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锁利关最缚人,长亭云暗掩风尘,45,46。”
“这句话应验的时间正是您45岁那两年,不用具体解释这十四个字,光从字面意思,那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很顺。”
冯少倒是没想到,这条来的太快了些,不得不信了黄坤之前说的话。
“看样子,那年我真得在家待着了!继续。”
“钦命典试,69,70。”
“这个钦命典试,是古代帝王亲自掌管考试的意思,当然了,现代社会的说法那就多了,比如拿下个学历,取得个证书,或者说被评选上一个名誉教授,都是有可能的,你看,这两年是庚辰辛巳,印星高透,印星主贵,是你的喜用神,那两年必然是可以获得一定的成就和地位的。”
冯少面具下传出一声低沉的笑。
“有意思,那你觉得我能活过45岁吗?”
黄坤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来回切流年和大运。
“冯少,这个问题……我感觉没必要说。”
“直接回答。”
冯少的声音冷了几分。
“那肯定能过去这个坎,但,那年您会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必须特别小心。”
“我知道了,继续!”
“东边日出西边雨,一朝几度尤怨言,67。”
“你看,你六十七这年,流年是戊寅,天干戊土是七煞,那年肯定有困难。”
“妻宫杀伤,离合无凭。”
“冯少,你想听实话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
“你尽管说,别磨叽,我心胸没那么狭隘。”
“好,冯少,你这个八字,婚姻不顺,异性缘浅薄,当然了,我不是说没可能,虽然我不知道你真实身份,但我也可以想象出来,一般的女人,你可能看不上眼。”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多,希月,继续往下念,我想知道,这小子都算出什么出来了!”
“好的,冯少,秋草靡芜,又为严霜所苦,75,76。”
“这话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您75,76岁那两年,身体已经不行了,秋天的荒草毫无气息,属于活透了。”
“金鳞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化作龙。”
“这话,不用我解释了,冯少你这样家境背景的人,注定是要做大事的!”
“鲲鹏展翼,扶摇直上,55。”
“这个和上一句一样,属于大展宏图的意思。”
“夫当入泮,37,38。”
“这个是废条。”
冯少忽然发出疑问。
“什么是废条?”
“在铁板神数里面,有些关于性别,人数等条辨,会和命主有很大出入,这就是废条,当然了,年龄条辨里面也可能存在废条,你看这两年,戊申和己酉,天干戊己为官煞,地支申酉为印绶,你这个八字若是女命,那就很好理解了,官煞是女命的丈夫,丈夫得印绶,那不就是得到学历了么?古时候入泮就是上学的意思,夫当入泮,那就是丈夫上学了,考学去了。”
冯少沉默了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
“呵呵,这条辨还挺有意思的,希月,继续。”
“好,官至提督,全家食禄。”
“提督可是大官,古代的提督,那可是巡抚,一省的要员,当然了,现代说法就多了,可以是称为公司领导,或者大老板之类的,我看你应该是成为家族的掌舵人,这也不是不可能。”
“夫当登科,老来之荣,65,66。”
“这个和之前夫当入泮类似,只不过有点类似范进中举了,主晚发。”
“整顿琴声,不负良辰美景,15,16。”
“呃……冯少,你学生时代,还是蛮受欢迎的。”
“叶新林换绿,花落地生香,56。”
“这个有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具体我也不多说,那年你走的流年是丁卯正财运,大运是丁巳,也是正偏财运。”
面具后的冯少打了个哈欠。
“你这说的藏藏匿匿的,都把我弄困了,希月,还有多少条?”
赵希月用手数了起来。
“报告冯少,还有二十条左右。”
“抓紧念吧,我听着。”
冯少说罢,整个人都靠在沙发里,似乎在假寐。
赵希月见状,声音小了许多。
“夫当入泮,57,58。”
“和之前类似,那两年走的是戊辰和己巳流年,官煞运,官煞也主事业,官煞也能生印,所以也是入泮的意思。”
“晚景融融,自作笙歌。”
“晚年很幸福,但自作笙歌却有孤独的意思,你这个八字婚姻不顺,很难遇到你真真正正认可的正缘,你内心的真正想法,得不到倾诉,所以很孤独高冷。”
“当入泮宫,25,26。”
“和之前类似。”
“甘雨和风三月天,游人乐无边,25,26。”
“三月和风细雨,快乐无穷,你那两年挺幸福的。”
“熟读萧公律,功深自可求。”
“读明白萧何写的书,自己几斤几两,自然就知道了。”
这时,沙发上的冯少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竟然打起了鼾。
赵希月见状,没敢继续念下去,同时对着黄坤两人也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别出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冯少的呼噜声,其他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小时后,冯少忽然被鼻息肉卡了一下,瞬间醒了过来,紧接着他坐起身,摇了摇脑袋。
“咦?我怎么睡着了?你们读到哪了?”
赵希月笑着说。
“冯少,还有不到一半就完了。”
“嗯,抓紧念,抓紧解。”
“五彩绳牵凭月老,画眉京兆许张郎,19。”
“有动婚之意,或者说是订婚。”
“吉庆临门,乐意相从,31,32。”
“冯少,你这两年很顺。”
沙发上那人点了点头。
“我确实感觉这两年挺顺的,对了,黄师傅,你是做什么的?我看你这身行头不像是算命的吧?”
“哈哈~冯少说笑了,我高中学历,毕业后打拼了好几年,什么都做过,最近这一个月才开始研究的命理。”
“噢?那你还挺厉害,自学的吗?”
“自学的。”
“真行啊,长见识了,你这说的,我感觉比那个什么葛帆讲的都细致,这样,希月啊!”
“在!”
赵希月一脸的献媚。
“冯少有何吩咐?”
“你把这四十条都列出来,也别念了,我大致也能猜出个什么意思。”
“好的,冯少。”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简直给黄坤骂了个狗血喷头,像她这样的千万富翁,若不是为了巴结冯少,才不会又是翻字典,又是抄书的。
但心里想归想,面子上还是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