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四周无人后,他催动系统,将答应六爷的50吨棒子面、30吨大米、30吨白面分门别类堆进三间正房。
检查完粮堆和门窗,他锁好院门,在门栓上缠了几圈铁丝,做了个只有自己能看懂的记号!铁丝的接头朝向左边的老槐树,要是有人动过,一眼就能看出来。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骑上那辆“咔哒”响的自行车往回赶。此时夕阳西下,天边泛着橘红色的晚霞,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风迎面吹来,带着田野里的青草香,何雨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轧钢厂的粮、六爷的粮都妥当了,父亲的工作也有了着落,压在心里的几块石头终于都落了地。
往四合院赶的路上,夕阳渐渐沉到了西边的屋檐后,天色开始发暗。等何雨柱骑到离四合院还有两条街的僻静胡同口时,抬手看了看天色,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胡同里没什么行人,只有墙根下几只麻雀在啄食草籽。他停下车,左右扫了一眼,确认前后都没人经过,翻身下了车,将自行车往胡同里的老墙根一靠。
何雨柱搓了搓手,集中精神催动系统,下一秒,一个粗布麻袋就出现在他脚边,袋口敞着,正好能装东西。他紧接着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两只肥硕的兔子,兔子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只用草绳绑着后腿,皮毛雪白蓬松,一看就肉实;随后又取出一只红冠子的大公鸡,鸡脚同样绑着,扑腾了两下翅膀就安静下来,沉甸甸的分量压得麻袋往下坠了坠。
他把兔子和公鸡塞进麻袋,又弯腰从系统里往外掏粮食!四十斤棒子面装在一个小布口袋里,金黄的颜色透着新粮的香气;三十斤白面则用另一个细布口袋装着,白得晃眼。何雨柱把两个粮袋也塞进粗布麻袋,伸手提了提,分量不轻,却也在他的力气范围内。他把麻袋口扎紧,用绳子牢牢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又检查了两遍,确保不会在路上晃掉,才重新骑上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蹬去。
刚拐进四合院所在的胡同,远远就看见四合院的大门口站着个人影,背着手来回踱步,正是二大爷闫埠贵。何雨柱心里一笑,知道对方是在等自己!昨天闫埠贵特意找到他,说小儿子闫解放结婚,家里粮食和肉都不够,想托他帮忙弄点,还许诺了不少好处。
果然,闫埠贵一看见何雨柱的自行车,眼睛就亮了,目光死死地盯着后座上鼓囊囊的麻袋,快步迎了上来。“雨柱,可算把你盼回来了!”闫埠贵脸上堆着笑,伸手就想去帮他扶车,“我估摸着你也该到了,在这儿等了快一刻钟了。”
何雨柱停下车,脚撑在地上,笑着点头:“刚办完点事,没耽搁。”闫埠贵的目光还黏在麻袋上,搓着手道:“这就是……给解放准备的东西?”“嗯,都齐了。”何雨柱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就往院里走。闫埠贵立刻跟上,嘴里不停地念叨:“辛苦你了雨柱,这事儿可多亏了你,不然解放这婚都没法办得体面。”
两人刚进四合院大门,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贾张氏的脑袋探了出来。她本是听见动静,想出来瞅瞅有没有便宜可占,一抬眼就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后座上那个鼓囊囊的麻袋正微微蠕动,偶尔还传出几声轻微的扑腾声。贾张氏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抽了抽鼻子!空气中似乎都飘着肉香,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准是闫埠贵为闫解放结婚置办的菜。
她悄悄缩回脑袋,关上门靠在门后,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现在粮食和肉都金贵,闫家一下子弄来这么多东西,指定是托何雨柱走了“门路”。贾张氏舔了舔嘴唇,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要是去街道办举报一下,说闫家私下囤积物资,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可刚想到这儿,她又猛地摇摇头!举报了又咋样?自己也落不着肉吃,反倒把闫家得罪了,明天闫解放结婚,自己还怎么去蹭饭?
一想到明天能吃上炖肉,贾张氏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她歪着脑袋琢磨,明天随礼随多少合适?随多了不划算,随少了又怕闫家不让自己上桌。想了半天,她一拍大腿!就随一毛钱!一毛钱不多不少,既不算失礼,又能心安理得地坐在酒桌上吃肉,这买卖划算。打定主意,贾张氏美滋滋地去翻自己的钱匣子,把那枚一毛钱的硬币擦了又擦,盼着明天早点来。
何雨柱和闫埠贵压根没注意到西厢房的动静,两人一前一后,径直往闫家屋里走去。
进院后,闫埠贵也顾不上招呼其他邻居,直接引着何雨柱往自家屋里走。闫家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堂屋里摆着一张方桌,几条长凳,墙上还贴着几张旧年画。闫埠贵关好屋门,迫不及待地说道:“雨柱,快把东西拿进来,让我看看。”
何雨柱解开绳子,把麻袋拎进屋里,放在方桌上,解开袋口。两只肥兔子和大公鸡先露了出来,闫埠贵眼睛瞪了瞪,伸手掂了掂兔子的分量,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这兔子够肥,炖上一锅,来客了也有面子。”
“不光是肉。”何雨柱把两个粮袋掏出来,放在桌上,“这里面是四十斤棒子面,三十斤白面。”他顿了顿,看着闫埠贵说道,“昨天跟你说的是三十斤棒子面、二十斤白面,今天多弄着了十斤棒子面和十斤白面,一共多出二十斤粮食。”
闫埠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问道:“多出的二十斤?那可太好了!现在粮食金贵,多一斤是一斤。雨柱,这多出的粮食你打算怎么处理?”何雨柱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道:“我想着先问问你,二大爷你要是要,就按市场价,每斤再高两毛钱给你。你要是不要,我再问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