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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天快亮时,李虺与叶雄总算给两匹新马钉好马掌,套上那辆四轮马车 —— 这堪称史上首辆前轮转向的四轮马车,总算大功告成。李虺盘算着吃过早饭便出发,路上二人轮流在车厢休息,只需带上被褥,便可在马车上过夜,省去住店麻烦。

典母素来得早,见几人在屋后搬行李,忙上前问道:“儿啊,这是要出门了?”

典韦抢着回道:“娘,大哥想早点上路,连夜都准备好了,吃过早饭就走。”

“那怎么行,” 典母关切道,“一夜没歇,还要赶路,身子骨哪吃得消?”

李虺安慰道:“娘放心,这马车与寻常不同,宽敞舒服,不颠簸。我和伯伟轮流休息,晚上也能在车上歇着,连住店钱都省了。”

典母这才放心,转身回屋:“娘再给你们多做些干粮,免得错过了驿馆客店,饿肚子。”

吃过早饭,李虺带上买马找还的十锭铜与四百钱,足够路上花销。又叮嘱典韦与郭靖照看好马匹、灰子,抓紧给灰子寻条母狗,随后与叶雄将兵器藏入马车暗格,拜别典母、典韦与郭靖,驾车启程。

二人皆是头回赶两匹马拉的四轮车,没甚经验,只得一人在车上控缰,一人在旁牵马,轮流摸索。行不到十里,李虺见车厢空着,便想添置些酒肉,于是在岔路折往北,到平乐集先前与文丑吃过饭的酒馆,买了几坛酒与些熟肉,才继续赶路。

平乐集的人见了这四轮马车,个个好奇,围拢过来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物件?”

“笨蛋,马拉的,自然是马车!”

“哪有四轮的马车?怎么转弯?”

“莫不是有法术?”

议论声中,连当地车夫也凑上前来,想探究竟。李虺与叶雄不耐烦,一抖缰绳,催车冲出平乐集。

这回马车速度渐快,李虺让两马保持小跑,测试竹木复合弹簧的减震效果。行出二十多里,颠簸甚微,尚在可受范围,便让叶雄驾车,自己先歇片刻。

马车顺大路东行,过雒阳城北樊濯聚,转向东北,进入北芒山区。此处山势断裂,一条大路直通北麓平县,小平津关便在平县以北的黄河岸边。李虺一路睡到关前,守关军士检查时才醒。军士见马车奇特,围着转了几圈,也没看出异样,便放他们到了渡口。

李虺包了艘大船,多给船夫百钱,船夫招呼得格外周到。他让叶雄在车里休息,自己赶车,渡到黄河北岸。

北岸官军正在盘查行人,路上拥堵不堪。李虺只得跟着人群慢慢挪动,忽闻北面嘈杂声起,夹杂着兵器交击之声。他下意识摸向马车暗格,转念又缩了手。

正狐疑间,车内叶雄怒喝:“何方鸟人,扰洒家睡觉!” 随即传来打斗之声。李虺一惊,纵身跳上车厢,只见三人正与叶雄扭打:一人被叶雄按在车底痛揍,另两人想上前解救,却被叶雄格挡还击。

李虺大喝一声冲上前,一脚将其中一人踹飞出去,落在车外。叶雄当即舍了身下之人,扑向另一人,一招便将其摁在地板上,一脚踢晕。

李虺跳下车,见被自己踢飞的那人趴在地上呕血,探了探鼻息,尚有气,才放下心。叶雄也将车上两人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周遭人见二人凶悍,纷纷后退,在马车周围让出一圈空地。

此时,十几个官军持刀枪冲来,将马车团团围住。李虺忙解释:“军爷,我兄弟二人赶路,这三人无故闯入马车,才动了手。”

官军中队率模样者吩咐:“去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

两官军上前搜查,从其中一人身上翻出个蜡丸,大喊:“找到了!”

队率接过蜡丸,未开,只道:“带走,去见校尉大人。”

军卒架起三人便走,另有几人要来押解李虺与叶雄。李虺道:“军爷,此事与我等无关,何必牵连?”

“少废话,见了校尉再说!” 一个尖嘴猴腮的什长嚷道。

叶雄怒道:“我等帮你们抓了人,不谢也就罢了,反倒要抓我们?还有王法吗?”

什长冷笑:“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谁知尔等是不是同党,故意打翻他们顶罪!”

李虺暗叹:前世电视剧的狗血情节,穿越了竟还遇上。那什长见他笑而不语,更怒:“看尔等惺惺作态,绝非善类!来人,拿下!”

叶雄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前便打。李虺本想取兵器,转念一想:对方是官军,动手最多是误会,若动兵器伤了人,便是大事,眼下还未到与朝廷抗衡之时。

正犹豫间,叶雄已放倒那什长,将其长枪扔来。李虺接过,一把拔下枪头,抡起枪杆便冲向剩下的军卒。枪杆在他手中势若千钧,军卒兵器一碰便飞,紧接着反手一扫下三路,当即扫翻五六人。

叶雄抢过一把环首刀,追砍其余军卒,李虺忙喊:“伯伟,莫伤性命!”

“洒家知道!” 叶雄闻言,刀势一转,用刀背打翻一人。

周围人见二人竟与官军动手,纷纷逃散。剩下的军卒往关卡跑去,李虺与叶雄追至近前,却见官军围着一个圈子,中间两人正在厮杀。李虺定睛一看,其中一人竟是张辽,另一人却不认得。

只见张辽全身披挂,掌中铜长刀,与对面那人杀得正紧,周围官军时不时上前夹攻。可那人虽无战甲,却骁勇异常,掌中青铜大刀与叶雄先前那把相似,与张辽厮杀尚有余力,官军根本近不了身。

“此人刀法竟在张辽之上,是谁?” 李虺正琢磨,忽大喊:“文远,我来助你!”

张辽听声音耳熟,偷眼一瞧,见是李虺,心中一喜 —— 虽未见识过李虺武艺,但观其先前用铁棍便知力大过人,有他相助,胜过这群无用军卒。他虚晃一刀,拨马让开:“都让开!”

军卒散开,李虺提枪杆冲入战圈。与张辽交手那人见来帮手,横刀立马,严阵以待。李虺打量对方:身高与叶雄相仿,头戴竹冠,身穿藏青长袍,胯下紫色骅骝马,焦黄面皮,连鬓络腮短须,凶眉恶目,狮鼻阔口,一看便令人心惊。

张辽在马上道:“学涛兄,助我擒下此贼!”

李虺因方才官军态度,心中有气,问道:“文远,此人是谁?为何捉拿?”

“吾奉命盘查反贼奸细,” 张辽用刀指着那人,“此人要过河,不愿搜身,还从包袱中取信藏于怀,连包袱都不要了,定是反贼书信!若不擒他,便是失职。”

“休要血口喷人!” 那人怒喝,“某只是过河给朋友送书信,尔等官军只会欺压良善!此信只能交与我友,岂容你看?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见信中一字!” 说罢举刀便要冲上来。

李虺听他言语,虽是凶相,却重信义,颇似演义中关云长。忽闻身后叶雄高呼:“子春大哥住手!洒家叶雄,莫动手,自己人!”

李虺一愣,叶雄竟识得此人,忙对张辽道:“文远,恐有误会,伯伟识得他,未必是奸细。”

张辽知叶雄厉害,自己三招便落了下风,对面这人既是其友,想必不凡,只是打了半天,抹不开面子,只得默不作声。

叶雄跑到近前,对那人抱拳:“子春大哥,多日不见,竟在此相遇。”

李虺听到 “子春” 二字,猛然想起 —— 这是颜良的表字!叶雄在文丑家住过半年,与颜良讨教过刀法,竟在此碰上。他忙上前见礼:“这位可是颜良颜子春兄弟?在下李虺……”

话未说完,颜良从马上跳下:“原来是李兄!某正要去你家,看望你与伯伟,还带了云长和奋若(文丑)的书信。谁知到了渡口,这帮官军不分青红皂白,说某是反贼奸细!”

颜良抱怨间,张辽见此人竟是李虺与叶雄的朋友,书信还是给李虺的,脸上实在挂不住,挥手让军卒退下。

那诬陷李虺二人的什长一瘸一拐跑来,指着他们对张辽道:“校尉大人,这两个是反贼奸细!小人抓了他们三个同伙,被这两个逃到这了,快拿下!”

张辽气得抬手便是一巴掌,打落其一颗牙齿:“混账!此乃主簿大人至交,你竟敢诬陷!他们是奸细,主簿大人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反手又是一巴掌,“滚!”

什长见闯了祸,转身要跑,被李虺抓住:“大人,我的马车还在吗?”

张辽不见马车,怒踹什长屁股:“马上把马车拉来,少一根毛刺,定斩不饶!”

什长连滚带爬去了。张辽对李虺抱拳:“学涛兄,手下管束不严,待马车牵来,便将这厮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文远,些许小事,不必杀人,” 李虺道,“都是误会,小惩大诫便可。”

张辽知李虺是客气,却不能真当没事。不多时,什长将马车牵来,跪地求饶:“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误将您朋友当奸细,小人该死!” 说着自打耳光。

张辽见状更怒:“来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军棍!”

什长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求饶 —— 一百军棍下去,不死也残。李虺上前拉住张辽:“文远,捉拿奸细难免有误会,不必动怒,惩是手段,诫才是目的。”

正说着,叶雄从马车上探出头:“李兄,买的十坛好酒和熟肉都没了,定是这帮小子拿了!”

张辽闻言大怒,摘下大刀便要斩什长。李虺一把抓住刀杆:“文远,些许酒肉,犯不上死罪。”

张辽气冲斗牛:“此贼犯我军法,不可留!”

李虺使劲夺过刀:“文远,此人罪不至死,惩戒一番让他记着便是。”

张辽被夺了刀,清醒不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鞭刑五十,逐出军营!”

“鞭刑五十已去半条命,逐出军营仍是死路,” 李虺道,“杖责二十,逐出军营便可。”

“便依学涛兄。” 张辽挥手,亲兵将什长拖下去行刑。

事毕,张辽邀道:“学涛兄,且到营中稍坐,辽备下酒宴,为你与伯伟兄、颜壮士赔罪。”

李虺看了看叶雄与颜良,点头应允 —— 正好借机拉近与张辽的关系,也亲近亲近颜良。

张辽在前引路,李虺与叶雄上了马车,颜良骑马在旁,与叶雄聊着别后经历。进了军营,张辽引三人到中军大帐,吩咐亲兵置办酒席。四人分宾主落座,寒暄见礼,亲兵奉上茶来。

叶雄见了茶,不屑道:“嗨,好东西都被你们糟蹋了,洒家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茶!”

原来叶雄自在关羽山寨喝过李虺炒的茶,便念念不忘,回村后缠着李虺要喝。李虺也觉喝茶有益,买了茶叶炒制,典母与戏志才都爱喝,成了家中常备。此次远行,叶雄也带了一斤。

他跑出大帐,从马车上取来茶叶罐,晃悠悠回帐,打开递与颜良:“子春兄,闻闻。”

颜良抽鼻一闻:“嗯…… 好!莫非便是云长所言的炒茶?出自李兄之手?”

“嘿嘿,那是,闻着好,喝着更好!” 叶雄俨然这茶是他做的。

张辽好奇:“伯伟兄,可否让我也闻闻?”

李虺道:“伯伟,冲了让文远与子春尝尝。”

叶雄倒掉众人碗中茶,放上茶叶,冲了开水,一一奉上:“先闻,再慢喝。” 说着自己先端碗深吸,吹了吹,吸溜喝起来。

颜良与张辽学着喝了,皆赞不绝口。四人喝完茶,亲兵摆上酒宴。张辽举杯相邀,三人同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热烈起来。

张辽举杯对颜良道:“子春兄,饮此杯,算是张辽赔罪。”

“哪里,都是误会,” 颜良道,“某哪知你们真在抓奸细,只当是官军欺压良善。书信要交与李兄,怎肯随意给人看,一时火气才动了手。”

“是辽有错在先,” 张辽道,“你我不打不相识,饮了此杯,误会一笔勾销。”

“好!” 二人一饮而尽,前嫌尽释。

李虺问道:“文远贤弟,听军卒称你为‘校尉’,怎营中兵马这般少?”

张辽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我这校尉是幌子,看似官高,实则与军候相当,不过是大将军给我家刺史留个情面。高孝平那里也一样,北城门校尉只是虚名,掩人耳目罢了。”

“以文远与孝平之才,皆可统兵为将,可惜了,” 李虺惋惜道,“李某奉劝,若有机缘,定要追随奉先兄左右。深恐有小人将奉先兄引入歧途,若有怂恿之人,文远切莫手软,当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他深知,吕布杀董卓后,在诸侯间辗转,后投张扬。曹操攻徐州时,陈宫怂恿他袭取兖州(实为报复曹操杀边让),兵败后又劝他投刘备,趁虚夺徐州。李虺盼着届时张辽或高顺能阻止陈宫,甚至杀之,使吕布陷入无谋士状态,自己便可乘虚而入,收编吕布及其麾下。

张辽闻言,默默点头,将李虺的话记在心里。四人再饮数杯,尽欢而散。

正是:

黄河渡口逢故旧,军营杯酒释前嫌。

欲知李虺与颜良相见后有何谋划,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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