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这一会儿功夫夏厂长这手还搂在人家腰上,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只听见门砰的被人在外面推了进来,因为那声惊呼很尖锐的。而开门进来的人正好是一个40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穿的很时尚,很时髦。看到这一幕,上去就把厂长怀里的田桂枝拽出来,这大嘴巴子就左右开伦,嘴里还骂着你这骚货小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不要脸的事儿。
何庆海看这状态,好像是进来这女人没有看到其他人一样,只见到厂长和这女人了,哎呀妈呀,这热闹太好看了,只见这大嘴巴子几轮下来,这田桂枝的脸就红肿起来,一直躲避着,也用手抓向打她的女人,而这时候的厂长,一下子就机灵站了起来,也不坐在这沙发上了,而旁边儿的田有粮也惊呆了。
夏厂长马上拉住女人的手说道, 媳妇儿,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这是老田的姑娘,找我有事儿吗?让我帮忙断官司吗?你说误会,我眼睛可没误会,我看的清清楚楚的,躺在你怀里,你还用手抱着人家,你以为我眼瞎了,上去就给这厂长也两大嘴巴。
这时候何庆海知道,自己跟大哥的表现的机会来了,如果自己不表现,反过头来,这厂长把这气,都撒在自己大哥身上可就完了,让自己大哥穿小鞋,可就不是件好玩的事情。人家随随便便领导一句话就能让你跑断腿。
何庆海拽着自己大哥马上跑过来说到夫人好,我们看的真真儿的,这个女人不要脸,硬往厂长怀里钻,他太不要脸了,在厂子里他勾搭很多人,这不刚勾搭完我哥,我们就把他告到厂长办公室来了,这女人知道厂长,是厂子里最大的领导,所以他在办公室里公然就开始勾引领导,勾引厂长,我们要把她抓起来批斗她, 厂子里不能再有这样不检点的女人,以后厂子里其他女人有样学样咋整?在厂长办公室里就敢公然勾引,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作风事情。
厂长夫人被何庆海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而厂长也反应过来了,严肃着一张脸说道,对呀,媳妇,真的就是他们说的这样,幸亏有小何他们两个给我作证。就是这女人主动往我怀里钻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
而这时候田有粮也反应过来说的,哎,我说老夏呀,你可不能这么瞎说呀,咱俩都认识几十年了,我女儿也就是你侄女儿啊,她可不是有心的,他肯定不是有心的,可能刚才没站稳,对,就是没站稳。而他说这话所有人都听出来苍白无力,就是找的借口,而厂长夫人狐疑的看着,这女人和自己丈夫,何庆海大声说道,夫人,你长得这么有气质,这么漂亮,跟厂长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应该了解,你在看这个不检点的女人长得简直跟你没法比。
厂长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低俗的女人呢?她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讹上厂长,想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时夫人和厂长也都对视一眼,厂长觉得这小年轻说的太对了,而夫人觉得这小孩子太有眼光了。而田有粮父女俩已经无言以对了,一个捂着脸,因为疼的不好说话,田有粮直跺脚。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厂长夫人进来的时候,就没再关上过,办公室里的所有对话,外面人听的清清楚楚,所以这时门外很多人都在听着。
夏厂长这时候也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毕竟现在厂里不好混,很多人都盯着自己这一厂之长,抓自己错误的人一肯定一大把,这事儿要处理不好,可就完了,要是让自己老丈人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污点,就别想在往上升了,这厂长位置还不一定能保住呢,心里也愤愤的想,手里还不自觉的捏了捏手指,感觉这小姑娘还挺软和的,谁让自己当年做上门女婿的呢,这些年在老丈人家都卑躬屈膝的,在家里也是,只能在厂里,自己才觉得像个人,所以他每天在厂子里都不愿意回家。
而最近自己有几天没回去了,谁曾想今天家里的母老虎,来厂子里找自己,还碰到这档子事儿。这事儿要是不整清楚理顺了,自己可就完了。
夏厂长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喊道:“都别在外面听了,都进来。”众人陆陆续续走进办公室。夏厂长板着脸说:“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看到听到了,今天这父女俩,竟公然在厂里边威胁,人家男同志非娶她不可,再说咱们这位小何同志今年刚17岁,还不到结婚的法定年龄,而这位女同志已经20岁了。人家都说这婚姻自由。你情我愿。人家不同意。
你不能逼着人家硬娶你呀。大伙儿说的,对不对?可是这父女俩可倒好,今天让我做主,非让人,这小何同志娶她。我没答应,这父女俩就想出了个损招儿。父女俩想讹我,还败坏我名声。想达到他们的目的,大家也都看到了,他们用什么剂量。
幸亏有这两位小同志给我作证,要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有人附和道说,对,我们还是相信厂长的,厂长绝对不是那样人,如果有人在厂里败坏厂长名声,我们绝不答应。夏厂长嘴角隐隐上扬,这一波稳了,名声保住了。
从今天起,田桂枝停职反省,田有粮也记大过一次。”田有粮父女俩一听,脸色煞白,田有粮刚想开口反驳,厂长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何庆海趁机说道:“厂长,这风气必须得整一整,以后再有这种败坏厂风的事儿,绝不能姑息。”厂长点了点头,“小何说得对,大家都要引以为戒。”随后,厂长又安抚了夫人一番,保证以后按时回家,夫人这才消了气。
经此一闹,厂里众人都对何庆海刮目相看,而田有粮父女则成了全厂的笑柄,再也不敢在厂子里嚣张跋扈了。而很多妇女还有其他办公室的人,都关注了何庆学,这个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白白净净的,还有一个这么有能力的弟弟,毕竟何庆海在厂里是挂了名人,都知道一年给厂里送几车肉呢。
时间过得很快,工人们都陆续上班儿了,这一大中午的乐子可不少人看到了,相信很快厂子里就会传出不一样的说法。何庆海跟自己大哥离开了办公室以后,回到后勤部,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议论,刚开始进办公室这几个人大家不知道咋回事儿,等再看到的时候就是厂长夫人打人的场面,有人详细询问啥情况和庆学都不好意思说,何庆海就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下田家妇女不要脸的行为,又说了厂长多么坚决果断的拒绝他们不可以欺男霸女,强买强卖,又说厂长的觉悟有多么的高,要向厂长学习。
而又说厂长不怕威胁,也要坚持站在正义的理念上, 后勤部很多人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何庆海跟这些人说了一通口干舌燥的,有人递过来一个茶缸子,装满了水,何庆海咚咚咚全都喝了进去。大家都只鼓掌说厂长果断 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罚的好就让这些不正之风不能在厂子里影响其他人,何庆学也在附近弟弟跟前儿学到了很多,刚开始他不明白弟弟在办公室里为什么突然说那话过后想明白了,自己也有些后怕,自己还是太年轻,有些事情想的不那么周到。这也让他以后再做事情上都考虑的非常仔细,不会再出错。
何庆海把那半盒没吃完的鸡肉拿给大哥,让他晚上热热还能吃,而且天也不早了,自己要返回了,何庆学恋恋不舍,叮嘱何庆海注意安全,何庆海点点头,让自己大哥以后做什么事都留个心眼,尤其和男女同志的方面上,像今天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何庆学也点头说又学到了很多。
何庆海坐在返回的大巴车上,迷迷糊糊两个半小时,终于到了县城,下车伸个懒腰。看看天也不早了。赶紧往乡下赶,出了县城门到处都是庄稼,绿葱葱的一片绿荫的道路上静悄悄的,不像后市这马路上车那么多,而这时候你偶尔看见马车和驴车,因为这都是生产队上的车,私人没有权利赶出来,所以往乡下的道路上静悄悄的。
何庆海骑着自行车,心里想着还有一个来月差不多就要秋收了,看今年的庄稼不是很好,明显看出来每一个村子管理的那一片地,庄稼高矮不同,叶子都蔫哒哒的,枯黄的也有,而庄稼穗子都不是很大,今年看高粱觉得就不好,在看玉米棒子也很小。心想今年交完公粮,还不知道啥情况,来年农民会更难。很快骑车就进了自己村子里,这时候很多村民都在山上呢, 因为他们抓紧一切机会,存储山上的山货。不能卖钱,还能自家吃,填饱肚子,这也是靠山的最好一点,只要进山人勤快,就不怕饿肚子,就有吃的,而其他的地方,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听说很多地方树皮都给扒没了。而60年是最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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