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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的晨雾未散尽时,龙志炼已背上行囊。阿月在梅映雪怀里沉睡,小脸还带着几分苍白,睫毛上沾着星髓匣启动时的细碎金光。苏愚将星髓匣用锦缎包好,系在龙志炼腰间,又递来一封蜡封的信:“到雁门关外三十里的‘松雪楼’,寻个叫‘老茶婆’的妇人,她自会引你们见萧寒。”

梅昭远翻身上马,铁胆在掌心转得呼呼生风:“我先去前面探路。”话音未落,马蹄已溅起晨露,转眼消失在青石板路的拐角。

梅映雪抱着阿月跨上青骓马,回头对龙志炼笑道:“阿炼哥,你骑术虽好,可别太拼——昨夜为护阿月,你那守暖剑都劈出五道剑痕了。”她指尖轻点龙志炼肩头,袖中飘来淡淡茉莉香,“当年我爹说,剑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话原是莫渊师父教你师父的,如今倒应到你身上了。”

龙志炼接过缰绳,掌心触到马鞍上的旧痕——那是师父莫渊当年亲手打的铜钉,三十年过去,铜锈已染成暗红。“晓得了。”他应了声,翻身上马,马缰在指间绕了个圈,“咱们走。”

一行人沿着太湖西岸的官道北行,秋意渐浓,道旁枫叶开始泛红。阿月在马背上动了动,迷迷糊糊抓住梅映雪的衣袖:“阿娘,阿炼哥哥的剑……疼不疼?”

梅映雪勒住马,回头看龙志炼。他正低头抚过守暖剑的剑脊,剑鞘上的“寒渊”二字因常年摩挲已有些模糊,却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剑疼的是持剑的人。”龙志炼抬头,冲阿月笑了笑,“不过阿月放心,有阿炼哥哥在,剑伤养两天便好了。”

阿月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从怀里掏出朵干茉莉花,踮脚别在他衣襟上:“那阿月给阿炼哥哥吹吹,就不疼啦。”她鼓起腮帮子轻轻吹,发顶的小揪揪跟着晃,倒比任何药都让人心安。

行至午间,众人寻了家路边茶棚歇脚。茶棚老板是个驼背老头,擦着桌子直念叨:“这年头不太平,昨儿还有伙穿黑衣的过路,腰间挂着铁胆,看着不像好人。”

梅昭远正往碗里撒盐,闻言手一顿:“铁胆?可是拇指大小,刻着‘阴罗’二字的?”

驼背老头吓得一哆嗦,茶碗差点摔了:“对!对!就那样!为首的是个刀疤脸,说要找什么‘星髓匣’,还说……还说要扒了带孩子的皮!”他压低声音,“我瞧着那刀疤脸,左脸那道疤跟十年前烧梅园的凶手似的……”

龙志炼捏紧茶盏,指节泛白。十年前梅园被焚,正是阴罗教所为;而那刀疤脸,与昨日死的黑衣人胞弟有七分相似——看来血无涯的余孽早布下了天罗地网。

“老丈,”梅映雪放下茶钱,“可知这附近可有别的路去雁门?”

老头想了想,用抹布擦了擦嘴:“往东二十里有座青石崖,翻过去是桑干河,沿河走三十里到应州,再往北便是雁门关。只是那青石崖……前儿下了场暴雨,塌了半边,听说死了个采药的老汉。”

“谢了。”龙志炼起身,将阿月抱下马来,“咱们走青石崖。”

梅昭远皱眉:“那路险得很,稍有不慎便会坠崖。”

“险路好避人。”龙志炼将守暖剑往鞍上一搁,“阴罗教既盯着官道,咱们便走野路。”

青石崖的路比想象的更难。山石湿滑,藤蔓缠结,龙志炼走在最前,用守暖剑挑开挡路的荆棘。阿月趴在他背上,小手揪着他衣领,忽然轻声道:“阿炼哥哥,你闻见没?有血腥味。”

龙志炼脚步一顿。山风卷着松涛声灌进耳朵,若非阿月提醒,他几乎要忽略那若有若无的铁锈气。他循着气味寻去,在崖壁的凹洞里发现了具尸体——正是昨日追杀他们的黑衣人,心口插着枚铁胆,血还未凝固。

“苏前辈!”龙志炼回头喊,“来看看这是谁的手笔。”

苏愚掀开尸体衣袖,露出臂弯处一道蛇形刺青:“阴罗教的‘赤练堂’,专司暗杀。这铁胆是梅昭远的,但……”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尸体脖颈处的指痕,“力道沉,招式狠,像是北地大开大合的外家功夫。”

梅映雪软剑出鞘半寸:“莫非是萧寒的人?”

“不像。”龙志炼将尸体拖到隐蔽处,“萧寒是隐世高手,犯不着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将守暖剑往地上一插,“走,尽快离开这儿。”

黄昏时分,众人终于翻过青石崖。桑干河的水势正急,浊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龙志炼牵着马立在河边,望着对岸的芦苇荡,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箭矢破空之声!

“小心!”梅昭远甩出三枚铁弹,击落两支毒箭。第三支却被苏愚用拐杖挑开,箭簇上的倒钩擦着龙志炼手背划出血痕。“是阴罗教的‘连珠箭’!”老者脸色微变,“他们追上来了!”

河对岸的芦苇荡里窜出七八个黑衣人,为首的正是那刀疤脸,手中提着柄鬼头刀,刀身泛着幽蓝的光:“龙志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血无涯大人说了,星髓匣里的破阵诀,要拿你和那小丫头的血来祭!”

龙志炼将阿月交给梅映雪:“带她到后面躲好。”他抽出守暖剑,剑身泛起暖金色,“苏前辈,梅兄,今日便让阴罗教见识见识,什么是寒渊剑法!”

苏愚的拐杖突然变得沉重,杖头竟弹出根精钢短刺:“老朽陪你对付那刀疤脸。”他冲梅昭远使了个眼色,“昭远,照顾好孩子们!”

梅昭远应了声,甩出三枚铁胆,逼退两个黑衣人,反手抽出腰间短刀:“我来挡左边!”

刀疤脸的鬼头刀带着腥风劈来,龙志炼旋身挥剑,“寒江叠浪”的第三式“惊涛拍岸”迎上,守暖剑的暖光与鬼头刀的幽蓝撞在一起,溅起阵阵火星。刀疤脸的刀法大开大合,招招致命,龙志炼却以守代攻,守暖剑的暖劲顺着刀身渗透,逼得对方手腕发麻。

“小子,有两下子!”刀疤脸久攻不下,忽然变招,鬼头刀划出一道弧线,直取龙志炼腰间星髓匣,“老子要抢宝贝!”

龙志炼早有防备,脚尖点地跃起,守暖剑横扫对方咽喉。刀疤脸向后急退,却被身后的苏愚用拐杖点中膝弯,“噗通”跪倒在地。老者趁机用短刺抵住他后颈:“说!血无涯藏在何处?”

“杀……杀了我吧!”刀疤脸突然狂笑,“血无涯大人早说过,你们这些所谓正派,不过是困在笼子里的鸡!等血河大阵成了,整个江湖都是他的!”

龙志炼挥剑挑断他手筋脚筋:“带回去交给官府。”他望着刀疤脸被拖走时怨毒的眼神,心头沉甸甸的——阴罗教的势力远比想象中庞大,单靠星髓匣里的破阵诀,根本无法彻底根除。

“阿炼哥!”梅映雪的声音传来。龙志炼回头,见她正抱着阿月站在河边,小丫头手里举着块石头,正往河里扔,“阿娘说,坏人掉进河里,会被鱼吃掉的!”

阿月的笑声混着河水声飘过来,龙志炼忽然觉得,再大的风波,只要这孩子在身边,便总有希望。他将守暖剑收回鞘中,走向众人:“天快黑了,找个地方歇脚吧。”

苏愚指着对岸的芦苇荡:“那边有间破庙,我刚才瞧见了。”他顿了顿,“不过……庙里有烟火味,像是有人住。”

众人涉水过河,芦苇荡里的破庙果然亮着灯。庙门半掩,门楣上“山神庙”三个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龙志炼推开庙门,只见供桌旁坐着个灰衣妇人,正往灶里添柴,锅里煮着热粥,香气混着柴火味弥漫开来。

“老茶婆?”苏愚惊道。

那妇人抬头,脸上布满皱纹,却有双异常清亮的眼睛:“苏先生,可算等到你了。”她擦了擦手,“这几位是?”

“这是寒渊观的龙志炼,这是梅家的小姐,这是……”苏愚一一介绍,“这位是萧寒萧大侠?”

妇人放下柴刀,笑道:“萧寒是我丈夫。他去后山采药了,一会儿便回。”她指了指供桌后的草堆,“孩子们累了吧?先去歇着,粥好了叫你们。”

梅映雪抱着阿月走向草堆,阿月却突然挣脱,跑到老茶婆身边:“奶奶,你身上有茉莉花味。”

老茶婆愣了愣,随即笑了:“小丫头记性好。”她从怀里掏出个帕子,上面绣着朵茉莉花,“这是我闺女当年绣的,她嫁去江南前给我的。”她替阿月擦了擦脸,“你娘亲呢?也是这般温柔的模样?”

“嗯!”阿月点头,“阿娘会唱很好听的歌,还会给我编辫子。”

龙志炼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师父莫渊临终前的话:“志炼,江湖路远,别忘了那些让你心暖的人。”他摸了摸腰间的玉牌,又看了看供桌上的香炉——炉中的香是新的,看来老茶婆夫妇在此等候多时。

“苏前辈,”他轻声道,“您说的‘梅沧海结义兄弟’,可是这位萧大侠?”

苏愚点头:“没错。萧寒当年与梅沧海并称‘塞北双杰’,后来梅沧海娶了我师妹,两人便断了联系。”他叹了口气,“三十年前寒渊观被屠,梅沧海夫妇为救我师妹,双双中了毒,没撑过半年……没想到萧寒还活着。”

正说着,庙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扛着药篓走进来,鬓角微白,眉目间却带着股英气。他看见苏愚,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苏老弟!可算把你盼来了!”

苏愚起身相迎:“萧兄,别来无恙?”

萧寒拍了拍苏愚肩膀,又看向龙志炼:“这位便是寒渊观的龙小友?果然一表人才。”他目光扫过龙志炼腰间的守暖剑,“这剑……莫非是莫渊老道的‘寒渊剑’?”

龙志炼抱拳:“正是家师遗物。”

萧寒点了点头,转向老茶婆:“阿月,粥好了没?”

老茶婆端起粥碗:“早好了,你俩快去吃。”

萧寒这才注意到阿月:“这是……”

“阿月是梅沧海的曾孙女,”苏愚解释道,“身上有通幽眼,能引动星髓匣。”

萧寒蹲下身,与阿月平视:“小丫头,可愿让伯伯看看你的眼睛?”

阿月歪着脑袋看了看梅映雪,见她点头,便凑过去。萧寒握住她的手,指尖泛起淡淡青光,阿月的蓝光也随之亮起,两道光交织在一起,映得满室生辉。

“果然是‘通幽眼’,”萧寒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我那早夭的女儿……倒有几分相似。”

梅映雪心头一紧:“萧大侠……”

“无妨。”萧寒笑了笑,“当年我女儿也得了这种病,找遍天下名医都治不好。后来梅沧海说,这是‘天选的命’,用来守护些旁人看不见的东西。”他看向龙志炼,“龙小友,星髓匣里的破阵诀,只能暂时压制血河大阵。要彻底断了祸根,需去漠北的‘血河源头’,那里有座‘锁龙井’,藏着金人当年留下的邪术秘典。”

“血河源头?”龙志炼皱眉,“那地方……”

“凶险得很。”萧寒点头,“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井里的水是红的,据说喝了便会疯癫。但我查过,当年莫渊老道与梅沧海曾去过一次,带回半块虎符。”他从怀里摸出块青铜虎符,与龙志炼手中的那半块严丝合缝,“这便是另一半。”

龙志炼将两块虎符合二为一,只觉掌心发烫。虎符上的纹路突然流动起来,仿佛活了一般。

“血无涯要集齐十二枚虎符开启血河大阵,”萧寒严肃道,“而真正的‘血河源头’,藏着的不是秘典,是当年金人用来祭炼邪术的‘万人骨幡’。那东西若出世,方圆千里的人都会变成行尸走肉。”

梅昭远握紧铁胆:“那咱们得尽快去漠北!”

“不急。”萧寒摇头,“龙小友,你怀中的星髓匣,需用‘寒潭冰泉’浸泡七日,方能完全激活。我听苏老弟说,寒渊观后山有口寒潭,你不如先回寒渊观一趟,将星髓匣养好,再去漠北。”

龙志炼一怔:“回寒渊观?”

“正是。”萧寒看向他腰间的守暖剑,“寒渊观虽毁,但后山的寒潭还在。当年莫渊老道用毕生心血护着那潭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养这星髓匣。”他拍了拍龙志炼肩膀,“去吧,那里有你师父的遗物,也有你要找的答案。”

夜渐深,庙里的油灯忽明忽暗。龙志炼站在庙门口,望着天上的残月,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志炼,寒渊观没了,但寒渊的精神还在。你要带着这把剑,走下去。”

梅映雪走过来,递给他碗热粥:“阿炼哥,萧大侠说得对,先回寒渊观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当年师父没来得及说的话。”

阿月抱着茉莉花帕子跑过来,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糖:“阿炼哥哥,吃糖!甜的,就不苦啦。”

龙志炼接过糖,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他望着阿月亮晶晶的眼睛,终于点了点头:“好,咱们先回寒渊观。”

山风卷着桑干河的水汽扑来,吹得庙前的旗幡猎猎作响。龙志炼摸了摸怀中的星髓匣,又看了看手中的虎符,忽然觉得,这条江湖路,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师父、同伴、故人,甚至是这寒夜里的灯火,都在推着他往前走。

而他,终将握紧手中的剑,护着该护的人,走到那光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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