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着便走向厨房。
大领导夫人跟了过去:“柱子,我能跟你学做菜吗?”
“当然可以。
不过能学到多少,得看您的领悟力。”
何雨柱并不介意有人向他请教厨艺。
“瞧你这孩子,说话这么直率。
这么不会说话,以后怎么找对象呀?柱子,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牵个线?”
大领导夫人关切地问道。
“最近确实看中了一位,就是对方眼光比较高,不一定能看上我。”
何雨柱坦诚相告。
“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要我说啊,要是真能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
每天都能尝到你做的美味,多幸福啊。”
大领导夫人热情地接话。
“你说那位姑娘姓白?叫白诗雨?白家的姑娘可不好追呢。”
大领导夫人显然对白家的情况有所了解。
“确实不容易,这位姑娘不爱红妆偏爱戎装。”
何雨柱解释道。
“柱子,你要是真想追求白家姑娘,可得当心些。
白诗雨有好几个哥哥,个个身手不凡,而且特别疼爱妹妹。
不管对错,只要涉及到妹妹,他们从来不讲道理。
这院子里不少年轻人都被白家的人教训过。
有一次老白不仅没责怪儿子们,还亲自带着他们上门,把那些招惹他女儿的小伙子狠狠揍了一顿才罢休。”
大领导夫人说起这些八卦来如数家珍。
“后来怎么样了?”
何雨柱好奇地追问。
“还能怎样?谁让他们去招惹人家闺女?挨了打也是白挨,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院子里再没人敢打白家姑娘的主意。
至于白家的儿子们,只要你打得过,就算把他们揍得再惨,老白也不会过问。”
大领导夫人继续说道。
“要是我追求白诗雨,他们该不会提着刀追到轧钢厂来吧?”
何雨柱有些担忧。
“你要是敢欺负白诗雨,以白家那些汉子的性子,还真干得出来。
到时候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都算轻的。”
大领导夫人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何雨柱总觉得这话里透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唉,白家姑娘确实漂亮。
可惜我儿子结婚早了点儿,不然白家姑娘真是个好选择。”
大领导夫人惋惜地感叹。
虽然何雨柱从未见过大领导的子女,但从大领导的年纪来看,他的孩子应该早就成家立业了。
白诗雨是白家最小的孩子,老来得女,自然被全家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
唯一特别的是,这位姑娘痴迷破案,所以选择成为一名警察。
最近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厨艺越发精进。
自从能够与老鼠和花猫交流后,他发觉自己的头脑比以往灵活许多,味觉也变得更加敏锐。
如今他对火候的把握更加精准,调味也更细致入微。
整个烹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一场精彩的艺术表演,让大领导夫人看得赞叹不已。
“小何,感觉你这次做的菜,和上回比起来有些不同了。”
大领导夫人说道。
“那是自然,每天都在学嘛。”
何雨柱笑着回答。
“你这手艺我是真学不会。”
大领导夫人感慨道。
另一边,大领导谈事情也进行得很顺利。
何雨柱准时把饭菜都备好,一一端上桌。
不仅味道比以前更浓郁香醇,连摆盘也大有提升。
每一盘菜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小何,你现在做的菜,我都不忍心动筷子了。
厨艺真是大有进步。
我看,就算是高级宾馆的大厨,也不一定比你强多少。
有没有兴趣去那边工作?”
大领导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我还是留在轧钢厂吧。
习惯了这儿,换个地方反而不自在。”
“说得也是。
你要是去了大宾馆,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就不容易了。”
大领导笑道。
大领导的客人也对何雨柱的手艺赞不绝口。
“这手艺,就算是那些名厨也不外如是。
甚至,还感觉略胜一筹。”
“能尝到这样的手艺,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大领导笑道:“以后咱们常聚,多请小何过来帮忙。
不过小何也有工作,不能耽误他。”
“小何,来,喝一点。”
大领导说道。
大领导夫人亲自拿来杯子,给何雨柱倒上酒。
“小何现在是我师父,徒弟给师父倒酒是应该的。”
她说。
“夫人,你这厨艺学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也露一手啊?”
大领导问道。
“呃……这个以后再说吧。”
大领导夫人心想,我光顾着看柱子表演了,厨艺一点没学到。
何雨柱临走时,大领导夫人给他装了不少东西。
鸡肉、鸭肉、牛肉,各种肉类都拿了一些,还塞给何雨柱一些布票。
“看你每次来都穿这一身。
现在正是谈对象的年纪,衣服要穿得精神些。
你还有个妹妹,也要穿得漂亮。
我家别的不多,工业券管够,你拿些去用。”
大领导夫人为人实在,不像有些领导夫人高高在上,她很接地气,懂得体恤人。
何雨柱也没推辞,反正大领导家不缺这些。
那些食材被大领导夫人用布袋装好,外面看不出是什么,免得引人注意。
毕竟这些都是供应大院的物资。
何雨柱回去的路上,发现总有几只乌鸦在头顶盘旋。
【就是那个人!那个杀鸟的来了!】
【鸟儿们小心!杀鸟犯来啦!】
……
何雨柱听得一脸无奈,头顶的乌鸦还在不停地呱呱叫着。
何雨柱内心哀嚎:“我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连一块石头都没丢过,你们就把我当成杀鸟凶手了!”
那只乌鸦听见何雨柱的声音,再次愣住。
“他居然会说我们鸟语!”
“他听得懂我们说话!”
“可我们为什么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人太可怕了,大家离他远点。
他连人都敢杀,肯定也会杀鸟!”
“他就是杀鸟犯!”
何雨柱突然在脑海中大喝一声:“都给我安静!”
霎时间,天空鸦雀无声。
盘旋的乌鸦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我既没杀过人,也没伤害过鸟。
不许再散播谣言。”
片刻之后,乌鸦们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四散飞走。
何雨柱终于获得了清净。
那些乌鸦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何雨柱刚回到家,就听见一大妈正在和聋老太太商量。
“老易昨晚一夜未归,今早也没见人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真是急死人了。
今天厂里有一批急件需要老易加工,派人来家里叫,我才知道他根本没去轧钢厂。”
一大妈焦急地说。
聋老太太也皱起眉头:“中海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尽做些不靠谱的事?”
何雨柱看都没看一大爷家一眼,径直回了自己屋。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一大妈竟然找上门来。
“柱子,你知道你一大爷去哪儿了吗?”
一大妈问道。
“您这话说的。
一大爷一个大活人,他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今天我去一位领导家帮厨了。
厂里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等二大爷回来,您去问问他吧。”
何雨柱才不会告诉一大妈,一大爷去派出所告发他,结果自己反倒被关起来了。
二大爷回来了。
“老易啊?今天没见着人。
厂里来了一批需要特殊加工的零件,非得八级钳工才能干。
杨厂长找不到老易,正在厂里发火呢。
一大妈,老易去哪儿了你也不知道吗?问过秦淮茹没有?”
二大爷说道。
找易忠海为什么要问秦淮茹?
一大妈气得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但她也无可奈何,这四合院里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几乎人尽皆知。
两人同一天晚上被猫抓伤脸,这也太巧了。
关键是两人脸上的伤痕还是对称的,一个在左脸,一个在右脸。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根本毫不掩饰。
聋老太太重重地咳了一声。
何雨柱故意问道:“聋奶奶,你嗓子不舒服吗?”
聋老太太装没听见:“你刚才说什么?”
“听不见挺好,省得心烦。
要是连眼睛也看不见就更清净了。”
何雨柱意有所指。
聋老太瞪了他一眼,心里明白这是在讽刺自己有眼无珠。
她暗自懊悔,当初怎么没看出易忠海这么不中用,早知道就该站在何雨柱这边。
如今何雨柱当上副主任,月薪七八十,虽然比易忠海略低,但厨师的额外收入可不比八级工少。
这时派出所民警来到院里:“易忠海家属在吗?”
一大妈急忙应声:“我就是。”
“易忠海暂时拘留在铜锣巷派出所,案情查清后会依法处理。
这几天你们记得送饭。”
交代完毕,民警转身就走。
易忠海这是自找的,非要跑去派出所炫耀自己和特务交情好,警方不抓他才怪。
一大妈慌得团团转:“老太太,这可怎么办啊?”
聋老太镇定自若:“先准备饭菜,我陪你一起去送。
总得问清楚情况才能想办法。”
何雨柱见没热闹可看,便回家处理从领导家带回来的肉食。
许大茂兴冲冲跑来找何雨柱:“傻柱,厂里出大事了!易忠海今天没上班,厂里来人也找不着,杨厂长大发雷霆。”
“你这消息早过时了。”
何雨柱切着肉说道,“刚派出所来通知,让一大妈去送饭呢。”
“被抓了?难道他和秦淮茹的事暴露了?”
许大茂脑洞大开,“可怎么没抓秦淮茹?”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何雨柱打趣道。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我可不敢,那娘们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她倒不会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