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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仓库的铁门被铁链锁死时,白晓玉就知道糟了。线人给的地址是假的,这里根本不是影阁的据点,而是个陷阱——仓库空旷得像口巨大的铁盒子,四周连个能藏身的木箱都没有,地形光秃秃的,毫无优势可言。

“白警官,别来无恙啊。”轮椅男的声音从阴影里钻出来,他依旧转着飞刀,只是这次身后站着十几个打手,背长刀的黑风衣、拎铁链的高个子、会点穴的中年人,一个不少,把仓库的四个角落堵得死死的。

白晓玉握紧伸缩棍,侧头看了眼身边的林清砚。这家伙今天没戴眼镜,说是“怕被打碎”,此刻正皱着眉打量四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的疤痕。

“你们这些招式啊,根本不符合力学原理,”林清砚突然开口,语气还是那套“王语嫣”式点评,“流星锤的铁链长度超过两米,甩起来会有离心力偏差,点穴的角度……”

“少他妈废话!”高个子不耐烦了,铁链带着铁球横扫过来,风声呼啸。林清砚的话被打断,他下意识地往白晓玉身后躲,却被对方看穿:“就知道耍嘴皮子!上次是运气好,这次看谁救你们!”

白晓玉没辙,只能硬上。她祭出癫螳螂的步法,在打手中间钻来钻去,可仓库太开阔,没东西能借力,刚躲过长刀的劈砍,就被点穴中年人的拳头擦过腰侧,疼得她闷哼一声。几个回合下来,她胳膊添了道刀伤,小腿被铁链扫到,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晓玉!左边!”林清砚突然喊了一声。

白晓玉本能地偏头,一把飞刀擦着她的耳尖钉进铁门上。她刚想道谢,就看见林清砚动了——他没躲,反而迎着高个子的流星锤冲了过去,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鼓点,竟带着八卦掌的韵味。

在铁链甩到眼前的瞬间,林清砚突然矮身,右手如电,精准地扣住高个子握链的手腕,左手顺着铁链滑下,指尖在铁球的衔接处轻轻一挑。只听“咔哒”一声,铁链竟从中间脱节,铁球“哐当”落地。

高个子懵了,还没反应过来,林清砚已经借力转身,手肘顶住他的咽喉,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形意拳的刚猛。这一切发生在眨眼间,快得让人以为眼花。

“你……”点穴中年人又惊又怒,挥拳冲上来。林清砚不慌不忙,左脚为轴,身体像陀螺似的旋转,避开拳头的同时,右腿弹出,正是跆拳道的侧踢,却比白晓玉见过的任何教官都标准,一脚踹在对方胸口,把人踢得撞在铁架上。

白晓玉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没见过林清砚练拳,这家伙平时连拧瓶盖都要找她帮忙,此刻却像换了个人——招式杂而不乱,太极的圆融卸力、咏春的贴身短打、甚至还有几招她都没见过的擒拿术,衔接得行云流水,比那龙哥的“融会贯通”更胜一筹。

“愣着干嘛?”林清砚踹开一个扑来的打手,朝她喊,“先搞定长刀!”

白晓玉回过神,忍着疼冲上去。有林清砚分担压力,她终于能放开手脚,蛇拳吐信般缠住黑风衣的手腕,趁对方分神的瞬间,用尽全力把长刀往地上按,“哐当”一声,刀身插进水泥地的裂缝里。

两人一左一右,配合得竟像演练过千百遍。没几分钟,打手们就躺了一地,高个子和中年人被反剪着手铐在铁架上,黑风衣抱着脱臼的胳膊哼哼。

只有轮椅男不见了踪影。

白晓玉冲到仓库后门,只看到一道残影消失在巷口。那家伙根本不是瘸子,刚才跑得比谁都快,轮椅被扔在地上,轮子还在转。

“别追了。”林清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又戴上了眼镜,只是镜片有点歪,手腕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隐现,刚才打架时的凌厉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回那个文弱的宅男警察。

“你……”白晓玉刚想问,林清砚突然往后退了两步,像被烫到似的,“那个……我还在休假,得赶紧回去补觉,所里还有事……”

话音未落,他转身就跑,跑到仓库门口时,竟借着门框轻轻一跃,身形像片叶子似的飘上墙头,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那轻功,竟比之前袭击她的人还利落。

白晓玉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又看了看墙头残留的脚印,突然觉得这世界比影阁的青铜面具还难懂。

她抬手摸了摸眉毛,这次没觉得烦躁,反而有点想笑。

行吧,武侠片的男主角,总算肯摘面具了。

城郊的废弃祠堂里,香灰在昏暗的光线下浮沉。穿连帽衫的年轻人背对着门口,指尖摩挲着案上的青铜面具——正是影阁六大当家的那副鸟纹面具,只是裂痕比照片里更深了些。

“废物。”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子,“连个女人都拿不下。”

装瘸子的飞刀手半跪在地上,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发:“老大,是我们轻敌了……那白晓玉的功夫比上次更狠,还有那个姓林的警察,他根本不是只会嘴炮,身手好得邪门——”

“姓林的?”年轻人猛地转身。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颌,“描述他的样子。”

“个子中等,戴黑框眼镜,手腕内侧有月牙形疤痕,打架时动作很快,招式很杂,好像……好像什么拳法都会一点。”飞刀手不敢抬头,语速飞快地补充,“他最后用轻功跑的,步法看着有点眼熟,像是……”

“像是形意拳的‘踏雪无痕’,对吗?”年轻人打断他,声音突然发颤。

飞刀手愣了愣,连忙点头:“是!老大您怎么知道?”

年轻人没回答,只死死攥着手里的面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肩膀都开始发抖。祠堂里静得可怕,只有香烛燃烧的噼啪声,和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林清砚……”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恨,有惊,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

飞刀手偷偷抬眼,看见年轻人放在案上的手在抖,不是害怕的抖,是那种极力压抑着什么的震颤,指腹在面具的裂痕处反复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

“老大,那姓林的……”

“滚。”年轻人突然厉喝一声,面具下的呼吸乱了节奏,“让所有人都撤回来,最近不准碰白晓玉,更不准碰林清砚。”

飞刀手懵了:“可我们……”

“我说滚!”

飞刀手不敢再多问,连滚带爬地退出祠堂。门“吱呀”关上的瞬间,年轻人猛地将面具砸在地上。青铜碎裂的脆响里,他抬手按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像要把心肝都呕出来。

月光从破窗钻进来,照亮他落在地上的手——手腕内侧,也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和林清砚的那道,几乎一模一样。

“怎么会是你……”他对着空荡的祠堂喃喃自语,声音里的颤抖再也藏不住,“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香灰簌簌落下,盖住了地上的面具碎片,像在掩埋一个被尘封多年的秘密。

青瓦巷的老墙爬满爬山虎,林清砚借着墙头的排水管轻巧落地,鞋跟碾过几片枯叶,没发出半点声响。他抬手抹了把脸,眼镜片上沾着的灰尘被蹭开,露出眼底一闪而过的疲惫——刚才施展轻功甩开白晓玉时,他故意绕了三道弯,按理说就算她追得再紧,也该被甩在两条街外了。

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时,他习惯性地摸向门后的铜锁,指尖却顿住了。

锁是开着的。

不是被撬的,是用钥匙拧开后又虚挂回去的痕迹——白晓玉那套“技术性开锁”的手法,他在警校时就见过,当时她还得意地说“对付老式铜锁,比钥匙还好使”。

林清砚的心猛地沉下去,反手想退出门,身后却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是门锁扣上的声音。

“跑啊,怎么不跑了?”白晓玉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点戏谑,又藏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

他缓缓转身,看见白晓玉正坐在堂屋的旧藤椅上,手里转着根发夹——那是她刚才撬门用的工具。窗户被她从里面闩死了,糊着报纸的窗棂透进昏黄的光,把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像幅棱角分明的剪影。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林清砚的声音有点干。这老屋是他祖父留下的,除了过世的长辈,连队里的人都不知道,更别说白晓玉了。

“你上次帮张大爷修水管时,随口提过一句‘青瓦巷的老房子漏雨’,”白晓玉抬眼看他,指尖的发夹停在半空,“你总说自己路痴,却能准确说出这巷子里第三棵槐树的位置——只有住过的人才会记得这么清。”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他沾着草屑的裤脚:“还有,你轻功是不错,但落地时总爱踩墙角的青苔,好像觉得那儿软和——刚才追你的时候,顺着青苔上的脚印倒着找,就来了。”

林清砚喉结动了动,没说话。他确实低估她了。这个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姑娘,心思细得像筛子,那些他以为无关紧要的细节,全被她悄悄记在了心里。

“现在门窗都锁了,”白晓玉往旁边挪了半步,挡住他冲向灶台后通风口的路——那是这屋里唯一能称得上“出口”的地方,却窄得只能容下一个小孩,“你那身轻功,总不能穿墙吧?”

堂屋的空间很小,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两条长凳歪歪斜斜地靠在桌腿边。林清砚往后退了一步,后腰就抵住了供桌,供桌上的瓷瓶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退无可退。

“说吧,”白晓玉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疤痕上,声音放轻了些,“影阁二当家,是你吗?”

林清砚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他看着白晓玉眼底的认真,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警校见到她的样子——她被陈铭堵在走廊里吵架,明明气得眼眶发红,却还梗着脖子说“我查案不用你管”,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和现在一模一样。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他终于开口,声音里的紧绷松了些。

“资料馆的照片,”白晓玉直言,“二当家扶面具的动作,和你扶眼镜的习惯太像了。还有你手腕的疤,影阁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对你的‘嘴炮’有反应——他们认识你,甚至怕你。”

她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艾草味——和那天袭击她的神秘人身上的味道一样,也和白冰常用的驱蚊液味道,如出一辙。

“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句话问出口时,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林清砚的目光落在供桌的老照片上,照片里的小男孩戴着黑框眼镜,正被个高个子少年按在槐树下,两人笑得露出豁牙——那是他和白冰十五岁时的样子。

“我欠他一条命。”他轻声说,像是在对照片里的人说话,又像是在回答白晓玉。

窗外的风卷起落叶,拍打着糊着报纸的窗棂,发出沙沙的声响。堂屋里很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根被拉得紧紧的弦。

白晓玉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突然抬手摸了摸眉毛——这次不是因为烦躁,是因为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好像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把话说清楚,”她的声音很稳,“从影阁的内讧,到我哥的失踪,再到你藏着的那些事——今天不说完,谁也别想从这屋里出去。”

林清砚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突然笑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手腕的疤痕在昏光里格外清晰。

“好,”他说,“我告诉你。”

灶台上的老座钟突然“当”地响了一声,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麻雀。阳光透过报纸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没解开的谜团。这扇被锁住的老屋门,终于要打开那些尘封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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