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告诉李爷爷做什么都要坚持,比如坚持戒烟,不要喝酒。坚决不要像我家隔壁的杨爷爷天天喝酒,不停抽烟,还老是吃剩菜剩饭,家里长了霉的豆腐,霉变的花生都在吃,结果那月弄得腹痛腹胀,拉肚子,全身无力,那还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杨爷爷到村医生看病取药吃后无效,到乡医院看病输液也无效。后来杨爷爷一个人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杨爷爷已是肝癌晚期,已经没法做手术,预后难料,药都没开叫杨爷爷回家休息煮点好吃的就行了。杨爷爷听医生说自己患了肝癌,已经不用吃药,只回家吃点好吃的,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边走边哭,回到家就倒在床上起不来了,看到老婆更是放声哭着说:老婆啊,我要走了,我得肝癌了,老天爷要来收我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坚决不要得癌症了。
顶楼菜园的风裹着番茄苗的清香,李爷爷正蹲在菜畦边给黄瓜藤搭架子,手里的竹条刚固定好,就看见星辰提着健康手册走了上来。他直起身,笑着挥挥手:“星辰医生来啦!快看看我这黄瓜,再过几天就能搭满架了。”
星辰走过去,指尖碰了碰藤上卷须般的嫩芽,转头看向李爷爷,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李爷爷,您这种菜的劲头真好,要是能把这份‘坚持’用到健康上,身体肯定会更硬朗。”她顿了顿,想起之前李爷爷总说“老烟瘾难戒”,又补充道,“就像戒烟,您这几天没抽,喘气都顺了,可千万别半途而废。”
李爷爷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几天想抽烟就含颗糖,倒也熬过来了。就是有时候老伙计递烟,心里还犯点痒。”
“可不能松这个口。”星辰拉着李爷爷在菜园边的石凳上坐下,眼神沉了些,“千万不要像我们家隔壁的杨爷爷,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惜。他那时候跟您一样,烟不离手、酒不离口,顿顿都要喝二两,还总舍不得丢剩菜——三天前的红烧肉、五天前的炒青菜,放冰箱里存着,拿出来热一热就吃。家里腌的豆腐长了霉,他刮掉霉点接着吃;花生放潮了发了霉,说‘洗洗晒晒还能吃’,谁劝都不听。”
李爷爷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薄荷糖攥紧了些:“这霉东西可吃不得啊,你之前跟我说过,那里面有啥霉素,会致癌。”
“是黄曲霉素,强致癌物,对肝脏的伤害特别大。”星辰点头,声音里带着惋惜,“杨爷爷那时候总说‘老一辈都这么过来的,哪那么娇气’,结果有天早上起来,突然腹痛腹胀,上吐下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床都起不来。先是去村医那拿药,吃了三天一点用都没有,后来去乡医院挂水,也没查出啥毛病,反而越来越严重。”
她顿了顿,想起杨爷爷当时的模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蜡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惦记着家里的剩菜。“最后杨爷爷自己撑着去了县医院,做了检查后,医生跟他说‘是肝癌晚期,肿瘤已经扩散了,没法做手术,也不用开药了,回家煮点好吃的,好好歇着吧’。您能想吗?杨爷爷那么硬朗的人,听了这话当场就懵了,从医院出来一路走一路哭,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 “回家后他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看见他老婆进来,突然就放声大哭,说‘老婆啊,我要走了,我得肝癌了,老天爷要来收我了’,还拉着他老婆的手反复说‘你可千万别学我,别抽烟,别喝酒,别吃那些发霉的东西,坚决不能得癌症啊’。没几天,杨爷爷就走了。” 说到这儿,星辰的声音低了些:“其实杨爷爷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得的,是他那些年的坏习惯攒出来的——烟里的苯并芘、酒里的乙醛、霉菜里的黄曲霉素,这些‘毒物’天天伤害他的肝脏,时间长了,就变成了癌症。要是他早戒烟、少喝酒,不吃那些发霉的东西,说不定现在还能跟您一起种菜、聊天呢。”
李爷爷沉默了半天,才重重叹了口气:“唉,这杨爷爷真是可惜了。我之前总觉得‘老习惯改不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不是‘习惯’,是拿命开玩笑啊!”他拍了拍大腿,眼神变得坚定,“星辰医生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坚持戒烟,酒也只在过年时抿一口,家里的剩菜超过一天就倒,发霉的东西哪怕再贵,也绝对不碰!”
星辰看着李爷爷认真的模样,心里松了口气,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健康坚持打卡表”:“您看,这表上能记每天的戒烟情况、饮食情况,您要是能坚持一个月,我下次来给您带包新的菜籽,咱们再种点您爱吃的小萝卜。”
李爷爷接过打卡表,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上衣口袋,又拍了拍口袋,像是怕它掉了:“我肯定能坚持!到时候咱们种的小萝卜,也给老伙计们分分,让他们也知道,好好爱惜身体,比啥都强。” 风又吹过菜园,黄瓜藤的卷须轻轻缠上竹架,像是在悄悄努力生长。星辰看着李爷爷弯腰给番茄苗浇水的背影,忽然觉得,每一个“坚持健康”的决定,都像这菜园里的嫩芽,只要好好呵护,总能长成遮风挡雨的绿荫——而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以警为戒”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让每一个人都能守住自己的健康,不留下像杨爷爷那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