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悦悦痛得浑身痉挛,指尖摸到脸上黏腻的血污。
绝望瞬间淹没了她——那张曾让无数男生痴迷的可爱脸庞,彻底毁了!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没早点杀掉吴小九!
“对了,四姐,”吴小九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你躁郁症发作时,不光打我,还总爱喂我吃垃圾。”
话音刚落,一个护士推着装满污秽物的大塑料桶走进来。
吴小九戴上橡胶手套,径直将手伸进桶里,抓出一把东西,冷笑着凑近:
“来,吃,都给我吃进去。”
他粗暴地往吴悦悦嘴里塞,见她牙关紧闭,语气陡然凌厉:
“嘴怎么这么小?吃!给我吃!你以前不是就喜欢看我吃这些吗?”
强烈的恶臭和恶心感让吴悦悦猛地呕吐,可刚吐出来的东西,又被混合着新的东西强行塞进嘴里。
她拼命摇头,眼泪鼻涕混着血污流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肮脏物灌入喉咙。
胃里翻江倒海,意识在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几近崩塌。
污物在口腔与胃袋间反复翻腾,吴悦悦早已分不清过了多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呕出来。
……
“对了,四姐,”吴小九的声音裹着寒意,从上方砸下来,
“就算你没发病时,也总逼我跪在地上给你擦皮鞋。有一次,还让我把你的鞋舔干净,对吧?”
当时吴悦悦说是“亲情的代价”。原主渴望亲情,竟从没拒绝过。
吴悦悦浑身一颤,那些被她当作理所当然的羞辱,此刻成了剜心的回旋镖。
“我可不会让你舔我的鞋,我嫌脏。”
吴小九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拽向一侧的卫生间。
“哗啦——”
他一把掀开ma tong盖子,直接将吴悦悦的头颅按了进去。
“呕!”腥臭的水呛入鼻腔,吴悦悦猛地干呕,胃里的污物混着马桶水涌上来。
吴小九却猛地将她的头从水里拎起,不等她喘息,又狠狠按了下去。
“咳咳!”
水灌入喉咙,窒息感像手一样攥紧她的肺,她拼命挣扎,四肢却软得像面条。
按下,提起,再按下……
循环往复……
她的呕吐物溅得到处都是,腥臭弥漫了整个卫生间。
吴悦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像条被扔进污水里的破布,尊严被碾得粉碎。
吴小九松开手,吴悦悦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冰冷的瓷砖上,额角磕出又一道血痕。
她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沾满污秽的手徒劳地伸向吴小九的裤脚:
“弟弟……求…求你……饶了我……”
“什么??你叫我弟弟?”吴小九挑眉,故作惊讶地俯身,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从前总爱嚷嚷,说你只有一个宝贝弟弟叫吴小宇。什么时候,我这个‘捡来的’,也成了你的弟弟?”
他的指尖冰凉,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进吴悦悦心里。
她浑身一颤,眼泪混着脸上的脏水往下淌,语无伦次地重复:
“弟弟……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前是我瞎了眼,是我坏……
你是我弟弟……是我亲弟弟啊……”
吴小九直起身,拍了拍手,转头对脑海里的系统调侃:
【你看,我可没说自己是当年救她的人——那年她掉进水库,是原主跳下去把她拖上来,为此发了三天高烧,她转头就认了吴小宇。
可现在呢,她心甘情愿喊我弟弟,向我认错。】
他踢了踢吴悦悦的小腿:【你说这是为什么?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了?】
系统:……
【宿主,您把她的手指掰弯了三根,又灌了半桶matong水。她再不认,下一秒可能就要认‘祖宗’了。】
【啧,小统你这话就没意思了。】
吴小九轻笑一声,蹲下来,脱去满是污秽的橡胶手套,用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指尖。
【我这是帮她‘回忆’呢。你看她现在多乖呀~
哪像以前,拿原主当出气筒,抢原主的压岁钱,还偷偷把原主攒钱买的游戏机送给吴小宇……】
吴悦悦死死咬紧牙关,大量的恶臭伴随着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她要等,等爸妈和姐姐们来看她,到时一定要把这里的一切都说出去!
“你在等吴启铭他们来,好告状?”吴小九的声音突然响起,像看穿了她的心思。
吴悦悦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骇——他怎么会知道?
“太好猜了。”吴小九轻笑,“既然你觉得有机会,那就走着瞧吧~”
他转身推开玻璃门:“不陪你‘姐弟情深’了,毕竟还有很多疗程在等着四姐呢~”
吴悦悦抬起手,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张开嘴:“不……弟弟…我错了…求你……”
如果她不出去。等待她的,又将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吴小九头也没回,语气平淡:“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怕了。”
门合上的刹那,吴悦悦的希望像被掐灭的烛火,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她终于崩溃地嚎啕大哭,哭声里全是绝望——她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下贱人”,怎么就变成了索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