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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的剑道课堂,让叶凡在理念上经历了一次洗礼,剑心更加通透。而华夏武馆的另一位“奇人”,西毒欧阳锋,看着馆内日益增多的弟子和日渐“正统”的教学氛围,却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日,欧阳锋找到正在和黄蓉核算“欧阳大师保健品”销售利润(数字庞大到令人眩晕)的林啸,脸色阴沉,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林馆长!老夫观武馆近日教学,尽是些光明正大、一板一眼的功夫!什么降龙掌、快剑、基础内功……哼!中规中矩,毫无新意!这若是放到江湖上,遇到真正心狠手辣的对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啸和黄蓉闻言,面面相觑。黄蓉眨巴着大眼睛:“欧阳先生,那您的意思是?”

欧阳锋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武道一途,岂能拘泥于形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能克敌制胜,管他用什么手段?下毒、暗器、陷阱、攻心……皆是学问!博大精深!”

他越说越激动:“老夫一身毒术、诡道,若只用来配些娘们用的养颜散,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夫要开课!开设‘奇门遁甲、克敌制胜’选修课!传授真正的生存之道!”

林啸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对啊!怎么把这茬忘了!欧阳锋是谁?那可是玩毒、玩阴谋的祖宗啊!他的本事,绝对是行走江湖、杀人越货……啊呸,是防身保命的必备技能!武馆的教学体系,确实太“阳光”了点,缺乏应对阴招的实战教育!

“欧阳先生高见!”林啸一拍大腿,兴奋道,“咱们武馆确实需要补充这方面的知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不仅要学怎么接明枪,更要学怎么防暗箭!我批准了!这门课,就由您来主持!课程名称嘛……就叫‘特殊环境下的生存与反击技巧’!怎么样?听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欧阳锋对名字无所谓,只要让他教“真本事”就行。他满意地点点头:“好!明日开课!”

于是,华夏武馆的教学大纲上,悄然多了一门由“欧阳大师”亲自主讲的选修课。消息一出,在弟子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欧阳大师的“保健品”效果神奇,名声在外,如今竟然要亲自授课?还是“特殊技巧”?弟子们纷纷报名,好奇不已。

次日,演武场一角,被临时布置成了“奇门课堂”。欧阳锋身穿一件略显陈旧的灰色长袍(他嫌新衣服碍事),面色严肃地站在前方。下面坐着几十名精挑细选、眼神中充满好奇和期待的武馆弟子,连叶凡、阿青(被黄蓉拉来凑热闹)也坐在前排。

欧阳锋扫视一圈,开门见山,声音沙哑却极具穿透力:“今日起,老夫传授你们的,非是擂台比武的花架子,而是江湖保命、克敌制胜的真本事!都给老夫听好了!”

“第一讲,环境利用!”欧阳锋指着周围的树木、石块、甚至地上的尘土,“这些都是你们的武器!与人交手,地形狭窄,可借墙壁反弹力道;光线昏暗,可藏匿身形;身处丛林,可利用藤蔓绊索;哪怕是一把沙子,扬入对方眼中,亦可创造胜机!”

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手腕一抖,石子并非直线射出,而是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绕过一根木桩,精准地打中了后面悬挂的一个小铃铛!

“看清楚了?力道、角度、时机!要让对手防不胜防!”

弟子们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打架还能这么玩?

“第二讲,心理博弈!”欧阳锋阴恻恻地笑道,“示敌以弱,骄兵必败!声东击西,虚实难辨!激怒对手,令其失去理智!甚至,可用言语暗示,种下心魔!”

他看向一个弟子,突然厉喝一声:“你鞋带散了!”

那弟子下意识低头,欧阳锋身影一晃,已“夺”走了他腰间的木剑!虽然只是演示,但那瞬间的爆发和诡异的身法,让所有弟子脊背发凉!

“第三讲,日常物品的妙用!”欧阳锋拿出一个茶杯、一根筷子、甚至是一块糕点,“茶杯可掷可砸,碎片锋利!筷子可作短刺,点穴封喉!糕点……可下毒!”

他拿起那块糕点,轻轻一捏,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落入杯中清水,清水瞬间变成墨黑色!“行走江湖,饮食起居,处处皆需提防!也处处皆可制敌!”

弟子们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阴险了吧!但仔细一想,又好有道理!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阿青看得津津有味,小声对叶凡说:“叶哥哥,欧阳爷爷玩泥巴和点心好厉害呀!”

叶凡嘴角抽搐,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剧烈刷新!但内心深处又不得不承认,欧阳锋讲的,都是血淋淋的实战经验!确实能大大提高生存能力!

接下来的课程,欧阳锋更是倾囊相授:如何辨别常见毒物,如何制作简易陷阱,如何利用天气、声音、甚至动物的习性来辅助战斗……内容五花八门,匪夷所思,却又逻辑严密,实用至极!

弟子们听得如痴如醉,笔记本记得飞快!原来武道世界,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一面!

课程结束后,林啸和黄蓉前来“检查教学成果”。

欧阳锋板着脸,让弟子们演示。只见弟子们两人一组对抗,不再是规规矩矩的见招拆招,而是各种“骚操作”频出:扬沙子的、假装摔倒偷袭下盘的、用怪叫声干扰对手的、甚至还有掏出胡椒粉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却又充满了“实战”的狡黠和效率。

林啸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欧阳先生……您这课,效果……挺显着啊。”

黄蓉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馆长哥哥,我看咱们武馆以后毕业的弟子,行走江湖,估计没人敢惹了!太……太实用啦!”

欧阳锋冷哼一声,傲然道:“雕虫小技罢了!真正的用毒、暗杀、机关之术,博大精深,这些不过是皮毛!”

林啸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欧阳锋拱手道:“欧阳先生,您传授的,或许不是正统的‘武德’,但绝对是实用性极强的生存技巧!对弟子们未来大有裨益!我代表武馆,感谢您!”

他转身,对意犹未尽的弟子们高声宣布:“从今天起,‘欧阳大师生存技巧课’,列为武馆必修课!所有弟子,必须掌握!考核不及格者,扣发当月丹药供给!”

“是!馆长!多谢欧阳大师!”弟子们齐声应和,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他们感觉,上了这课,自己才算是真正踏入了“江湖”的门槛!

欧阳锋看着这群“学有所成”的弟子,僵硬的老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之色。传授这些“旁门左道”,似乎……也挺有成就感的?

从此,华夏武馆的弟子画风逐渐“跑偏”,不仅武功扎实,而且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思活络,手段百出,让后来与他们交手的对手们吃尽了苦头,直呼“华夏武馆的人太阴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欧阳锋,也终于在武馆找到了除了配药之外的另一大乐趣——误人子弟(划掉)——是传授生存之道!他的“五毒”新解,为华夏武馆注入了一股独特的、却至关重要的“江湖气”。

林啸看着热火朝天的演武场,摸着下巴暗想:“看来,以后还得把韦小宝弄过来,开一门‘人际交往与情报套取’的课?嗯,有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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