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一次性掌握多种动物的势,消耗巨大,身体亏空得厉害;可之后消耗渐渐变少,已经基本可以维持平衡了。
这样一来,内家拳补药也就显得不那么紧要了,他自然也没太放在心上。
“你抓紧点啊!我可是给了不少钱的,你可别中饱私囊。”
许大茂不满地嘟囔着。
“你要是不放心我,钱你拿回去好了。”
何雨柱回了一句。
“别别别,何助理,算我讲错话。
你放在心上就行。”
许大茂赶紧赔不是。
他是真的虚得厉害,再不补真的撑不住了。
原本他对罗薇挺满意,如今却有点招架不住。
这女人像是上了瘾,天天缠着他,没完没了!
听到许大茂的心声,何雨柱差点笑出来。
看来男人啊,核心竞争力太重要了。
几天后,厂里召开了厂委会。
“一车间最近表现相当出色,开始主动向精密车间看齐,不仅熟练掌握了先进设备的操作,还成功突破了异型工件加工的技术难关。
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榜样。
如果全厂工人都有他们这股不服输、肯吃苦、敢拼搏的精神,咱们轧钢厂一定能再上新台阶。”
李副厂长发言道。
杨厂长对一车间的进展也很感兴趣:“李厂长,他们加工的异型工件质量怎么样?合格率能到多少?”
“毕竟刚开始培训不久,合格率还偏低,目前是百分之八十七点多,快要接近九十了。”
李副厂长回答。
“这合格率还是太低了。
精密车间一直都是百分百合格,精良品率也稳定在九成以上。
这样的质量,恐怕科院那边难以接受。
他们发来的铸件本来就是特种材料,非常珍贵。
如果合格率上不去,材料损耗会很大。”
杨厂长显得有些担忧。
“技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得给他们时间提升熟练度。
杨厂长,我觉得可以适当从精密车间拨一部分配额给一车间,这样他们才有锻炼的机会。”
李副厂长建议道。
杨厂长看向何雨柱:“何助理,你怎么看?”
何雨柱笑了笑:“目前我们的产能确实跟不上,科院那边的订单量也很大。
分一部分出去我没意见,但有个问题:万一质量下滑,科院不满意怎么办?如果他们因此减少订单,厂里的损失可就大了。”
杨厂长也很犹豫:“李厂长,这事还是要慎重。
一旦精密车间的生产受影响,我们厂的整体效益就会大幅下滑。
到时候受影响的不仅是精密车间的特殊补贴,全厂干部和职工的年终奖可能也会受影响。”
听杨厂长这么一说,会议室里其他领导也都不太愿意冒这个险了。
“我们厂的精密车间已经负责加工异型工件,其他车间则处理常规零件,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让一车间去做他们并不擅长的工作?依我看,干脆把一车间的设备调给精密车间。
我听说他们四个组只有三套设备,如果把一车间的新设备拨过去,精密车间的效率就能提高,产能问题不就解决了?”
后勤处长王满红提出这个建议。
王满红曾介绍的关系户被李副厂长从易忠海小组赶走,他趁机借此向李副厂长回击。
“我不同意,我认为每个车间都应该均衡发展,每个工人也都应有上升的机会。
现在精密车间工人工资那么高,全厂工人都不服气。
必须给普通车间工人提升技能的机会,才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李副厂长态度十分坚定。
李副厂长也有支持者,他们坚持要从精密车间划走一部分生产配额,最终杨厂长也只好做出让步。
成功从精密车间争取到一部分生产配额,虽然只占总指标的五分之一,李副厂长却视作一大胜利。
当天下午,他邀请一车间的易忠海和谢主任共进晚餐,这次甚至带上了秦淮茹。
李副厂长安排的招待餐点名要何雨柱下厨,但何雨柱推说精密车间要加班,让陈兴国代替他去了。
“李厂长,何助理今天在精密车间做技改,来不了,让我替他顶班。”
陈兴国解释道。
李副厂长脸色顿时不好看,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拿何雨柱没办法。
何雨柱如今已是厂委成员,且厂里只要求他负责重要招待餐,一般厂内接待已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的工作重心已转向精密车间。
“老易,你看这何雨柱现在多狂,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李副厂长不满地说。
“他以前在院里对我还挺尊重的,自从当了领导,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在院子里也拉帮结派,搞山头主义,这种人当领导真不好。”
易忠海附和道。
一旁的秦淮茹听了,心里觉得易忠海颠倒是非。
何雨柱明明在当领导前就和他闹翻了,现在倒把自己说成受害者。
不过秦淮茹只在心里鄙视,虽然她和易忠海关系破裂,但眼下两人仍有共同的对手,就算无法和解,也能暂时合作。
“你要尽快把合格率提上去,别让杨厂长抓住把柄。
以后我还会继续从精密车间争取更多生产指标。
而且,我也有理由提拔你做车间副主任。
凭什么精密车间的组长能当副主任,一车间的就不行?”
李副厂长拍着易忠海的肩膀说道。
李厂长,我一定全力以赴,努力提升产品合格率。
你也得多培养一些技术骨干。
一车间各组已经全部配备了最先进的设备,可以像精密车间那样全面加工异型工件。
将来一车间也能享受与精密车间同等待遇。
现在精密车间的学徒工都能加工特种工件,所以他们才有特殊待遇。
李副厂长与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几乎已经公开化。
厂里人都知道,李副厂长把精密车间的生产指标调拨给了一车间。
易忠海带领一批工人,开始生产异型工件。
没过几天,部里的孙组长赶到轧钢厂。
“小何,最近工件数量怎么减少了,质量也明显下滑?科院那边反映,你们浪费了不少进口材料,这些可都是用外汇买来的。”
孙组长很不满意。
“我们精密车间的质量不但没降,反而提高了。
但这批工件现在不止我们在做,我只负责精密车间这边。
具体原因您得问杨厂长。”
何雨柱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
孙组长察觉到问题不简单。
“一车间现在也有一台新设备,和我们这三台一样。
不过我们改进了设备,精度更高,加工出来的工件优良率超过95%。
一车间那边听说合格率还不到90%。”
何雨柱解释。
“既然合格率不高,为什么还让他们生产?你们产能不够吗?厂里既然有新设备,为什么不配给精密车间?你们不是还缺一台吗?”
孙组长不解。
“这您得问厂领导。”
何雨柱说。
孙组长很快明白,这涉及厂里的内部矛盾。
“你们还需要设备吗?我想办法再调一套过来。”
孙组长问。
“不用不用。
走,我带您去车间看样东西。”
何雨柱说。
“又有什么新成果?”
孙组长笑着问。
何雨柱特意请他去看,肯定不一般。
何雨柱笑着带孙组长走进精密车间。
三台机器正在运转,另一边,刘海中正带领工人们组装另一台设备。
“你们自己搞到了一台新机器?”
孙组长问。
“不是搞到的,是我们自己加工的。
用车间现有设备制造的全新机器,精度可能比原来那几台更高,还根据我们的使用习惯做了改进。”
“你们自己制造的?太好了!你知道从国外进口这种设备,我们要付出多大代价吗?即便愿意出高价,也很难买到。
现在全国都紧缺这种精密设备。
你们能自主生产真是太好了。
小何,能不能再多生产一批?部里可以向你们的精密车间下订单!”
孙组长问道。
“没问题。
我准备向厂里申请,再成立一个机床生产车间,专门制造这种精密机床。”
何雨柱回答。
“这个想法很好!我觉得轧钢厂要想有更大发展,就应该朝这个方向转型。
专门从事精密加工和精密机床制造。
这比原来的轧钢厂强多了。
走!我们一起去见杨厂长。”
孙组长说。
“这事杨厂长还不知道。
我之前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在车间里悄悄进行。
用的材料还是部里特批用于生产异型工件的。”
何雨柱解释道。
“现在这个时候,没人会追究这个责任。
走吧,杨厂长知道后肯定会乐坏的。”
孙组长笑着说。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孙组长一进门就质问起来。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是怎么回事?别人的质量都在提升,你们反而越来越差!你这个厂长是怎么管理的?”
虽然孙组长是部里派来的,但级别并不比杨厂长高,所以杨厂长完全可以不买账。
“孙组长,你具体说说,我们厂哪里出了问题。”
杨厂长明显有些不悦。
“你们厂最近送到科院的几批异型工件质量严重下滑。
虽然规格符合要求,但部分工件刚刚达到合格线。
这对科院的研究造成了严重影响。
科院方面很不满意,甚至准备取消给你们厂的生产指标。
现在不止你们轧钢厂能生产异型工件,其他工厂也取得了突破。”
孙组长说。
杨厂长皱起眉头:“真是糟糕!”
“杨厂长,刚才我去精密车间,有了一个重要发现,可能会让轧钢厂脱胎换骨,成为国内顶尖的重点企业。”
孙组长说道。
杨厂长这才注意到孙组长身后的何雨柱。
“柱子!你又搞出什么大动静了?”
杨厂长觉得何雨柱就是他的得力助手。
因为何雨柱,他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如果何雨柱再取得突破,他或许就能完全掌控整个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