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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那句轻飘飘的嘲讽,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大堂内紧绷如鼓的气氛里。

寂静。

那是一种比幻术笼罩时更令人心悸的寂静。

县太爷脸上的狂喜凝固了,像一副劣质的面具,在龟裂的边缘摇摇欲坠。

明尘铁青的脸色下,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燃起了汹涌的怒火与一丝无法掩饰的惊骇。他死死盯着李闲,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哗啦——”

王奎身后,十几名衙役齐齐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下,步调整齐划一,甲叶与刀柄的碰撞声连成一片,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他们手中的佩刀不再是摆设,刀锋调转,遥遥指向那个曾经让他们畏如鬼神的道人。

被愚弄的羞耻,被欺骗的愤怒,此刻尽数化为冰冷的杀意。

“你……你们要干什么?”县太爷吓得一哆嗦,指着王奎,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们敢对仙长动手?这是谋逆!是滔天大罪!”

王奎没有理他,只是用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明尘。他或许不懂什么法术,但他看得懂人心。眼前这个道士,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在演戏,拿他们所有人都当傻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明尘开口了,声音压抑着,像一块即将被捏碎的寒冰。

他想不通,自己的“心神惑”明明已经引动了众人心底的恐惧,怎么会被如此轻易地破解?眼前这小子身上,没有任何像样的法力波动,那股破法的力量,微弱却纯粹,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用怨气编织的大网。

“我是谁不重要。”李闲没接他的话,反而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了公案前,随手拿起一支判案用的朱笔,在指尖滴溜溜地转着。

“道长,别急着动手嘛。戏法儿破了,咱们可以聊聊天。”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逛庙会,“我给大伙儿讲个故事怎么样?”

他环视一圈,目光在面如死灰的县太爷和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明尘之间打了个转。

“话说啊,这黑木镇有个大户,姓刘。他们家,祖上积德,跟一位得道高人结了缘,高人慈悲,给了刘家一个能保子孙后代,享尽荣华富贵的法子。”

李闲顿了顿,将朱笔往惊堂木上轻轻一敲,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法子也简单,就是刘家得讲信用,守规矩,每隔个一两代人,就得献祭一个自家的子孙。用活人的命,去填一个……窟窿。”

这番话一出口,县太爷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住,扶着椅子才没瘫下去。

明尘的瞳孔,骤然收缩。

李闲欣赏着他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本来呢,这买卖做得好好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形成了一条完美的生物链。可惜啊,两年前,出了个意外。”

他看向那对仍在啜泣的母女,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叹息:“一个叫许又今的倒霉蛋,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无意中,把这条链子给碰断了。这下可好,窟窿堵不住了,里面的‘脏东西’开始往外冒。于是乎,黑木镇就有了时瘟。”

他转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明尘,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道长,我说的这个故事,你觉得……精彩吗?”

明尘没有回答,他的胸膛在道袍下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惊骇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暴来临前的死寂,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靠猜,不是靠蒙。

他知道内情!

“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明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李闲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把玩着朱笔,嘴里啧啧称奇:“啧,为了修补这个窟窿,你们可真是费尽了心机,先是弄死许又今,再把他的妻女当成替罪羊,准备献祭出去,平息镇民的愤怒。多好的一出‘仙长下凡除妖’的戏码啊。”

他猛地将朱笔掷在公案上,笔尖的朱红在桌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只可惜,你们的戏演砸了!”

李闲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在大堂内炸响。

“你根本不是来除妖的!你是来修你家那座破矿的!你怕朝廷发现,怕这桩腌臢事捅破天!你们青玄宗,镇压那将军凶魂,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山河社稷!”

他一步步逼近明尘,眼神亮得吓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

“你们只是把那三万军魂,当成了一个可以源源不断窃取能量的‘聚魂炉’!用这肮脏的手段,来维持你们那见不得光的‘聚魂转生’之术!”

“聚魂转生”四个字,如同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劈在了明尘的天灵盖上。

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镇定,所有的仙风道骨,在这一瞬间,被击得粉碎。那张古拙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彻底的难以置信。

完了。

青玄宗最大的根基,最核心的秘密,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在这公堂之上,当着一群凡夫俗子的面,一字不差地吼了出来!

“拿下他!”王奎可不管什么“聚魂转生”,他只看到这妖道被李闲几句话说得方寸大乱,这便是最好的时机!他怒吼一声,提刀便要冲上。

“站住!”

明尘厉喝一声,声音嘶哑而尖锐。他猛地抬起手,不是施法,而是一个制止的手势。那股源自修行者的威压,此刻带着绝望的疯狂,竟真的让冲在最前的几个衙役脚步一滞。

他顾不上别人了,一双眼睛死死锁住李闲,像是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稻草,又像是毒蛇盯住了自己的天敌。

一股无形的意念,带着赤裸裸的交易和恳求,瞬间跨过数丈的距离,冲入李闲的识海。

住口!你到底是谁!……好,你赢了!开个价,功法、丹药、我青玄宗的庇护!只要你将此事烂在肚里,今天的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否则,就算我今日身死道消,青玄宗也必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意念,急切、混乱,再无半分高人姿态。

李闲感受着脑中传来的信息,嘴角缓缓向上咧开,露出一个极度嘲讽的弧度。

他没有用精神回应。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奇闻的语气,对着整个大堂,大声喊了出来:

“哎哟,大伙儿都听听!这位仙长,刚才偷偷跟我说,让我开个价!”

他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指着脸色瞬间化为死灰的明尘。

“他说,只要我闭嘴,功法、丹药、金银,什么都能给!还问我要不要当他们宗门的客卿呢!我的天,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整个大堂,瞬间安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所有的目光,无论是王奎、衙役,还是那个快要昏厥的县太爷,都聚焦在明尘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

明尘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仿佛被无形的手一寸寸撕裂,暴露出内里所有的不堪与恐惧。而李闲那夸张的笑声,就是那把最锋利、最恶毒的刀。

李闲笑够了,他走到呆若木鸡的明尘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收敛,只剩下冰冷的戏谑。

“道长,我的价码嘛……你给不起。”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不如你先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解释解释。”

“什么叫,‘聚魂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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