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将挣扎的女人一下子扔到了床上说:“臭biao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就如一只发情的雄兽般象女人扑去,双手撕扯着身上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目光一直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儿,纵然她不停的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可是躺在地上的女儿除了头部的鲜血越流越多外,没有丝毫回应。可是女人仍然不死心的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梦梦……梦梦……”。嘴上挂着yin荡的笑说:“原来不是biao子,而是一只小野猫,老子就喜欢这种,别有一番情趣”。
女人根本听不到黑衣人的话,她的眼睛和脑海中都是关心地上的女人,黑衣人听着耳边那一句接一句的叫着“梦梦……梦梦……”,烦躁的一巴掌扇在女人嘴上说:“别叫了,你女儿死了,早死了”。
“不,你说谎,她没有死,没有死,我的梦梦没有死”。女人望着地上的女儿撕心裂肺冲男人吼道。
旁边的水鸭走过去将早已断气的女孩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走到床边说:“看清楚,她真的死了”。
女人看着女儿的脑袋耷拉在肩膀上,头颅的顶部早已凹了下去,她颤抖的伸手抚摸着女儿满是鲜血的脸,手探向她小小的鼻子,那里早已没有了气息。
黑衣人趁此机会,撕掉女人身上最后的衣服,女人如婴儿般白皙的肌肤让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那如丝绸般的触感,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热血沸腾……
女人的手无力的从女儿的鼻间滑落,泪一滴滴滑落脸颊,绝望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如一潭死水一般寂静。此时的她犹如一具身心俱灭的尸体,外界的一切也无法唤醒她沉睡的灵魂。
几个小时之后……
水鸭无情的举起枪,对准她时,她还是如一具安静的石像,子弹穿透了女人的心脏,结束了她年轻美丽的生活,为漆黑的夜又增添一份罪恶,为世间又留下了一起血案。
山鸡点燃了床上的被褥,瞬间小屋变成了火海,女人和床下小女孩的尸体淹没在火海中,火烧掉了一切悲哀,也消毁了所有证据。
当光明划破黑暗,当晨阳照耀大地,当世界恢复原有的美丽,谁又知道昨夜发生了多少悲剧?谁又明了昨夜多少人离去?
第二天早上,E市贫民区着火事件在新闻、网络疯狂报道,整条街被烧的面目全非,一无所有,只剩下一片烧的漆黑的土地,还有不计其数烧焦的尸骨,警方迅速介出调查,可是却因贫民区没有任何幸存者和目睹者,让此案一再变成无头案。
看到报道的人都摇头叹息,纷纷猜测着火的原由,有人说是“不小心”,有人说:“他杀”,更有人说是:“集体自杀”,反正是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一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热门话题。
一幢白色欧式风格的别墅矗立在绿树成荫的半山腰,奢华如一座皇室宫殿纯白如雪,一尘不染。大而气派的外观,华丽而唯美的风格,时尚又典雅的装修,以及名贵的摆设和家具,乃至别墅内外花园和草地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这就是慕容哲的别墅,是他十八岁成人礼时爷爷送给他的礼物。
慕容安带着保镖雷慢慢走进大厅,每走一步,心里的恨意和不平衡越来越浓,与时俱增。凭什么?凭什么都是孙子,他就可以安然享受你们的爱,而我却就被你们遗弃在外?凭什么你们把最好的都留给他,而我却一无所有?你们把对他的爱,哪怕是分给我百分之一,我也不会如此的恨你们,对,是恨,我恨你们所有人!所有我回来了,我要亲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更要摧毁你们所在乎的一切。慕容安狠狠的在心里发着誓。但是表面却面色如常。
老管家看到他马上高兴迎了上来说:“哦,二少爷回国了”。这位管家是从他们两兄弟记事起,他就在慕容家管事,所以尽管慕容安几年都没有回国,但是老管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阿哲啦?”慕容安点点头挂着淡淡的笑问道,对老管家的欣喜表现的不过于冷淡,但也称不上热情。
老管家脸上的开心慢慢淡了下去,才恭敬的答道:“少爷,还没有回来?”
“他经常这样夜不归宿吗?”慕容安关心的问道。
老管家看一眼他的脸色,点点头才说:“三少爷,工作忙经常会直接住在公司里”。
慕容安心里划过一道讽刺:‘不是忙工作,而是忙女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哼,为什么他们把最好的都给你,而你并不好好珍惜?’
医院里,慕容哲双眼通红又疲惫不堪的守在香兰床边,莫洋站在他身边出声道:“少爷,你的伤几天都没有上药了……”
慕容哲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如木偶般一动不动。
“少爷,少爷……”
慕容哲转头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道:“嘘,别吵醒她”。
莫洋看着少爷心力交瘁的背影,心疼不已。强大如东方御,睿智如少爷,可是他们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书香兰就是他们两人共同的劫,只是她是否能明白少爷的一番苦心。
雨过天晴的晨光洒落一室,将原本白色的病房染上了一层金黄,柔和的阳光照在慕容哲修长的背影上,也洒落在床上双目紧闭书香兰的脸上,她脸色苍白而憔悴,柳眉紧紧皱在一起,细细的汗珠布满额头。
此时,她正在做着一个十分可怕的梦,梦里东方御开心的向她奔来大声叫道:“香兰,我爱你,我爱你”。这时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举起枪,冷笑着扣动扳机,无情的子弹穿透东方御的心脏,胸口的血如肆溢的泉水般血流如注,不停的向外喷洒。东方御伸手在她面前二米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