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场上有个不成文的定律——当女生给男生递水的那一刻，对手就已经输了。
休息间隙，陆川接过姚仙梦递来的冰镇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抹了把嘴问：“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平时不都踩点到吗？”
“我要是在家睡，明天肯定起不来，到时候迟到又要被教练骂。”姚仙梦的回答出乎陆川意料，她靠在篮球架上，阳光洒在发梢，亮晶晶的。
陆川还以为她会傲娇地说“要你管”，忍不住调侃：“早说啊，我每天早上叫你起床，我这人最自律了，保证准时准点，绝不耽误你训练。”
“想得美！”姚仙梦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偷偷嘀咕——谁知道你会不会借着叫起床的名义发骚扰信息。
对面的大一新生们看着这一幕，心里别提多酸了，尤其是那个追姚仙梦的男生——白白净净的，还带着点学生气，之前还在球场上挑衅陆川，现在盯着姚仙梦递水的动作，整个人都蔫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其实陆川打球没什么技巧，全靠身体素质硬莽——横冲直撞的，篮板抢得猛，传球全看手感，但架不住他体力好、爆发力强，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
“你们宿舍那个王义勇呢？今天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姚仙梦好奇地问。
“还能干嘛，泡妞去了呗。”陆川笑着扬了扬下巴，“刚才那个扣篮帅不帅？有没有迷倒你？”
“帅是帅，不过你怎么不去打职业啊？就你这身体条件，说不定还能进cbA呢。”姚仙梦眯着眼睛，乌黑的卡姿兰大眼里满是狡黠，故意逗他。
“可别捧杀我了，我也就跟你们这些学生玩玩，真去打职业，我这点水平不够看。”陆川才不上当，他可没兴趣去篮球场上当“打工人”。
半小时后，陆川所在的队伍把新生队打得落花流水，不仅赢了球，还打散了对方的傲气。陆川跟队友们拍了拍掌，擦了擦汗，刚要走，江酥琼就跑过来说：“副会长，姚仙梦问你明天能不能一块吃早餐。”
“谁问了！江酥琼你别瞎说！”姚仙梦脸一红，追着江酥琼就跑，活像只炸毛的小猫咪。
陆川看着俩人的背影，笑着掏出手机，给姚仙梦发了条信息：“明天七点半，学校门口的煎饼果子摊见？”
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知道了，别迟到！”
宇文雪崖跟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川，今晚回宿舍住不？王义勇说想跟你开黑。”
“不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回家住。”陆川摇摇头——陆清明天就要去纽约了，今晚肯定要好好陪她，哪有时间打游戏。
离开南财，陆川开着车回了江湾天城。推开门，就看到陆清坐在沙发上吃芋圆，平时总围着他转的柯基却没了踪影。
“狗呢？送走了？”陆川换了鞋问。
“让陆钰帮忙养半年，给她送了个包，她立马就答应了。”陆清指了指玄关的行李箱，“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忙了一下午。对了，你怎么一身汗？又去打球了？”
“嗯，跟学校的学弟打了会儿。”陆川伸了个懒腰，开玩笑道，“我去洗澡，要不要帮我搓背？”
他本来以为陆清会像平时一样白他一眼，没想到陆清居然点了点头，语气还挺温柔：“好啊，正好我也有点事跟你说。”
陆川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今晚是“决战紫禁之巅”了，得好好准备才行。
第二天一早，陆川醒来时，地上散落着不少衣服。他认命地把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按下开关，又去洗漱。等他在楼下健身中心练完，都快七点了。
七点半的南财校门口，已经挤满了学生。姚仙梦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配着短袖小外套，站在煎饼果子摊前，看到陆川就挥了挥手：“再不来就要上课了，我都帮你买好煎饼了。”
“这不是来了嘛，谢谢啊。”陆川接过煎饼，咬了一口，“对了，你家住在哪个区啊？”
“我不告诉你。”姚仙梦狡黠地笑了笑，又反问，“那你家呢？总不能一直住在学校附近吧？”
“我老家在高淳，金陵这边有几套房子，哪套近住哪套。”陆川半真半假地说，俩人边吃边聊，慢悠悠地进了学院。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遇到了许思怡。她比大一时成熟多了，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修身的连衣裙，看到陆川就笑着打招呼：“副会长今天怎么有空来上课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院长的课，不敢不来。”陆川调侃道，“听说许美女家里是做瓷砖生意的，要不要投资我的小工作室？保证稳赚不赔。”
“算了吧，我可没那钱，也没那胆量。”许思怡摆了摆手，跟他聊了两句就走了——俩人本来就没什么共同话题，多说两句都觉得尴尬。
陆川借了姚仙梦的笔记，快速扫了几眼之前的课程内容——他记性好，扫几遍就记住了。没过多久，院长戴着老花镜，拿着教案走了进来。
今天的课程讨论格外有意思，主题是“天赋、运气、努力，到底哪个更重要”。陆川撑着下巴认真听着，觉得没白来——院长的话确实有分量，分析得很透彻。
最后讨论出的结果让不少人沉默：原生家庭＞天赋＞运气＞努力。
姚仙梦和江酥琼都下意识地看向陆川，眼神里带着点羡慕——在她们看来，陆川肯定是“原生家庭优越”的代表，不然怎么会这么年轻就开公司。
只有陆川自己知道，他的原生家庭其实很普通，能有今天，全靠自己一步步拼出来的。
江酥琼小声问：“陆川，听到院长的话，我突然有点迷茫，那我们读大学还有什么意义啊？”
“大学的意义不一定是学习知识，也可能是让你透过校门，提前看看社会的样子，知道自己以后想走哪条路。”陆川想了想，认真地说。
他其实也认同“原生家庭最重要”——就像网上说的“我三代从商，怎么可能输给你十年寒窗”，难道人家三代积累的资源和眼界，还比不上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以为的“努力就能成功”，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基础操作”；你省吃俭用攒一年的钱，可能还不够人家一瓶酒贵。
不过这个话题太沉重，容易打击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条条道路通罗马，而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中心”这个事实。
上完院长的课，陆川感慨了几句，就离开了学校，回了江湾天城。陆清已经起床了，正在化妆，她今天要赶飞机，没多少时间睡懒觉。
陆川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递给她：“到了纽约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跟杜太太说，她在那边有人脉，实在不行我坐飞机过去，也就十几个小时。”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陆清接过可乐，笑了笑，“就是第一次去国外，有点紧张。”
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转了一圈：“怎么样？这身衣服适合坐飞机吗？”
“很美，不过不用穿这么正式，舒服就行。”陆川帮她拎起行李箱，“那些名牌包和项链就别带了，在国外还是低调点好，我听说国外挺乱的。”
“真的很乱吗？”陆清皱了皱眉，她之前看的纪录片里，国外都是“美好和谐”的。
“比你想的乱多了。”陆川解释道，“有些媒体把国外美化得太厉害了，还有人说‘国外的空气都是甜的’，其实在国内都混不好的人，去了国外更难。就说法国吧，号称‘浪漫之都’，你要是穿着华贵的衣服在街上走，大概率会被抢劫。”
陆清点点头，没再质疑——她知道陆川不会骗她。
“那纽约呢？我跟杜太太一起去，会不会安全点？”
“放心吧，杜太太会雇保镖的，不然杜老哥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陆川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回来，就是培训机构的老板了，有没有什么感想？”
“以前想都不敢想。”陆清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期待，“不过还是得先学好技术，杜太太还说她年纪大了，以后要靠我呢，压力好大。”
“谁不想躺着赚钱啊，杜太太估计也想当甩手掌柜。”陆川笑着说，“她出钱又出关系，你多操心点也是应该的，不过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
“我知道，你就别担心了。”陆清给了他一个白眼，却带着点温柔。
俩人收拾好东西，锁上门，陆川帮她拎着行李箱下了楼。开车到杜永超家的大花园时，杜太太已经戴着墨镜在等了，旁边还放着她的行李箱。
“咱们直接去机场，午餐在机场吃点就行，还要去魔都转机。”杜太太笑着说，“那边什么都有卖，不用带太多东西，省得麻烦。”
“听您的。”陆清点了点头。
杜永超走过来，拍了拍陆川的肩膀：“陆老弟，上车，我送你们去机场。”
陆川还是第一次坐宾利飞驰，感觉跟自己的车也没多大区别，就是空间大了点。到了机场航站楼，陆清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敢勾三搭四，被我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好果子是什么果子？草莓还是蓝莓？”陆川笑着调侃，“放心吧，我会想你的，记得打电话。”
“嗯，拜拜。”陆清挥了挥手，跟着杜太太走进了航站楼。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陆川才转身离开。回程的路上，杜永超突然问：“陆老弟，最近有没有空啊？”
“怎么了？嫂子刚走，你就想搞点‘花活’？”陆川笑着问。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杜永超干咳了两声，“上次跟咱们一起喝酒的欧阳朔，他在澳门不是有生意嘛，咱们去玩几天，他说那边有新玩法，带你见识见识。”
“算了吧，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去。”陆川拒绝道，“杜老哥，你要是想打牌，我约几个朋友组局就行，没必要去澳门。那种地方就是‘吞钱窟’，你还想赢钱回来？”
“嘿嘿，最近手痒，跟自己人玩没意思。”杜永超摇了摇头，“你不去就算了，我跟欧阳朔去玩玩，小赌怡情，不碍事。”
上次他去澳门玩了几天，第一天赢了三百多万，后来运气不好又输了点，总的来说没亏多少。现在老婆去国外了，他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不如去澳门度个假，顺便“放松放松”。
“要去你们去，我可不去。”陆川坚持道，“赌博这东西碰不得，我最多在世界杯的时候买点彩票，那还知道结果，不算赌。”
陆川坐在车里，忽然想起毛庆蓉——那位和杜永超一样爱赌的阿姨，只不过毛庆蓉的运气差到离谱，十赌九输还戒不掉瘾。上次因为她那不争气的海龟女儿闹了点插曲，俩人就没怎么联系，也就国庆时互相发了句“国庆快乐”，今年春节还约好一起吃饭，现在算是不冷不热的熟人关系。估计毛庆蓉也是觉得女儿丢了人，不好意思主动找他。
不过陆川没打算断了这层交情——毛庆蓉之前确实帮过他不少忙，就算现在公司做大了，人情债也得记着。离开杜永超家前，他还特意补了句“不赌为赢”，希望这位老哥能听进去，别真栽在赌桌上。
国庆假期一结束，公司就恢复了连轴转的节奏——两款游戏的开发得抓紧推进，等这俩项目落地，十一月份他就要飞纽约找拳头的贝克和梅利，谈调团队过来帮忙打造《荣耀王者》的事。今年的“最佳创新公司”他要定了，明年的“行业领军企业”也没打算让给别人。陆川的眼神里藏着野心，却比以前沉稳多了，不再像刚创业时那样把“要赢”挂在脸上。
回到公司楼下，“口渴了吧”奶茶店还排着长龙——谁能想到，这家刚开没多久的饮品店，能火到让隔壁咖啡店都羡慕的地步。店里的欧阳明忙得满头大汗，嘴角却一直挂着笑，典型的“痛并快乐着”。陆川其实没指望奶茶店能一下火遍全国，只要一年半载内能站稳金陵市场，在本地打响品牌就行，向外扩张那是明年的规划。
一周后，郑云带着汪锦华兴冲冲地来报喜——供应链的厂子谈妥了，就建在宋宁，至于供货仓，现在规划还太早，先把生产线搭起来再说。陆川一向喜欢未雨绸缪，却也只是指尖敲了敲桌面，让他们按计划推进，没再多纠结细节。
“陆总！”
刚进办公室，裴滢就抱着一摞文件小跑过来，脸色还有点苍白——估计是之前家里拆迁的事没休息好，不过现在问题解决了，过两天应该就能恢复元气。陆川的目光却在一瞬间被“钉”住了——裴滢居然穿了双巴黎世家的网格黑丝！
他赶紧捏了捏鼻子，眼神古怪得不行——当初就是开个玩笑，还特意解释过是逗她玩，这秘书小姐怎么还当真了？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真是什么“恶趣味老板”似的。
“听说你昨天就来上班了，身体吃得消吗？”陆川赶紧转移话题，假装没看见那双腿。
“谢谢陆总关心，我没事啦！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裴滢说得认真，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得到肯定的小松鼠，“会议文件都整理好了，您要不要先喝杯茶休息会儿？还是老样子吗？”
“刚到，喝杯茶吧，红茶就行。”
“好嘞！”裴滢笑着转身去泡茶，脚步轻快得像踩了弹簧，心里还偷偷哼着歌——能帮上陆总的忙，比涨工资还开心。
陆川翻看着裴滢整理的文件，基本都是“无脑盖章”的活儿——上个月的行政合作合同、税收报表、客户签约清单，每一页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连错别字都没有。他随口问了句：“采购那边的金额核对过了吗？没出问题吧？”
“谷博士已经核对过啦，说没问题！”裴滢端着茶过来，笑着解释。
她口中的“谷博士”，就是会计部门那位有“前科”的总经理——之前给老老板背黑锅，后来误会解除了，老老板反而进去了，经历离谱得让全公司都记住了他。现在部门里的人都爱调侃他“谷博士”，倒没人再提以前的事。
陆川点点头——谷博士是他亲自招进来的，能力和人品都信得过，既然他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
他一边签文件，一边忍不住偷瞟裴滢的黑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裴滢，这丝袜是你自己买的？”
“您说这个呀！”裴滢低头看了眼腿，脸颊有点红，“是阮总带我去买的，她说夏天穿这个透气，还显腿细。”
“？？？阮淑宁？”陆川直接懵了——那少妇怎么还管起别人穿什么了？
在他眼里，阮淑宁虽然没结婚，却活得比已婚少妇还懂风情，那身段那眼神，说她是“少女”都没人信，“熟透的少妇”才是最贴切的形容，偏偏还比小姑娘更会勾人。
裴滢被陆川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小声问：“是…不合适吗？那我明天就换回来。”
“没有没有，挺合适的，你喜欢就好。”陆川赶紧摆手，收回目光，心里却在吐槽：阮淑宁这女人，真是多管闲事！
接下来的一天，陆川被会议缠得没喘过气——部门总结会、项目推进会、客户对接会，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茶时间，才算偷了会儿懒。转眼到了傍晚，他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忍不住感慨：“时间过得真快，陆清现在估计还在飞机上，说不定正跟杜太太吃米其林、喝香槟呢。”
这种躺着就能享受的日子，谁不羡慕啊！
“裴滢，忙了一天累不累？”陆川转头问。
“有点忙，不过习惯就好，主要是之前请假堆了不少活儿。”裴滢揉了揉肩膀，眼底有点倦意。
“那来玩个小游戏放松一下？”陆川突发奇想。
“小游戏？”裴滢眨了眨眼，一脸疑惑。
“去拿两支笔，一支红色，一支蓝色。”
裴滢虽然好奇，还是听话地拿来了笔。可当陆川指着她的网格黑丝说“就在这上面玩五子棋”时，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内心像被投了颗小炸弹——这…这是什么奇怪的玩法啊！
可看着陆川期待的眼神，她还是小声点了点头——反正就是玩个游戏，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陆总，有点痒…你能不能快点…”裴滢憋红了脸，网格袜被笔尖碰到时，痒得她差点笑出声。
“忍住忍住，马上就好，我轻点，别弄疼你。”陆川聚精会神地在黑丝上画红点，“好了，该你了，不许耍赖啊！”
“这样真的不行…还是好痒…呵呵…都快下班了，别玩了好不好？”裴滢声音带着哀求，心里把想出这玩法的人骂了八百遍——这到底是哪个流氓想出来的损招啊！
办公室门口，阮淑宁举着手又放下，放下又举起，耳朵都快贴在门上了。里面传来的笑声和裴滢的求饶声，让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柳叶眉皱得能夹死蚊子。她本来是来送美术方案的，可听这动静，又有点不敢推门——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多尴尬啊！
可方案今天必须让陆川签字，她等了两分钟，听到裴滢带着颤音喊“陆…陆总…”时，终于忍不住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一响，裴滢吓得差点跳起来，陆川也赶紧放下笔，脸上满是不爽——差一步就赢了，多可惜啊！他看着裴滢黑丝上快要连成线的红点，心里有点遗憾——蓝色的点明显没红色多，明明快赢了！
“进。”
陆川往椅背上一靠，裴滢赶紧捋了捋头发，抓起文件挡在小腹前，尽量不让阮淑宁看到腿上的笔印，红着脸说：“阮总。”
“嗯。”阮淑宁点了点头，眼神扫了圈办公室，没发现什么异常，又瞅了眼裴滢的背影，才问陆川：“你小子刚才在搞什么？我在门口听了好几分钟。”
“阮淑宁，听墙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早点敲门不就没这事儿了？”陆川吐槽道。
他倒不担心被人撞见——公司里敢不发信息就直接进他办公室的，也就阮淑宁一个。就算真干了什么荒唐事，只要裴滢不说，也没人知道。
阮淑宁却翻了个白眼：“我怕我一推门，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想起上次跟陆川在客厅的事，还被李慧娜撞见过，现在想起来都尴尬。
“我还没那么变态！”陆川反驳，“就是跟裴滢玩五子棋而已。”
他可没饥渴到要在办公室解决需求，跟裴滢也就是玩个新奇的小游戏，还没魔怔到潜规则自己的秘书。
阮淑宁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五子棋能玩出痒的感觉？哪痒啊？”
“不信你问裴滢。”陆川摊了摊手。
阮淑宁看了眼躲在一边的裴滢，见她红着脸点头，也没再多问，把美术方案递过去：“你看看这颜色和画风，没问题就交给老郑那边推进。”
陆川扫了两眼，挥了挥手：“交过去吧。对了，晚上我去你那住，学校那边就不去了。”
“？”阮淑宁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表情有点古怪，“随你。”
心里却偷偷乐了——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那晚上一块吃个饭？”陆川又说。
“好啊。”阮淑宁转身扭着腰走了，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出了办公室，阮淑宁叫住裴滢：“裴秘书，你过来一下。”
“阮总，有事吗？”裴滢低着头，不敢看她。
“明天还是把袜子换回来吧，不太适合在办公室穿。”阮淑宁瞥了眼她腿上的笔印，翻了个白眼——还真信了是玩五子棋，这是什么正经五子棋玩法啊？亏你敢答应！
她知道劝不动裴滢，也没多说，只是提醒了句：“快下班了，收拾收拾早点走。”
“嗯。”
公司准点下班，只有程序部门还亮着灯——老规矩，加班。裴滢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东西，陆川也锁了办公室门：“走吧，康雪妍要不要一起吃饭？”
“她不去，说要回家陪男朋友。”阮淑宁说。
俩人进了电梯，到楼下时正好路过“口渴了吧”奶茶店，陆川朝着里面招了招手：“陆钰，帮忙弄两杯杨枝甘露，打包带走。”
“好嘞！”陆钰探出头，偷偷瞅了眼阮淑宁，赶紧转身去做饮品。她心里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装没看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