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来两个散发着陈日谷物味道的大麻袋,将两个昏迷的女人像装货物一样塞了进去。
杜广志扛起一个,王瘸子抱起另一个,快步走出院门,将两个还在微微蠕动的麻袋塞进了越野车宽大的后备箱。
杜明五和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吴佩水也相互搀扶着上了车。
车门关闭,引擎发出压抑的低吼,越野车如同幽灵般滑入沉沉的夜色,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车上,吴佩水掏出他那老旧的翻盖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着他苍老而决绝的脸。
他手指有些颤抖,却坚定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店员小刘:“小刘,店..永久歇业了。铺子里剩下的东西,你和小张分了,或是卖了,都行。钥匙在门框第三块砖下面。这些年..辛苦你们了。保重。勿念。老板。”
发完短信,他合上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仿佛斩断了与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丝联系。
车辆行驶了三四个小时,熟悉的温泉硫磺气息飘入车内。
杜广志将之前在温泉镇的经历,包括如何帮了镇长、如何在此地有过短暂停留,都简明扼要地向杜明五汇报了一下。
杜明五略一沉吟,当即拍板:“就在温泉镇落脚!这里地偏人熟,方便!”
车子没有进镇中心,而是绕到了镇长家附近一条僻静的小巷。
杜广志拨通了镇长的电话,压低声音:“镇长,是我。我们回来了,遇到点麻烦。需要个绝对清净、没人打扰的院子,暂住几天。别声张。”
电话那头的镇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压低声音:“明白!恩人放心!包在我身上!等我消息!
没过多久,镇长那微胖的身影就出现在他家门口,警惕地东张西望。
王瘸子将车缓缓滑到他身边,杜广志降下车窗,朝他招了招手。镇长会意,拉开车门迅速安静的上了车,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寒气。
做定后镇长谦虚又谄媚的向杜广志问好,两个老人闭目养神,杜广志让他保持安静,只是指路就行。
车子在镇长的指引下,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镇子东南角一处颇为气派、带着高大院墙的宅子前。
这宅子大门紧闭,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维护得不错。
镇长下车,上前敲了敲厚重的朱漆大门上的兽首门环。
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朴素、保安服装的老头探出头。
镇长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又掏出一个盖着红印章的纸条晃了晃。
保安脸色微变,恭敬地点点头,缩了回去。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厚重的朱漆大门再次打开。
只见十几个穿着统一灰色工装、年龄不一的男男女女,拎着简单的行李包裹,排着队,低着头,默不作声地从门内鱼贯而出。
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里透着一丝茫然和顺从。
最后出来的保安模样的人,小心翼翼地锁好了大门,将一串沉甸甸的钥匙双手递给了镇长。
镇长等那些人消失在街角,这才小跑着回到车边,将钥匙串递给降下车窗的杜广志,脸上堆着笑,带着几分小心:“恩人,钥匙给您。这院子是镇里早年接待上面领导用的,后来改成了集体宿舍,住着些镇办的人。我临时征调了一个星期,让他们都回家待命了。您看这时间..够用不?”
杜广志没接话,目光看向后座的杜明五。杜明五微微领首。
“够了。”杜广志接过钥匙,入手冰凉沉重,
“一会儿让他送您回去。这几天不要主动联系我们。等我们离开时,会给你个电话。你也别来送,免得引人注意。”说着的时候指了指王瘸子。
镇长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恩人放心!我懂!他不敢再多问一句,车上的人鱼贯而下,镇长在王瘸子的示意下,又钻回了车里。杜广志绕道车后,王瘸子在驾驶座打开了后备箱开关,打开后备箱后,杜广志晃了晃手,将两个麻袋收进了虚石戒指。
对着王瘸子摆了摆手,王瘸子从后视镜看到手势,发动车子,载着镇长离开,
看着车子尾灯消失在街角,杜广志用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
一股混合着陈旧木质和淡淡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很大,青砖铺地,有几间宽敞的厢房,还有假山鱼池的回廊,!虽然略显陈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杜明五和吴佩水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进院子,打量着这个临时住处,脸上都露出些许疲惫后的放松,
不多时,王瘸子开着车返回,利索停车,然后跳下车,将车辆收进虚石戒指,回身关上了厚重的大门,门闩落下,“咔哒”一声,将内外隔绝。
“成了,暂时安全了。”王瘸子拍了拍手。
杜广志在院中处打开虚石戒指。里面两个麻袋还在微微蠕动。将麻袋放回现实。
“走,干活儿。”杜广志眼神一冷,抱起一个麻袋。王瘸子扛起另一个个。
两人没有进正屋,而是直奔东厢房。杜广志看了一眼王瘸子,将手中麻袋往地上一放,走到房间中,弯下腰,右手狠狠地一盖地面。
嗡
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脚下的青砖地面如同水波般荡漾起来,紧接着,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圆形入口无声无息地向下打开,露出黑黢黢的洞口和向下延伸的土质阶梯。
浓郁的土腥气混合着下方空间的阴冷气息涌了上来。
杜广志扛起之前扔下的麻袋率先走了下去,王瘸子扛着麻袋紧随其后。
地下空间不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方,高度大约两米四,四壁和地面都是被杜广志异能压实、光滑如镜的坚硬土层。
杜广志放下麻袋,想了想,走到一面土墙前,伸出手掌按在上面。
土墙无声地向内凹陷、拓展,很快又开辟出一个更小、只有五十来平方的独立小空间。
两个空间之间,只留了一道狭窄的拱门相连。
“一人一个,分开问,省得串供。”杜广志指了指两个空间。
王瘸子点头,看着杜广志将手中麻袋撂下,自己则只好拖着装着另一个麻袋进了那个小隔间。
杜广志站在大空间中央,环视一圈。他抬起双手,眼神专注而冰冷。随着他意念流转,四周的土壁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开始蠕动、塑形!
咔!味!咔!
一件件形态各异、散发着冰冷肃杀气息的土黄色刑具,如同从墙壁里生长出来一般,凭空凝聚成型,整齐地排列在四周!
沉重的十字土架,上面还有粗糙的束缚环;
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器,锋刃闪着土石特有的寒光;
巨大的、带着锯齿的夹子;寒光闪闪的剪刀;狰狞的虎头钳;一排排长短不一的尖锐石针;
一张造型狰狞的老虎凳,凳面上凸起的棱角清晰可见;
一个仅容一人、布满尖锐凸起的匣床!带着倒刺的土黄色长鞭;手臂粗细的硬棍..
林林总总,将整个大空间映衬得如同传说中的地狱刑房!阴森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
在小隔间里,王瘸子也看到了杜广志如法炮制凝聚出的另一套稍小规模、但同样骇人的土质刑具,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杜广志做完这一切,似乎消耗不小,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喘了口气,噔噔噔跑回地面,提了两大暖瓶开水下来,又找了一捆拇指粗细的麻绳。
最后,他在两个地下空间的入口处,用土石凝聚了一张简单的石桌和两把石椅,将暖瓶和水杯放在桌 上。
“瘸子,搭把手,先把人弄出来捆结实了!”杜广志招呼一声。
两人一里一外解开麻袋,将依旧昏迷的两个女人拖了出来。杜广志动作麻利,用租麻绳将一个女人牢牢捆在了大空间那个土质十字架的束缚环上,手脚都固定死,只留脑袋能小幅度转动。
王瘸子也依样画葫芦,把另一个女人捆在了小隔间里的十字架上。
做完这一切,杜广志对王瘸子道:“我去跟爷和吴爷说一声,让他们安心休息。你在这看着点,用冷水泼醒她们,等我回来一起审。”
杜广志回到地面堂屋,对闭目养神的杜明五和吴佩水简单交代:“爷,吴爷,我和王叔在东厢房下面审那两个活口,你们好好休息,有事我叫你们。
杜明五“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吴佩水虚弱地点点头。
杜广志返回地下,刚走下阶梯,就听到小隔间里传来王瘸子气急败坏的吼声和女人的尖叫!
“醒了?老实点!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哪来的?说!
“啊!你弄疼我了!放开我!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救命啊!”一个带着哭腔、娇柔颤抖的女声响起。
紧接着,大空间里也传来动静。
被捆在十字架上的李梦华也悠悠转醒。她先是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阴森恐怖的土刑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粗绳勒得凹凸有致、衣衫破碎的身体,最后目光落在走进来的杜广志那张年轻却冷峻的脸上。
王瘸子听到杜广志的脚步声,从小隔间里面钻出来,告诉杜广志,里面的叫孙月,外面的叫李梦华。
李建德孙月暂时没没有了动静,但是李梦华本来就在外间,短暂的惊愕和恐惧之后,李梦华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竟然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没有像孙月那样哭喊,反而用力扭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身体,让胸前饱满的曲线更加突出,破碎的衣襟滑落,露出大片雪白晃眼的肌肤。
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对着杜广志,露出一个混合着痛苦与诱惑的、极其复杂的笑容,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
“...小哥哥...你绑得...人家...好紧呢...
王瘸子悄悄用手肘点了点杜广志,杜广志面无表情的一甩手,两个审讯室之间的门框上立即出现了一扇简易土门,给王瘸子指了指,王瘸子憋住笑,一声不吭的进入小隔间,带上门。
审讯,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开始。
小隔间里。
孙月被王瘸子一瓢冷水泼醒,冻得一个激灵。
她看清周围环境和自己处境后,小脸煞白,浑身发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大..大哥...你们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她声音带着哭腔,软糯得能酥到人骨头缝里,“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呀...平天会..他们控制了我们家人….我们不听话..家人就要被...呜呜呜….”
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被粗绳勒紧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衣料下春光若隐若现。
“求求你们了..只要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孙月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王瘸子,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大叔...你一看就是好人….心肠最软了..对不对?你松松绑...人家手腕好痛..肩膀也好酸.….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嘛.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像一条试图挣脱束缚的柔弱水蛇,将女性最柔媚脆弱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王瘸子手里还拿着水瓢,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又楚楚可怜的一幕,听着那软糯哀求的声音,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老脸涨得通红。
他走南闯北,自诩定力不差,可这种直击软肋的诱惑,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如此柔弱无助的美女,杀伤力太大了!他下意识地就想避开那勾魂摄魄的眼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对方因扭动而更加凸显的曼妙曲线和雪白肌肤,喉结上下滚动,拿着水瓢的手都有些抖。
“你...你少来这套!老实交代!王瘸子努力板起脸,声音却有点发虚,气势弱了不止三分。
他猛地转身,抓起带着的凉水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下肚,才勉强压住心头的那点不该有的旖旎念头,心里暗骂:“他娘的..老子当年面对十个拿刀的货色都没这么心慌过!这娘们..是妖精变的吧?”
大空间里。李梦华的表现则截然不同。她看到村一志走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将身体扭动的更加妖娆,被粗绳深深勒入的腰肢和臀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甚至故意挺了挺胸,让束缚的绳索陷入更深的沟壑。
“小哥哥....你长得可真俊.”
她媚眼如丝声音带着畅快和慵懒的沙哑,像小钩子一样撩拨着人的神经,
“绑着姐姐...多没意思啊。你松了绳子,姐姐教你玩点..更刺激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