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更加起劲了!
你不是说这是看病钱吗?
这时,一大爷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陈潇转头望去。
只见一大爷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没说过我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活该!
陈潇轻飘飘甩出一句话!
活该!
就是要戳他心窝子!
一大爷气得眼前发黑!
差点直接栽倒!
最后扶着墙踉跄走远了!
【叮!易中海暴怒,情绪值暴击+9999!】
怎么?贾张氏还赖着不走,想试试我的手段?
陈潇挑眉看向满脸不服的贾张氏。
噗...旁边的刘会新又憋不住笑出了声。
【叮!刘会新狂喜,情绪值暴击+6000!】
......
贾张氏瞅瞅一大爷的背影。
又瞄了眼似笑非笑的陈潇!
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后只能拉着棒梗灰溜溜走了!
【叮!贾张氏怨愤交加,情绪值暴击+9999!】
她可不敢单独跟陈潇硬杠!
还是贾张氏给力!
听着系统提示音,陈潇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更盛。
不怕他去告你乱收费?
刘会新凑过来小声问。
放心,他不敢!自己屁股都不干净!
(
重写版本:
陈潇信心满满地开口道:
这正是他敢于向易中海提出高要求的倚仗!
刘会新沉默不语。
尽管身为法院诉讼科主任,
但她并非爱管闲事之人。
今日之事她看得分明,
分明是易中海等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自然不会为此对陈潇过分苛责。
我先去休息片刻...
见暂无要事,
陈潇重又回到石桌前坐下,
将意识沉入混沌药田之中。
......
哎哟!老伴快帮我揉揉腰!疼得厉害!
公安部家属大院内,
白铃家中。
白父扶着墙从卧室艰难走出,
面色苍白地呼唤妻子。
来了来了!
正与女儿闲聊的白母闻言色变,
急忙起身搀扶丈夫回屋。
妈,爸这是怎么了?
白铃蹙眉跟进房间,
见母亲正在为父亲按摩腰部,
而父亲仍疼痛难忍,
不禁疑惑发问。
还不是你那好丈夫!白父抢先抱怨道,
明明每周都来给我推拿按摩,
陈潇每周过来,竟一直默默为自己父母按摩治疗!
心中愧疚如潮水般翻涌,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却压不住那股窒息般的悔恨。
可父亲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骤然拧紧了眉。
她猛地抬头,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刺向趴在床上的父亲——母亲正为他按着腰。
眼底怒火疯狂跳动。
这时,母亲也尖声开口:
“太不像话了!明明每周都来的,怎么这周就断了?”
“你爸腰疼全靠他每周按摩,他突然不来,这不是存心要你爸的命吗!”
“乡下人就是黑心肝!我早看出他不是好东西!”
“我这偏头疼也犯了!之前他给按着才能好,现在疼了两天也不见人影!”
“丧良心的东西!”
母亲操着浓重的沪语喋喋不休,越骂越激动。
白铃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那愤怒的火焰,竟是对着眼前这对养父母燃烧的。
听着母亲字字诛心的咒骂,她嘴角绷出苦涩的弧度。
陈潇当年得知她父母多病,主动每周赶来按摩。
风雨无阻,任打任骂,从未间断。
如今不过缺席一次,换来的竟是如此恶毒的谩骂。
到底谁才是——
那条反咬恩人的毒蛇?
痛苦于自己竟有如此养父母!
心头涌起无尽悲凉!
最可悲的是,她从未察觉父母有何不妥!
无形中成了羞辱伤害陈潇的帮凶!
这才是最令她煎熬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几欲疯狂!
恨不能紧拥陈潇哭喊!
渴望向他忏悔!
却无能为力!
陈潇已将她拒之门外!
连拥抱都成了奢望!
此刻更不能放纵情绪!
岂能只顾宣泄而置父亲病痛于不顾!
马上去医院!
白铃急声道。
搀扶着父亲起身。
父母仍在喋喋不休咒骂,
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陈潇,恶语相向!
白铃怒火愈燃愈烈!
通过领导专车赶到医院,
托人安排加急诊治。
安顿父亲住院时,
望着病榻上 ** 的父亲,
白铃忧心地询问母亲:
爸这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母亲惶然答道:
自打搬来四九城...你爸腰就一直不太舒服...
半年前突然加重...
疼得厉害...
后来就经常发作...
她紧攥着女儿的手,满眼担忧。
半年前的事?我完全不知情!
白铃一脸困惑。
她虽不常回家,但也不至于半年不露面。
明明三个月前结婚时,她还和陈潇一起回去过。
当时父亲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呃...那次发病时,恰好陈潇在场。
他给老爷子按摩了几下,症状就缓解了。
之后每个周末,只要他来按摩,一周都不会犯病。
可上周他没来,老爷子昨天就开始不舒服。
今天就直接病倒了!
小铃,你说陈潇这人怎么这么缺德?
明知你爸腰不行,偏要故意不来!
这不是存心想害死你爸吗?
白母边说边抹眼泪,又心疼又愤怒。
闺女我告诉你,你那乡巴佬丈夫就是坏透顶!
从根子上就是坏的!
所以才敢不来给我治病!
这种乡下人,生来就是坏胚子!
病床上的白父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仿佛陈潇与他有血海深仇。
所以陈潇每周都去给你们看病按摩?
你们却始终看不起他,还经常辱骂他?
现在人家不愿意治了,
你们倒骂起人家坏了?
他到底坏在哪儿?
白铃终于压抑不住怒火。
她一字一顿地冷声质问养父母。
你说他坏在哪?
坏就坏在他明知我腰疼,却故意不来按摩!存心让我受罪!这就是他的坏!
骨子里就是恶毒!
白铃父亲丝毫没有顾及女儿颜面,面目狰狞地喊道。
为什么?白铃语气冰冷:凭什么你腰疼就要他来治?
凭我是他岳父!就凭这个乡下人娶了我女儿!
这理由还不够么?!
白父瞪着眼睛吼道。
你何曾尽过岳父的责任?什么时候把他当女婿看待过?
我今天刚进门,你们就急着给我介绍对象!
口口声声喊我丈夫乡巴佬!
你们心里看不起他,处处羞辱他,还指望他把你们当至亲?
你们配受他这份好吗?
白铃终于抑制不住满腔怒火。
她浑身发抖地向父亲咆哮着。
我们怎么不配?!
他给我看病按摩怎么了?这本就是他该做的!
娶了我女儿难道不该对我们好些吗?
我就是瞧不上他!他不过是个乡下穷小子!
我女儿可是四九城公安局的一把手!
这小子能娶到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我们说几句怎么了?叫他穷小子怎么了?哪儿说错了?
我倒要问问他配得上你吗?配做我女婿吗?
也许是疼痛加剧了愤怒。
白父一边痛苦 ** ,一边对女儿厉声反驳。
呵......呵呵......
白铃呆呆望着养育自己长大的父亲。
突然感到心力交瘁。
这就是她敬重的父亲!
那个在她心中从不出错的父亲!
这种刻进骨子里的傲慢实在令人作呕!
陈潇,你说得对,这确实令人恶心......
白铃脑海里猛然闪过陈潇的身影。
或许,从前在陈潇面前,她也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吧!
难怪他会厌恶她!
她骨子里流淌着养父母那份根深蒂固的傲慢!
怎能不令人反感?
“既然你们不认他这个女婿,又凭什么理直气壮地使唤他?”
“你们的厚颜 ** 从哪来的?”
“哪怕他随手救个路人,对方都会千恩万谢!”
“可这几个月,他每周雷打不动来给你们推拿治病!”
“换来什么?”
“换来的尽是挖苦和轻蔑!”
“你们活像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底在傲慢些什么?”
白铃语气冰凉。
字字锥心,毫不留情。
这番话惊得白铃父母瞳孔骤缩!
难以置信地瞪着女儿!
她竟敢说他们素质低下!
他们可是体面的魔都人!
怎可能与低素质沾边?
白铃这是大逆不道!
“既然嫌他登门污染了你们家空气,每周见他都摆臭脸——”
“为什么上周他没来,你们反倒埋怨?”
“怎么?真当他是贱骨头么?”
“若不是爱我到极致,他何必忍着你们的刁难,每周准时来伺候满嘴刻薄的岳父岳母?”
“爸妈,你们当真没有心吗!”
白铃嗓音沙哑艰涩。
透着浸入骨髓的疲惫与绝望。
那是一种无法扭转的、深不见底的颓然。
而她父母,始终不认为有错。
白铃话音落下。
父母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
白父甚至忘了腰伤的疼痛,死死盯着女儿。
可白铃的目光始终望向窗外。
我想了很久——
陈潇为我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我从未放在心上?
我能察觉最细微的线索,却对他的付出视而不见。
现在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