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站在加勒古杜德州边境的临时指挥中心,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荒漠。看着作战地图上闪烁着实时战场数据,数十个红点正被迅速清除——那是盘踞在此的叛军据点。
“老板,第三小队报告,西边武装分子已肃清。”苏婉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很好,政府军撤离后,正好给了他们冒头的机会。”李长庚淡淡回应,“争取尽快清理完。”
随着最后一处叛军据点被清除,加勒古杜德州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当地普通人躲在家里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未来,至于反抗,看看哪些被埋葬的人就知道了。
李长庚站在临时指挥中心的了望台上,俯瞰着这片广袤而贫瘠的土地,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通知周远,让工程组开始清理A1区域,为基地车腾出地方。”他按下通讯器,声音沉稳而有力。
“明白,老板。”苏婉迅速回应,“另外,当地政府官员已经将初步的人口统计数据送来了,您要现在过目吗?”
“拿过来吧。”李长庚微微点头。
几分钟后,苏婉带着一份文件快步走来,递到李长庚手中。他翻开文件,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数据:
加勒古杜德州现有人口统计:
总人口:约32.7万人,
主要聚居地:1个城市,3个城镇,十几个大小的村庄或部落,
经济状况:95%以上人口处于贫困线以下,主要依靠农业和畜牧业为生
基础设施:电力覆盖率不足10%,自来水系统几乎没有,医疗和教育资源极度匮乏
李长庚合上文件,眉头微皱:“比预想的还要落后。”
“是的,老板。”苏婉轻声道,“这里的居民长期生活在战乱中,基本生存都成问题。”
李长庚沉默片刻,随后露出一丝笑意:“正因如此,才更好建立新的秩序。”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周远急切的声音:“老板,A1区域发现大量不明身份人员靠近,疑似有武装。”李长庚眼神一凛,迅速下达指令:“苏婉,通知他们进入警戒状态,周远,确认对方身份和来意。”
几分钟后,周远回复:“老板,对方自称是当地部落的代表,说想和您谈谈。”李长庚思索片刻,“让他们派代表过来,注意警戒。”
很快,几个穿着非洲传统服饰的人被带到李长庚面前。为首的老者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道:“我们知道你们在清理叛军,也看到了你们的实力。我们不希望外来势力破坏我们的生活,但也不想再被叛军欺压。”
“你们所说的生活就是过着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李长庚看着老者,“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建立新的秩序,让这里的人们过上好日子。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不与我为敌,你们的生活会比现在好很多倍。”
老者的眼神微微动摇,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着木杖。他身后几个年轻人却露出怀疑的神色,其中一个忍不住用土语低声嘟囔了几句。
他说什么?李长庚看向随行的翻译官。
翻译官犹豫了一下:他说...说所有外来者都这么承诺过。
李长庚轻笑一声:那你们见过这样的外来者吗?
他说着,示意苏婉展示了一些未来建设的规划图,上面有现代化的学校、医院、工厂。老者和年轻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眼中满是惊讶与憧憬。李长庚继续说道:“我会让这里通电通水,孩子们能上学,大人们有工作。但前提是你们要配合我们。”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响。周远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响起:“老板,有小股叛军残余势力偷袭我们后方工程队,不过已经被消灭了。”
李长庚脸色一沉,对老者说:“你们看,这就是不清理干净叛军的后果。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我,也可以继续怀疑,回到以前的生活。这都是你们选择,但是不管是哪种方式,还请不要拦在我面前。”
老者倒吸一口凉气,木杖地掉在地上。李长庚弯腰拾起木杖,顺势握住老人颤抖的手:不知道你们的决定是什么?
他转向那个质疑的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卜杜勒。年轻人警惕地回答。
阿卜杜勒,明天来工地报道,月薪3500元,包吃。
年轻人的眼睛瞬间瞪大——这几乎相当于当地多半年的收入了。
老者浑浊的双眼微微颤动,他缓缓接过李长庚递来的木杖,枯瘦的手指在杖身上摩挲了几下。
先生,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们加勒古杜德人最看重承诺。如果您能兑现刚才说的话,我们部落愿意配合您的工作。
李长庚嘴角微扬:明智的选择。
他转向阿卜杜勒:怎么样,年轻人?
阿卜杜勒咽了口唾沫,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3500元的月薪对他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但长期的动乱经历让他本能地保持警惕。
我...我需要看到实际行动。阿卜杜勒鼓起勇气说道。
李长庚不以为忤,反而赞许地点点头:有主见是好事,那就用你的双眼来看看吧。
老者的眼中泛起泪光:如果这一切真能实现,您就是加勒古杜德的恩人。
不过,李长庚话锋一转,建设需要劳动力,也需要秩序。所有适龄劳动力都要参与建设,我们会支付合理报酬。同时,任何破坏行为都将受到严厉惩罚。
这很公平。老者点头,我会说服其他部落长老支持您。
阿卜杜勒突然上前一步:李先生,我想加入您的...您的部队。
李长庚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为什么?
因为我想保护自己的家园,阿卜杜勒挺直腰板,而不是永远被保护。
“不好意思,我们的部队只接受本国人民的进入。除非……”李长庚摇了摇头说道。
李长庚的话让阿卜杜勒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老者叹息一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