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你家月茹,还是那个秦京茹,只要能跟何雨柱扯上关系,她以后就能借着‘亲戚’的由头,天天找何雨柱要粮要油,孩子饿了、家里缺了,都能往何雨柱那儿靠。要是能搅黄何雨柱的婚事,让她选的人真跟何雨柱成了,那何雨柱的工资、家里的东西,不就等于她能随便算计了?”
秦月茹听得目瞪口呆,手里攥着的瓜子袋都差点松开 —— 她从没想过表姐找对象是为了 “算计人”,更没想到父亲当年夸过的 “正派亲戚”,会跟表姐有这么多说法。许大茂又接着吐槽:“秦淮如家里啥情况我门儿清,现在就是院里的破落户!男人没了,怀着孕没收入,还带着个身份不明的儿子棒梗,那小子从小就手脚不干净,院里邻居没少遭他祸害 —— 谁家晾在院里的袜子、手帕,转眼就没了踪影;更可气的是偷白菜,每回都趁邻居不注意,把菜窖里的白菜偷出来,只把白菜心剜走吃了,剩下的白菜帮子扔得满院都是,我家上个月就被他偷了三棵白菜,气得我娘好几天没睡着觉!她婆婆贾张氏更别提了,矮胖矮胖的,头发总梳得油亮,一跟人吵架就叉着腰骂街,撒泼打滚一绝,院里谁没被她闹过?秦淮如现在怀着孕没指望,算计何雨柱就是想给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找个长期‘靠山’呢!”
秦守义这才回过神,后背已经惊出一层冷汗:“我的娘啊!这事儿也太离谱了!怀了孕还不安分,竟琢磨着坑亲戚、算计人?幸亏我今天来找您问了,不然不光钱要被骗,说不定还得被卷进这些糟心事里!真是谢谢您了,许同志!” 他越想越后怕,要是没求证,女儿和秦京茹怕是要被秦淮如的表象彻底蒙骗,成了她算计何雨柱的 “工具”。
秦守义听完许大茂的话,只觉得后背上的冷汗 “唰” 地一下冒了出来,顺着脊梁骨往下淌,连粗布褂子都贴在了身上。他攥着旱烟袋的手微微发颤,声音也带着几分不稳:“我的娘啊…… 逼老刘头、说小王,连张婶家漏水都不管,转头就帮秦淮如修鸡窝?这哪是‘扶弱’,这分明是拿着身份欺压人!要是没猫腻,他能偏心得这么离谱?”
许大茂见他这副模样,脸上露出几分 “早知道你会震惊” 的神色,往电影机旁挪了挪,压低声音继续说:“老哥,这还不算啥!最过分的是讨肉!这年头肉金贵,谁家不是一个月才吃上一回?可只要院里谁家炖肉,秦淮如准拿着个大海碗上门,站在门口搓着手说‘棒梗好几天没沾荤了,能不能匀点尝尝’。我们四合院的老刘头上个月生日,炖了点五花肉,秦淮如上门讨,老刘头说自家孙子也等着吃,没给,结果当天下午贾张氏就堵着老刘家的门骂,说‘你家吃独食,良心被狗吃了’,闹得全院都听见!”
秦月茹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小声说:“这也太不讲理了…… 肉是人家辛苦买的,凭啥上门讨?贾奶奶还骂人,也太过分了!”
“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许大茂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愤懑,“有回李叔家炖排骨,贾张氏看见直接冲进厨房,伸手就往锅里抓,还说‘你家日子好过,分点给我们怎么了’,李叔不让,她就故意把锅掀了,排骨汤洒了一地,最后还倒打一耙,坐在地上哭嚎,说‘李叔推她’,逼着李叔赔了她两块钱!易中海过来调解,不光没说贾张氏不对,还拉着李叔说‘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点错?邻里之间让着点孕妇怎么了’,气得李叔好几天没出门!”
秦守义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重重叹了口气:“这哪是调解,这分明是偏帮!何雨柱家是厨子,经常能弄点肉,他不得被贾家缠得更紧?”
“可不是嘛!” 许大茂点点头,“何雨柱心善,偶尔会给秦淮如送点肉,结果易中海就把这当成了‘理所当然’,天天在何雨柱耳边念叨‘你是厨子,弄点肉容易,多帮衬帮衬贾家’。有回何雨柱给生病的妹妹炖了只鸡,易中海直接上门说‘秦淮如怀着孕需要补,你把鸡分一半给她’,何雨柱不乐意,易中海就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这一大爷还能害你?,硬是逼着何雨柱把鸡分了一半出去!”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啊,易中海也没得意多久!前阵子街道办主任来院里视察,正好撞见贾张氏抢三楼王家的肉,还撒泼打滚,易中海过来又想帮着贾家说话,说‘王家条件好,让着点也没啥’。主任当场就火了,说‘你这一大爷怎么当的?纵容抢东西还道德绑架,哪有半点长辈样子’!后来主任又找院里人了解情况,知道易中海长期欺压大家帮贾家,直接把他一大爷的职位给撸了,现在院里提起他,都没人再听他的了!”
秦守义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旱烟袋差点掉在地上:“真的?那可真是大快人心!这种人就不该当一大爷,拿着身份欺压人,帮着贾家欺负邻居,早就该被撸了!”
“可不是嘛!” 许大茂脸上露出解气的神色,“自那以后,秦淮如和贾张氏收敛多了,没了易中海撑腰,也不敢随便上门讨肉、抢东西了。可秦淮如怀了孕没收入,还是想琢磨歪路子,这才想着从村里找个人塞给何雨柱,好借着‘亲戚’的名义,继续缠上何雨柱,让他帮衬贾家!”
秦守义听得心里发毛,喃喃道:“不管他俩以前有没有猫腻,易中海这么帮贾家,秦淮如还想着利用人,这俩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拿着全院人的利益当人情,还逼着何雨柱干活,幸好易中海被撸了,不然院里人还得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