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的吗?那当然了咱们这个小组在东北这嘎达 潜伏了10来年,这一次启动咱们你以为老子是那么心甘情愿的吗?
他妈的这帮畜生走的时候不带上咱们,这些年老子都他妈的快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这一次他们启动咱们就得把这10来年所有的费用补齐了。
东西到手的时候,咱们也离开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去外面吃香喝辣的娶上几方姨太太,他娘的要睡几个就睡几个,现在这破地方都他娘不敢给自己留个后。
这时候传来了。娘炮的声音,老大我倒是不在意有没有个后,我就是想要屋里那小子。这些年到手的玩具只有这小子最得我心,要是可以的话,我都想把这小子留着带走。
你想都不要想。带走是不可能了,这些天给留口气,别让死了就行,放心关键是这人一动不动也没个意思,老大他身上的药效要多久能去掉?
那小子身上有一把子力气,要是药效失去了,你治不住他,老大以我的身手还不行吗?不见得哟,这小子还是有几分本事呢,在我们的调查当中,这小子力气不小。
这药效最起码得到明天晚上能恢复自如吧。何庆海把屋里这几个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老大日本潜伏下来的那帮个杂碎。想要接手这小子给不给?娘炮玩完了以后留口气,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经费拿到手,我们就把它交过去,我就想知道那帮杂碎要他干啥?
可能觉得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而且还力大无穷,可能是想拿回去研究研究吧,他娘的,那帮畜生就他妈愿意干这些事,随他们,只要给钱就行哟,老大,你这是想两面都吃呐,必须的,老子在这块10来年都他娘的憋屈死了,一丁点过的都不痛快。
瘦猴的声音继续传来,可不是咋的。老子前两年不就是玩死了个娘们吗?他娘的让他们这帮。死脑筋的追来追去的,天天东躲西藏不就是那娘们有个背景吗?惹急老子他娘的把他家都给灭了。
行了瘦猴现在不要节外生枝,我们最主要就是眼前这个任务,拿到了我们该得的,我们上哪不能随便找想要的娘们,老大说的对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何庆海听着有些耳熟想起来了是那个老登。
叶子王,这次你的功劳功不可没,这些天的罪没白受。那是看我扮演这个老头子多像这些天在粮站门口的蹲守可不是白遭罪的。
这小子随便找个人给他送了个口信,就巴巴的来到了粮站,这不咱们的计划实施的多么的顺利。粮站那小子要不要一并解决了?不用那个小瘪三知道个什么,又不认识咱们的真面目,以他的名义捎了个口信,屋里躺着那小子还不知道。他这次来是有人给他框骗过来的,这两个人谁也没察觉不对来,就这么都互相认为对方来看他,对方是来赴约的,这不正按我们的计划行动了。
哈哈哈哈,几个人说着就笑起来了何庆海暗自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咬着后槽牙,心里就觉得哪里不对,怨不到小孙见自己的时候说了那句话呢,原来小孙根本就没给自己捎口信,而是他们家借他人传的口信而已,怨自己是个大冤种。
娘炮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说道,行了,你们几个还有没有啥说的了?没啥说的,我要去陪我的极品美人了。这时候传来了叶老头的声音。
我说娘炮你就那么离不开吗?有啥好的?我觉得还是娘们好身子软软的嫩嫩的,你 应该改一改。试试接触接触女人挺不错的。叶子王你懂个屁。懂什么是活在这个世上及时行乐吗?我自己就这点爱好, 我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女儿身,可是上天捉弄人呐,哎~,这一句话九转18弯,屋里的几个人齐齐的抖动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只听到瘦猴说到,行啦, 娘炮,你也别在那自怨自艾的了,如果这次我们任务完成出去以后打听打听,听说什么地方有那种很好的医生就能治疗你们这种病,就能把你变成女人。
娘炮开心的声音传来,真的假的?听说是有这么个事儿。攒够钱啥不能实现呢?几个人欢天喜地的讨论着,就连娘炮都加入进去,我要买好看的衣服,我要穿女人的鞋子,我要留长头发。我一定要挑个俊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几个人听着娘炮越说越离谱,几个人看娘炮那张脸说道。 你要把本来的脸露出来,我估计你比那男人还男人,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医疗能不能治你这病?
几个人哈哈大笑。娘炮的声音再次传来。 可惜我的爹娘给了我一面张飞的脸。一颗潘金莲的心,这个世界咋就那么不公平呢?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一颗女人的心,当我们离开这地方,你要做女人,做男人,随你的便,何庆海听完这些人的说辞以后觉得恶心极了,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强效迷药。顺着门的缝隙点燃了,很快屋里传来有人说话声。哎你们谁抽的洋烟卷换牌子了吗?这个味道挺不错的。
几个人也说到谁换了拿出来看看, 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甚至重物倒地的声音,何庆海心里有准备,这些人既然有人懂得迷药,他可不会就这么大拉拉的马上闯进去,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应对办法呢,或者有什么抗药性。继续又拿出来一些迷药,点燃了以后给门裂个小缝隙,又把这烟扔了进去。自己这些药量 让他们睡个10天半个月,相信也能做到。当何庆海等了半个小时以后,悄悄地把门打开,看里边油灯照耀,桌子上趴着一个人,地下躺了三个人。为了保险起见,也不敢到跟前儿去。又等了20来分钟相信他们这屋里都被那迷药腌入味儿了。想挺也挺不过去。
何庆海这才走进去。看到地下躺着的这个人应该是瘦猴脚用力在他手上踩了踩,一点反应都没有,以自己的力道,这骨头都踩碎了。随后看旁边的一个40来岁的人。不认识随后用脚又踩在他的右手上,这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错,这是彻底昏死过去,自己这一脚手脖子骨头踩断,咔啪声不绝于耳。再一看旁边那个穿的花里胡哨,脸上还擦颜,抹粉,描眉画眼的,嘴上涂着个大红嘴唇子。这可能就是那娘炮了,何庆海都要恨死这么个玩意儿了,想起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恶心的想吐。
用脚把这人两只手全都踩碎了,就是医生来想给他接都接不起来的那种。慢慢的靠向在炕上桌子上坐着的那个人,当何庆海离这人有一米远 就停了下来。这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不好说,看着炕旁边一个烧火棍。
何庆海拿着烧火棍照着人的脑袋上就一下子,这人往旁边一躲,何庆海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装的。只见这人从袖口甩出两把飞刀,何庆海躲过以后拿着手里的烧火棍就往这人身上招呼,看这人也中点招了,看样子是有抗药性。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应该是硬挺到现在,这个好啊清醒的时候自己未必是这人对手这时候可以痛打落水狗了。
手里的烧火棍,几下子打折了, 躲避的时候这人摸向后腰的枪,何庆海可不给他机会。抄起地上的凳子就砸了过去。两个人乒乓在屋里,就这样打起来了。凳子一下打到那人的手,说实在要在这人全盛时期何庆海可未必能是这人,对手 中着迷药,昏沉沉的,头脑不清醒,反应有些迟钝。这时候也是强撑,一个凳子砸在了手臂和头上,手枪一下就掉在炕上,再想去拿,失去了先机。第二个凳子砸在了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手枪刚拿起来。又一凳子砸了下来。
何庆海的手速还是蛮快的 几下子,手里拿着个板凳,都是山里的榆木做的,打散架子了,这人也一动不动, 何庆海快速的给这些人身上摸了一遍,搜出一些钱,票,刀子。,手枪给这些人身上搜完一遍以后下巴挨个都卸了下来。从空间里找出来几个大麻绳,五花大绑。个个变成大蚕蛹。
看看天色黑咕隆咚的。看样子天亮还要等一会。打开这家房门向四周看一看算了啥也看不清,急忙又回屋里看着这几个人,尤其是那娘炮何庆海想想心里那个气始终咽不下去。
把这个人又揍了一遍,腿骨都打断。 两条手臂都用凳子腿一节一节的给他打断接都让他接不起来的那种。
刚才听这些人说话这张脸还不是原先的脸老子来研究研究何庆海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这张脸确实贴了一层皮。就这样硬生生的给揭了下来,哎呀妈呀,这张脸。 塌鼻梁,蒜头鼻子底下一张大猪嘴,周围胡子拉碴的。眼睛没睁开,不知道有多大,脸上还有长长的从眉角到鼻翼处这条大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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