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惜我们不是女人,怕不是遇到了奸商?”
“对呀,也许人家真当咱们没见世面,才拿这些破烂玩意哄鬼呢?”
“你们可别埋怨了,都闭嘴吧!”
“这红酒我是从未喝过,入口酸甜,入喉甘苦,味道真不错啊!”
瞧着他们埋怨唠叨之际,几个好酒的公子早已扑到展柜前,拿起红酒一饮而尽。
待他们喝完以后,红酒像是饮不尽一样再次满上,喝了一壶又一壶连连称赞。
“让我尝尝!”此时,几个埋怨的公子闻声,赶忙凑上前拿起白玉酒壶,二话不说将红酒喝完,眼前一亮,惊喜的瞪大瞳孔,瞧着他们急忙说,“好酒,而且喝不完。”
“对呀,若是我们将酒壶拿回去,不止能卖个好价钱,以后更无须花钱吃酒,岂不乐哉?”
“这位兄台言之有理。”
听闻灰蓝色衣着男子所问,几个男人连连应声。
“我本是男儿身,不介意与女子争论,为了半升面着实不得已而为之啊!”
他轻抚灰色衣袖,侧目打量着书生,一番言辞文绉绉的声音落下,伸手正衣冠。
“男儿身又如何?好面子不知粮食重要,还未中举怕不是要先饿死!”贪杯吃酒的几个公子见状,一脸无语的朝他暗骂一句,挥袖看向那妇人们怒目道:“你们好似那泛黄的豆腐,无人要,梳妆打扮我们也看不上!”
“哪里来得井底万八?”
“大晚上在此处学狗叫,也不撒泼尿照照你们什么德行?”
“这位姐姐,他们顶多是王八蛋。”
瞧见一位妇人开了口,几个妇人双手叉腰瞥了一眼这些狗男人,冲他们抿唇暗讽。
“你们骂谁王八蛋呢?”
“你们这些男人谁先急了谁就是王八蛋,我们可没指名道姓!”
听此言,几个妇人仰头不屑一句,相互靠拢对他们蓄势待发。
若是他们敢过来定要狠狠揍一顿,衣袖中的拳头也随之握紧几分
“你们这些深闺妇人,都是些愚见,没了男人你们都是寡妇!”
“你再狗叫一句?”
“寡妇!寡妇!就是寡妇!”
“哼!看老娘不撕烂你们这些狗嘴!”
霎时间,场面一度混乱,打的不可开交。
奈何识趣的手掌一挥,为凤权凰周身遮了一层金丝凤绣帷幔,猜想她此刻也许在疗伤?
定然不能让这些俗人的争吵影响她。
“还好你悟性高,及使用了血符护身咒,只要吸收万人怨气便可恢复修为。”
“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谁?为何只有我能看见你旁人瞧不见?”
“难道是我的心?”
待薄纱帷幔将她笼罩后,只见黑色邪气化作个巨大的黑影。
它依然是一袭黑袍斗篷,没有脸也不伤害她。
它像是只愿意与她相处?
她心烦发泄室,它会成为那个影子鼓励她,不断激发她成为更优秀的法医。
她好奇,它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为何要帮她?
或许它是让人看不懂的那本神皇祭,影子中有成千上万的学识?
又或者它就是个系统?
“我不是在守护你,可我们都是被抛弃者!”
“我被抛弃了几千亿万年!”
“在三千万亿年前,我被抛弃在黑暗中 被万鬼撕咬,心魂惧散,唯一的感知便是痛!”
“我杀了吕派的弟子剥皮夺舍后,拜入一位长老的膝下成为最小的弟子。”
“我有三岁的人形,缠着师父和师兄说你们会不会抛弃我?”
“他们说不会,却在发现真相时用万剑诛邪阵,将我的人行碎尸万段,刺穿七窍。”
“而你,是法医世家第三代传人,从出生你喜欢画画,你父亲让你学武。”
“你喜欢的兔子有一天死了,你的父亲让你亲手解剖兔子。”
“你仅有五岁,你哭着用锋利的手术刀划开兔子的腹部。”
“你父亲却说,是他的侄子将兔子丢入水中溺死,还让你念及亲戚关系不追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