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连忙记在心里：“我懂了！就摆五只，每款一只，不多摆，让人看清款式还不扎眼！那卖完一只咋办啊？盘子里就空了，看着不像做生意的。”
“这就需要刘岚配合了！” 何雨柱看向刘岚，“你就站在马华旁边两米远，假装看其他摊位，手里揣着深色布包，里面按‘每款三只’的量装剩下的 15 只表 。 浪琴、欧米茄各三只，精工、梅花、西铁城各三只，跟马华摊位上的款式对应上。只要马华卖完一款，他就悄悄把空出来的位置挪一挪，给你递个‘摸耳朵’的手势，你就立马装作‘问价的顾客’，慢慢走到摊前，小声问‘这只表咋卖啊’，趁马华跟你‘搭话’的功夫，从布包里掏出同款手表，快速放在空位置上，同时把卖表的钱收过来，塞到布包内侧的小兜里。”
刘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借问价当幌子，既补了货，又收了钱，旁边人看着就是普通顾客问价，根本看不出是补货收钱，这招太妙了！”
“就是这个理！” 何雨柱点头，“你们俩一组，总共带 20 只表，马华摊位上摆 5 只（每款一只），刘岚布包里装 15 只（每款三只），数量刚好对应，别多带 。 晚上人杂，带多了目标大，万一出岔子不好脱身。分工要明确：马华管摆摊、谈价、卖货，卖完一款给手势；刘岚管藏货、借问价补同款、收钱，俩人配合得越自然，越不容易被怀疑。”
两人听得认真，刘岚还掏出小本子记了 “马华摆摊（旧木盘 + 5 款各 1 只）、刘岚借问价补同款 + 收钱，共 20 只”。
何雨柱继续说关键流程：“有人问表了，马华你先跟他聊款式、谈价格，确认对方是真心买，不是探子，就直接在摊前收钱 。 收完钱别自己揣着，先把表递给买主，让他赶紧走，然后悄悄摸一下耳朵，给刘岚递手势。刘岚看到手势，立马假装逛到摊前，问‘这只（刚卖空的款式）表多少钱啊’，马华就说‘刚卖完，这只刚拿出来的是同款，一样价’，趁说话的功夫，刘岚把同款表放在空位置上，同时马华把钱塞给刘岚，刘岚顺势揣进布包，再假装‘嫌贵’走开，整个过程别超过十秒，要自然。”
“要是有人同时问两款表咋办啊？” 马华有点担心。
“那就先跟一个人谈，让另一个人稍等，别同时应付俩 。 你一个人顾不过来，容易出岔子。” 何雨柱语气严肃，“而且摊位上就五只表，真有人问，也顶多问一款，你专注跟一个人聊，刘岚在旁边盯着周围，有不对劲的就给你递‘咳嗽’的信号，你就说‘表有点问题，得去跟老板确认’，先把人支开，再撤摊。记住，摆摊只是为了让人看到货，交易别拖沓，补货运作要快，别给人盯梢的机会。”
刘岚跟着补充：“柱子说得对！我布包里的表得按款式分好兜，浪琴一个兜、欧米茄一个兜，精工、梅花、西铁城各一个兜，到时候马华卖哪款，我直接掏对应的兜，不用翻找，补得快还不容易出错。收钱的时候我也得注意，马华塞给我的钱，我得快速摸一下真假，晚上看不清楚，摸纹路辨认真假，别收了假钱。”
“必须分兜装！收假钱的事也得注意！” 何雨柱点头，又强调钱款：“刘岚收了钱之后，别在外面数，也别跟马华私下对账，就贴身放着。等收摊回家，第二天白天到轧钢厂，你们俩找后厨储物间，没人的时候再一起对账分钱。按卖出去的数量算，每只留 20 块给你们，剩下的交给我，这样既安全，也不耽误晚上撤摊的时间，赶得上 10 点前回家。”
刘岚把 “按款分兜、摸钱辨真假、白天轧钢厂分钱” 记在本子上：“我到时候把每款卖了多少只记下来，第二天对账的时候跟钱对得上，省得弄错。而且马华摆摊别贪多，要是卖到 9 点半还剩不少，就开始收拾，别等 10 点，留够回家的时间，晚了路上人少，带着钱不安全。”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师父，您放心！我摆摊肯定按您说的来，就摆五只表，每款一只，卖完一款给手势，刘岚借问价补同款、收钱，全程不拖沓。价格也按您定的，浪琴、欧米茄 150 一只，精工、梅花、西铁城 130 一只，每只留 20 块家用，绝对不瞎喊价，也不跟人墨迹。”
“安全细节再强调一遍，一个都不能错！” 何雨柱语气严肃，“第一，8 点出门走小巷，马华拎着旧木盘（提前把五只表摆好），刘岚揣着布包，别走路灯亮的主路；第二，马华摆摊只蹲在角落，木盘上固定摆五只不同款式的表，卖完一款刘岚借问价补同款、收钱；第三，刘岚收完钱贴身放，晚上不对账，白天到厂里再算；第四，要是看见穿制服的、或者有人一直盯着摊子，马华先把木盘上的布一盖，假装收拾东西，刘岚赶紧把布包藏到树后，俩人往不同方向走，别一起撤，等没人了再在巷口汇合；第五，10 点前必须撤摊，回来走另一条小巷，别跟去时同路。”
刘岚连忙应下：“柱子你放心，我们肯定把安全放第一！我跟马华配合好，补货运作快，收钱藏严实，一有不对劲就撤，绝对不硬扛。”
何雨水早上到广播室时，帆布包还没来得及挂好，就赶紧坐在桌前翻出广播稿 。 今天要播三条通知，还有一段职工先进事迹，得提前熟悉内容。笔尖在纸上划了两行，墙上挂钟突然 “当” 地响了一声，她下意识抬腕看表，浪琴嘉岚的纤细表壳在晨光里泛着细闪，刚把表链往袖口里缩了缩，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雨水，你这表看着咋这么秀气？” 后勤部的王姐拿着一叠通知走进来，眼睛直盯着她手腕，语气里满是羡慕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