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何庆海就把自行车推出来按一按,气足不足有一个车带瘪了一些,赶紧拿了气管子给车子打气,何义却说天这么冷,骑车子多遭罪,要不然去大队说一声,借个驴车去得了。 不用爹,我要去舅姥爷家几天呢,万一生产队要用驴车咋整?
要是当天去当天回,我肯定赶驴车去。何庆海把气打好以后,拿过程桂递过来的布兜子,里边装的是昨天带回来的麦乳精奶粉。多二斤红糖。知道儿子要说啥,咱家红糖还有不少呢, 看老娘对自己眨着眼睛何庆海啥也没说,心想这东西自己空间不老少呢,哪用着从自己家人嘴里省下来,没办法,老娘不知道啊,只能先拿着吧。
当何庆海推着自行车,出了自家大门口,不少人这时候有看到,尤其前院冯家何庆海家正好出门口,那家老爷们在院子里拿着斧头劈木头呢。站起来说道哟,庆海这是要到哪去呀?冯大叔忙着呢,这去亲戚家串门,哦。说着还往何庆海车上看看,只看何庆海车子前面挂了个布兜子,没再说啥。
何庆海迈着大长腿,一下就上了自行车蹬起来回头喊了一声。天冷赶紧进屋吧。他何家二婶你家庆海到哪去呀?啊,去他舅姥家,哦,说着程桂珍也没搭理,毕竟这好信的人不老少。
几个猛蹬何庆海就离开了村子, 这风吹的脸一会就觉得脸生疼,感觉都冻手了,出了村口老远了,停下车子何庆海从空间里拿出来围脖给脸 包起来。大手闷子又从空间里拿出来戴在手上。这才觉得像个样,蹬着自行车哼哧哼哧的向县城赶去。
大小伙子一身力气,很快就到了县城,何况这路又这么好。每次走在这条路上,何庆海心里都特高兴。在县城没做停留。继续骑着自行车穿过县城。这还要骑一个来小时呢,当何庆海离开县城有20来分钟, 就听有人喊救命,声音不太大,但是也清楚的能听清。
继续听了一会。把自行车停下, 赶紧向着旁边的树林代理张旺,抬头张望,路两边一个人也没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自己一个人。仗着胆子走向了小树林走近,声音越发清晰, 何庆海看到的时候一下子就跑了过去帮忙,因为他正看到,一个妇女用手死死地掐着一头骨瘦如柴的狼脖子。
而那狼还在用力挣扎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狼爪子抓破甚至还看见了棉花,何庆海二话不说。这时候也顾不得被人发现。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来到女人附近,一下子就捅进狼的脖子里。当女人力竭的时候,手还保持原样,死死掐着狼脖子何庆海检查发现狼确实死了,女人一身是血。没错,狼脖子上的血全弄女人一身。
看女人大口喘着气,四五十岁的样子。在看这狼 有一条腿。不知被什么动物给咬没了,竟然奇迹般的活到现在,但是浑身没有二两肉,估计再不吃东西也会被饿死,这位老大娘也是倒霉,碰到这么一只狼。他不知道的是,女人把注意力都放在狼身上,他的动作他根本没注意。哪里注意他匕首是从哪拿出来的?
小伙子谢谢你了,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就得喂这畜生了,何庆海看这老大娘状态挺好。应该缓过来了。这位大娘,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 被这畜生咬伤了。没事,它扑上来的时候,我就一直跟它撕扯,它没咬到俺就是身上这棉袄让它两条前爪子给扒拉的,可惜了。
何庆海确实也看到了这大娘身上的棉袄里边的棉花全都给挠的稀碎,到处都是。小伙子,你救了大娘的命,大娘得感谢你呀,啊,不不不,大娘这都应该的,咱俩有缘,那不行,小伙子,你得送大娘回家啊,何庆海还想难道给自己赖上了?小伙子别怕啊,大娘这腿呀崴伤了,不能走。何庆海一想也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万一这血腥味儿,再引来了青皮子,这老大娘命也得交代这。
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没办法,大娘你先等一会,我把自行车推来,我车还在那大路上呢,好好好当何庆海把自行车推过来的时候。车上的布兜子已经被他放入空间里,只推个车子就来到老大娘跟前儿。
给老大娘扶起来一看那腿确实不敢撂地,也不知道是摔伤了怎么着。这只狼搭在了自行车的大梁上,给老大娘放在车后座上,何庆海。只能推着自行车送老大娘回家,在这位大娘的诉说下,原来这大娘姓胡 ,听这口音就知道这大娘。不像东北这嘎达坐地户,原来大娘是四几年逃荒来这边。 跟自家的亲戚走散了,嫁给了身为猎户的本地人。
说着大娘就愁眉不展的说道,哎,大娘命不好,肚子不争气,没给俺们家那口子生个儿子,生了这五六个姑娘,这前几都嫁出去了。最后留个小姑娘招婿。
谁曾想那男人也是个不顶用的。前两年家里没啥吃的,我家那口子上山带着村里人打猎。被大猫抓伤了,没救回来。这不村子里不少人等着吃我们家绝户呢。何庆海听着大娘嘚嘚的说自己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也只能听着。说自己家的女婿多么无能。结婚三五年了,到现在也没让姑娘怀孕,自己家人老上家打秋风。
这年头吃都吃不饱, 哪有余粮接济亲戚呀?这一次出来也是打算到县城去买点药,女婿生病了,病的挺厉害。这都有半年了,人瘦的不成样子了。这步走到这。遇到这畜生差点把她自己给搭在这,看大娘后怕的样子,何庆海安慰到没事,大娘,你命不该绝,你以后都是好日子,人家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要不然能让你碰见我吗?咱娘俩就有缘,对喽~,小伙子这话说的,大娘爱听。
一路走来,很快就到了一个靠山的小村子,村子不大,四五十户人家的样子,这山路也够不好走的了,很快,何庆海推着胡大娘进了村子,在靠近山根一户茅草房前大娘说到家了。 三间草房院子里干净整洁,烟囱还在冒着烟。
村子里估计家家都在屋里猫冬呢,这么冷的天,谁会在外面啊?村里愣是一个人没发现何庆海这么个人进村。当何庆海推着胡大娘进到院里的时候,胡大娘的大嗓门就喊到了,老嘎达快点出来 , 娘,你这么快就回来啦。没看到人,声音就传了出来,再看门开了一刹那,何庆海看到了花开的声音,在这农村里很少能让他看到惊艳的人,这人长得不比梅子差,也不比明珠逊色。脸色有一些黄,但是那脸长得真带劲。头发金黄。编着一个辫子放在脑后。 蓝色的瞳孔里面好像带着不知名的神秘。
声音戛然而止,对方也看到了何庆海,不好意思,红了一下脸,看到娘一身是血,大惊失色的说道,娘,你受伤了,娘你哪受伤了?咋这么多血呀?别一惊一乍的,快点扶我一把进屋去,幸亏遇到这小伙子,要不然呢,你娘我早就进了畜生肚子里了,说着还看了一眼自行车放着的那死去的狼。
何庆海拎着这只狼也跟着进了屋。何庆海一看最靠边这间房屋是外屋地做饭的灶台,柴火堆,水缸,咸菜缸都在这屋里堆着,再往里走。南北炕屋里一股药味。再往里屋是啥何庆海就看不到了,因为毕竟自己是外人。北炕上有放着一些家里杂七杂八的粮袋子。估计是秋收分的粮食,还有土豆子,明显都在炕上放着,还看到有筐子里装的一些干蘑菇,核桃,山榛子。 而南炕正是有一个行李卷,估计就是这老大娘的,看老大娘已经坐在炕上了。
姑娘帮忙解棉袄扣子这件衣服。全身多数都是血,袄子也破的不像样子,这时只见这姑娘跑到里屋拿了一件 ,满是补丁的棉袄给老大娘换上,里屋传来了男人咳嗽声。
男人声音像拉了破风箱的声音说道娘,咋啦?啥事儿?啊,没事,你不用惦记了,我好着呢,就是腿伤了,崴着了。房间里又传来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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