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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的雪下得更密了。寒渊观后园的老梅树压弯了枝,红梅落在青石板上,像被揉碎的血。梅灵守在左使榻前,星髓悬在两人之间,幽蓝的光映得她眉睫凝霜。她右手持银针,左手捏着医案,针尾随着星髓的节奏轻颤——这是阿娘医案里记载的“星髓引阳针法”,需以星髓为媒,将真气渡入患者心脉,逼出寒毒。

“阿灵,歇会儿吧。”龙志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立在廊下,守暖剑斜插在雪地里,绿绸被风卷起,露出剑鞘上刻着的“护暖”二字——那是程无涯用剑尖亲自烙的。

梅灵摇头,指尖的银针已刺入左使心口第三寸。左使浑身剧震,喉间溢出黑血,溅在雪地上,竟滋滋作响:“小丫头……你可知我裂空教为何要灭映雪山庄?你阿娘……当年该杀!”

“住口!”梅灵手稳如磐石,“医者不问因果,只救眼前人。”她抬头看向龙志炼,眼里有恳求,“阿炼哥,帮我按住他的肩井穴。”

龙志炼立刻上前,掌心抵住左使肩颈。他触到左使肩胛处的旧疤,粗糙如树皮——那是多年前被程无涯的守暖剑所伤。程无涯信里提过:“那左使本是个孤儿,因误信邪术堕入魔道,我却见他心性未泯,几次想度他向善……”

“星髓暖,寒毒退。”梅灵低吟医案口诀,星髓突然大亮,银针尾端的红线顺着她的手腕攀爬,如活物般钻入左使体内。龙志炼只觉掌心发烫,左使体内的寒流竟顺着他的手臂涌来——那是极阴至寒的气息,像无数冰针往骨头里扎。

“阿炼哥,运起守暖诀!”梅灵急喊。

龙志炼不敢怠慢,立即闭气凝神,守暖剑的绿绸从剑鞘中窜出,缠上他的手腕。绿绸上的天山雪蚕丝遇热变软,此刻却绷得笔直,将左使的寒流引向剑身。守暖剑嗡鸣如龙,剑脊的“护暖”二字泛起金光,竟将寒流一点点融化。

“好个‘守暖’!”寒渊观外传来冷笑。

众人转头,只见院门口立着个灰袍老者,须发皆白,左脸有道刀疤,从眉骨贯至下颌,右眼蒙着青布,与寒渊老者有七分相似。他手中拄着根玄铁拐杖,杖头刻着“寒渊”二字,杖尖点在雪地上,竟绽开朵冰莲。

“师兄!”寒渊老者猛地站起,茶盏“当啷”落地,“你不是说不再踏足寒渊观?”

“二十年了,你守着这破观,替那姓梅的医仙收拾烂摊子。”灰袍老者冷笑道,“今日倒好,救起裂空教的余孽!”他目光扫过左使,又落在梅灵腰间的星髓匣上,“那星髓,可是当年我师妹的贴身之物?她当年为救你,被寒毒侵蚀,如今倒用它救仇人!”

梅灵心头一震。她想起医案里夹着的半幅画像——画中是个穿月白裙的女子,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右腕戴着串寒梅珠,正是阿娘。画像背面写着:“映雪吾妹,兄愧未能护你周全。”

“阿兄,当年是左使先血洗映雪山庄。”寒渊老者声音发颤,“我师妹为救满庄百姓,替左使挡了致命一掌,寒毒入体。她临终前说‘莫要寻仇,救人心切才是正道’。”

“正道?”灰袍老者仰天大笑,“你师妹死了,你守着这观,倒成了佛?我师弟寒渊上人(即左使)被囚二十年,今日我‘寒渊鬼使’来取他性命,你可敢拦?”

龙志炼按住梅灵颤抖的肩,守暖剑在雪地里划出半圆:“前辈若要寻仇,先过我这关。”

“小娃娃,口气倒大。”寒渊鬼使的拐杖重重一顿,地面裂开蛛网似的冰缝,“你那守暖剑确实能挡寒毒,可你知道为何吗?”他指向龙志炼腰间的剑穗——那是用梅灵的发丝编的,“因你心有柔肠,可柔肠挡不住利刃!”

话音未落,寒渊鬼使已掠至龙志炼面前。玄铁拐杖带起腥风,杖尖凝着尺许长的寒芒,正是裂空教绝学“寒渊九幽刺”!

龙志炼旋身挥剑,守暖剑与拐杖相撞,迸出火星。他只觉虎口剧震,守暖剑竟被震得脱手飞出!寒渊鬼使的寒芒擦着他的耳际划过,在廊柱上留下道半尺深的冰痕。

“阿炼哥!”梅灵惊呼,星髓突然从她掌心飞出,悬在龙志炼头顶。星髓的幽蓝光芒与守暖剑的绿绸交相辉映,竟在两人周围织成张光网。寒渊鬼使的第二杖劈下,却被光网挡住,寒芒与蓝光相击,发出刺耳鸣响。

“星髓护主?”寒渊鬼使瞳孔骤缩,“当年梅映雪用它挡我‘寒渊十八刺’,今日倒护起你这小娃娃!”

龙志炼趁机抄起守暖剑,绿绸缠上剑身,如藤蔓般缠绕。他想起程无涯的话:“守暖剑不是杀器,是护器。剑在人在,剑断人亡。”此刻他终于懂了——这剑的暖,不在剑本身,而在持剑人的心。

“阿灵,接住!”龙志炼反手掷出星髓。梅灵伸手接住,星髓落在她掌心,与她心口的寒梅珠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响。她望着寒渊鬼使,声音清亮:“前辈,我阿娘说‘医道无仇,人心有光’。您若要报仇,先杀了我;若要寻医,便听我说。”

寒渊鬼使的拐杖停在半空。他望着梅灵腰间的寒梅珠——那是梅映雪当年亲手串的,每颗珠子里都封着片红梅瓣。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雪地里跪了三天的小丫头,抱着他师妹的尸首,说:“阿爹,我要学医,救所有像阿娘这样的人。”

“说吧。”寒渊鬼使的声音软了些。

梅灵取出医案,翻到最后一页:“阿娘说,寒毒入髓需以至阳之物引动生机。至阳之物不是药材,是人心。”她指向左使,“他虽作恶多端,可当年被我爹爹救过一次——他说‘程无涯的剑,比寒渊的雪还冷’。”

左使猛地抬头:“你……你知道?”

“我知道。”梅灵点头,“阿爹的信里写过,他说你本是个卖炭翁的儿子,因母亲重病去偷药,被庄主抓住,才误入歧途。”

寒渊鬼使的拐杖“当啷”落地。他望着左使脸上的刀疤——那是当年被庄主的家丁砍的。他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也为救病妻抢过药铺,被官府追了三百里。

“罢了。”寒渊鬼使挥了挥手,“我在这观里守了二十年,看够了雪,也看够了仇恨。”他转向梅灵,“星髓的用法,我教你。”

深夜,寒渊观的药房里燃着炭火。寒渊鬼使将药炉里的火拨得旺旺的,药香混着松木香,驱散了雪夜的寒意。梅灵守在炉前,用银匙搅着药汁,星髓悬浮在药罐上方,幽蓝的光映得药汁泛着金斑。

龙志炼坐在她身旁,替她拨弄着灯芯。灯花“噼啪”一声,溅出点亮光,落在梅灵的发间。他望着她专注的侧脸,想起初见她时,她在寒潭边哭着喊“阿娘”,那时他觉得这姑娘像株被雪压弯的梅;如今再看,她已长成了能遮风挡雨的树。

“阿炼哥,你说阿娘当年为何要救左使?”梅灵轻声问。

龙志炼想了想:“或许因为,她相信人心能变。”他指了指药炉,“就像这药,苦是苦,可熬过去,就是甜的。”

梅灵笑了,将银匙递给他:“尝尝?”

龙志炼接过银匙,药汁入口微苦,却有回甘。他望着梅灵眼里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世间的寒毒再厉害,也冻不穿人心的暖。

窗外,雪停了。终南山的雪地里,寒渊老者正扫着梅枝上的积雪。他抬头望向药房的方向,嘴角浮起笑意——他知道,有些仇恨,终会被温暖化解;有些传承,终将在雪夜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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