。
“梁伟伦想用刀砍我,我动用了斩魂刀,在子耀的帮助下,一顿乱砍,你猜怎么着?梁伟伦傻了,坐在地上找蚂蚁吃呢,哈哈哈,想砍我,没有那么容易。”
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呢,何秋啊,就是装,你也得装久一点啊。
“小秋,师父为你感到骄傲,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面对一些事情了。”上官义由衷的表扬。
得到师父的肯定,何秋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还有惊喜呢,师父,你不是想开一家安宁医院吗?我帮你搞定了,张承恩愿意投资,师父,你等着啊,别出门了,我回去再详细跟你说。不说了,耿哲明招呼我上飞机呢。”
“好,我在北京等你。”
从恩断义绝到一声声师父,仅仅用了十分钟。
这是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只能坐五个人。前面有专业的飞行员,何秋和耿哲明坐在后座。
“是不是你爱人打电话了?”耿哲明关切的问。
何秋扬起骄傲的头颅:“是我师父,他说你们要是谁欺负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耿哲明嘿嘿笑:“何小姐法术都这么厉害了,您师父肯定更厉害。台湾黑社会大佬,人人都信奉生死轮回,谁也不敢轻易对法师动手。古志豪和梁伟伦被利益薰了头脑,也得到了报应,您就别放在心上了。”
何秋微微一笑:“有利欲熏心之人,也有你这种忠义之士。指不定开安宁医院,张承恩会让你负责,到时候,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耿哲明腼腆的笑着:“何小姐,你是我贵人。短短一月,我从一个普通小马仔,荣升到了二当家的,跟做梦一样。如果有机会来大陆负责医院事宜,我会很高兴。而且,我想见见您的两位师父。”
何秋哈哈笑:“有机会的,有机会的,只是两个老头性格怪异,你得习惯才行。”
回家的路,只有三个半小时,耿哲明把何秋送到北京的私人飞机场,就匆匆告别了,他还要赶回台湾。
看着小型飞机起飞,何秋感叹,等陈多多也买了飞机,要想回澳大利亚就简单多了。
听说买飞机容易,买航线很难,不知道陈多多什么时候才有自己的飞机。
风尘仆仆的赶到上官义的别墅,周太太早就等着了。
见到何秋,周太太第一时间迎上来:“小秋啊,这些日子,我担心坏了,大白天的,居然把你绑架了,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种事发生?”
何秋安慰着周太太:“我不是一直给你发消息吗?不是绑架,是被人请去治病了。看你说的,绑架绑架,多吓人。”
“不是自愿的,就是绑架。小秋,绑架你的是什么人?太嚣张了,要不,我们去报警吧。”周太太忿忿不平。
“他们是台湾人,再说了,我都回来了,报什么警?”
“你被带走那天,我就要报警的,小芳拦着,然后你给我发消息,不让我报警,不然啊,那些坏蛋早就一网打尽了。”周太太嘟囔着。
何秋感激的看着周太太:“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黑社会的事,恐怕报警也没有用。”
“黑社会?我说了吧,就不是什么好人。谢天谢地,总算安全回来了。”周太太又惊又恐的,表情也很夸张。
芳姐在一边欣慰的笑着:“周太太,这种事,经常发生的。以前上官大师,也被人半夜请走了,一两个月才回来。”
“是我多虑了,我家小秋也是一身本事的,怕那些人干什么?”周太太终于认识到了何秋的价值。
何秋喝了一杯水,说:“我先去见见上官义,等会儿再去看苏姐。”
周太太连连点头:“小敏准备了晚饭,我们一起去陈太太家吃晚饭。”
“好,我先去跟师父说正事。”
何秋放下茶杯,一溜烟去了白房子。
德叔开门,依然沉闷没有一句话。
何秋飞跑到茶室,上官义正在安静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