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联合,使得苏家的地位更加稳固,再也无人敢轻易挑衅。而容珩,这位本就神秘的商业巨鳄,因着对未婚妻毫不掩饰的宠爱与维护,更添了几分人情味,却也让人愈发不敢小觑。
陆见琛终究未能挽回颓势。在家族内部的倾轧中,他那份过于理想化且失去军方强硬派支持的激进主张,以及他与女记者之间“不清不楚”却未能带来实际助力的关系,都成了他被攻讦的弱点。
最终,他被陆督军远远打发去了某个偏僻的边境驻防,远离了权力中心,前途黯淡。
据说沈墨月在他离开前曾去见过他一面,两人不欢而散。此后,沈墨月似乎彻底清醒,将全部精力投入新闻事业,凭借几篇扎实的、关注底层民生的报道,渐渐在新闻界站稳了脚跟,走出了属于自己的路。
这些消息,偶尔会通过系统或秦屿之口,传到栖欢耳中。她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如同听一则与己无关的市井传闻。她的世界,早已被容珩填满,再无暇他顾。
容珩兑现了他的承诺,将栖欢护得密不透风。他依旧忙碌,却总能将时间安排得恰到好处,给予她最多的陪伴。他会带她去新开的俱乐部跳舞,会在周末陪她去郊外骑马,会耐心教她鉴赏古董钟表复杂的机芯,也会在她因为一点小事发脾气时,笑着将她搂进怀里,用温柔的低语和恰到好处的纵容,将她那点小性子化解于无形。
他送她的礼物,从华美的珠宝到稀有的古籍,从一整座葡萄园的地契到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无一不精,无一不用心,却都比不上他看她时,那专注而深情的目光。
这一日,春光明媚,容珩带栖欢去了他在西郊的一处别馆。别馆占地颇广,带着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和修剪整齐的英式花园。他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花丛小径间。
“喜欢这里吗?”容珩问她。
“嗯,”栖欢点头,看着眼前繁花似锦,心情愉悦,“很安静,很漂亮。”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容珩停下脚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声音温柔,“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种什么花,就种什么花。”
栖欢靠在他温暖坚实的怀抱里,感受着这份被全然宠溺的安全感,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她转过身,仰头看着他,阳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她忽然开口,带着点好奇:“容珩,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她藏在心里许久了。
容珩低头,凝视着她清澈中带着一丝迷惑的眼眸,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他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动作珍重。
“因为是你。”他的回答简单,却重若千钧,“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注定是我妻,爱你仿佛是一种刻入灵魂的本能。”
栖欢的心被这句话彻底填满,她不再追问,只是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觉得无比心安。
栖欢抬起头,看着容珩近在咫尺的俊颜,心中涌起一股奇异而坚定的信念。
“在想什么?”容珩察觉到她的走神,轻声问。
栖欢摇了摇头,主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笑容明媚。
容珩被她罕见的主动取悦,眼底漫上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他收紧手臂,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春光正好,花香馥郁,相爱的人紧紧相拥,仿佛时光在此刻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