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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叶贴着小药的肩,叶面上归一星海的光影正随着晨光缓缓舒展,忽然有一缕极淡的“茫韵”顺着叶脉漫进他的掌心——不是寂境的冷、浮境的晃,也不是滞境的涩、通境的顺,是种带着“迷茫”的空茫,像雾里看不清的路,像夜里找不着的星,悄悄缠着他的指尖,让原本笃定的掌心泛起一丝恍惚。

小药低头,只见归一叶上映出的归一星海中央,有一片泛着乳白光泽的区域,光虽亮却不聚焦,像蒙着一层薄纱,仔细看会发现,那片区域里的光点在漫无目的地飘,连光网的纹路都变得模糊,不像其他区域的光那样目标明确。

“这是怎么了?”小药抬头,指尖还缠着那缕茫韵,“之前星海的光都有方向,怎么这里的光像没头的苍蝇?”

归一翁凑过来,目光落在归一叶的乳白区域,眉头慢慢蹙起:“是‘茫境’——那些融入归一星海有些时日的境,地脉通了、人心暖了、器物融了,却忘了‘为什么通’‘为什么暖’‘为什么融’,像走了很远的路,却忘了要去哪,光没了方向,韵没了目标,就会茫、会空、会乱。”

归真翁举起归真道镜,镜光落在归一叶上,乳白区域的景象瞬间清晰——那里的土地泛着绿,却没人知道该种什么,有的种麦、有的种豆、有的干脆空着,田里乱糟糟的;人们脸上带着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有的锻铁、有的织毯、有的干脆坐着聊天,村里懒洋洋的;器物堆得满,却不知道该用在哪,有的镰锈了、有的灯灭了、有的毯落了灰,家里乱哄哄的。

“茫境的‘茫气’能乱向、空志、迷心。”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刀身泛着的归一色光也跟着慢慢飘,“他们不是不会通脉,是忘了‘通脉为了什么’;不是不会暖心,是忘了‘暖心为了什么’;不是不会融物,是忘了‘融物为了什么’,像船有了帆、有了桨,却没了舵,想走却不知道往哪走,想划却不知道往哪划。”

万和翁蹲下身,用万和道锄在地上画了个圈,圈里映出茫境的麦田——有的麦长得高、有的麦长得矮、有的麦干脆黄了,像块补丁摞补丁的布。“地脉通了却没了‘养’的方向,就像水有了渠,却不知道该浇哪,有的涝、有的旱、有的荒;人心暖了却没了‘聚’的目标,就像火有了柴,却不知道该烧哪,有的旺、有的弱、有的灭;器物融了却没了‘用’的意义,就像工具备齐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有的用、有的闲、有的废。”

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镜里映出茫境的人——有个锻铁的汉子,每天锻镰,却不知道锻了给谁用,镰堆在院里锈了,他还在锻,脸上没了劲;有个织毯的妇人,每天织毯,却不知道织了给谁裹,毯堆在屋里落了灰,她还在织,眼里没了光;有个种麦的老人,每天浇麦,却不知道种了麦要做什么,麦黄了没人收,他还在浇,心里没了劲。

“他们把‘通、暖、融’当成了目的,却忘了‘通、暖、融’是为了‘让境更好、让人更安、让物更活’。”归和翁放下道镜,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惜,“就像人吃饭是为了活着,却不能为了吃饭而活着——他们记住了‘怎么做’,却忘了‘为什么做’,心没了根,光没了向,就成了茫境。”

小药握着归一叶,叶上的乳白区域还在泛着茫韵,他突然想起滞境的人——滞境的人敢通了就有了方向,可茫境的人通了却没了方向。他指尖的茫韵突然变重,归一叶上的乳白区域竟往星海的方向挪了一点,像要把有方向的光也变得迷茫。

“不能让茫气乱了归一星海的向!”归一翁举起归一木杖,杖头的“一”字泛出强光,往归一叶上一点,乳白区域停下了挪动的势头,“得去茫境,把归一的‘化境韵’送进去,把茫气的‘迷’定下来——不然等茫气漫进其他有向的境,连归一化境的光都会没了方向。”

“化境韵?”小药抬头,指尖还缠着那缕茫韵,“是什么样的韵?”

“是能定方向、明心志、安人心的韵,是刻在‘为什么’里、融在‘为了谁’里、透在‘要去哪’里的韵。”归一翁往归一鼎的方向指了指——鼎里的水顺着鼎壁的纹路往下流,流到田里浇麦、流到灶里烧水、流到缸里存着,每一滴都有去处,每一股都有方向,“就像归一鼎里的水,不是为了流而流,是为了浇麦、烧水、存水而流,知道‘为什么流’,就不会乱、不会空、不会茫——这就是化境韵。”

众人都点头——炉工去炉房取了一把用归一铁锻成的“化境镰”,镰身上刻着“为麦”二字,镰刃的光朝着麦田的方向,不偏不晃;老农去麦田取了一把用归一麦种长出的“化境麦”,麦秆上刻着“为饱”二字,麦穗的光朝着粮仓的方向,不歪不斜;星官去灯台取了一盏用归一灯缀成的“化境灯”,灯身上刻着“为亮”二字,灯焰的光朝着黑角落的方向,不闪不灭;织灵去织机拿了一块用归一毯织成的“化境毯”,毯身上刻着“为暖”二字,毯纹的光朝着怕冷人的方向,不冷不凉;归一翁把这些东西都放进归一鼎里,鼎里的水瞬间泛出更盛的归一色光,蒸汽裹着镰的“为麦”、麦的“为饱”、灯的“为亮”、毯的“为暖”,凝成一道厚厚的“化境雾”。

小药握着归一叶,叶上的归一纹与归一鼎的光相连,叶尖泛出一缕细细的定向光,像根引线,往归一叶上乳白区域的方向伸去。归一翁、归真翁、守诚翁、万和翁、归和翁围着小药,炉工、老农、星官、织灵也围了过来,化境雾裹着他们,像一层薄薄的光舵,不偏、不歪、不晃。

“走!”归一翁一声喊,归一木杖往天空一指,归一光网的光点瞬间聚在一起,顺着归一叶的引线,往茫境的方向铺去——光点连成一条定向的光桥,光桥的表面泛着归一色光,能挡住茫气的迷。

众人踩着光桥往茫境去——刚靠近茫境的边缘,就觉得一股迷茫的空扑面而来,化境雾瞬间凝出一层定向光,炉工赶紧把化境镰往化境雾外挪了挪,镰的“为麦”让空淡了些;再往前走,光桥的光开始慢慢飘,星官赶紧把化境灯举起来,灯的“为亮”让光定了些;到了茫境的土地上,脚刚落地,就觉得地脉的光没了方向,老农赶紧把化境麦撒在地上,麦的“为饱”让向明了些;走进茫境的村庄,看到人们没精打采地坐着,织灵赶紧把化境毯铺在地上,毯的“为暖”让心定了些。

茫境的人看到他们,先是愣了愣,然后慢慢站起来——有个锻铁的汉子,握着手里的铁钳,低着头说:“我每天锻镰,可锻了没人用,锈了我再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每天织毯,织了没人裹,落灰了再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每天浇麦,浇了没人收,黄了再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药蹲下身,把归一叶往汉子面前递了递,叶上的定向光泛着暖:“不是不知道,是忘了——你们锻镰是为了割麦,割麦是为了饱肚子;织毯是为了暖身子,暖身子是为了好好活;浇麦是为了长粮食,长粮食是为了大家安。记住‘为什么做’,就不会茫了。”

汉子犹豫了半天,慢慢伸出手,碰了碰归一叶——叶上的定向光顺着他的指尖,慢慢往他的手上、胳膊上、身上漫,他握着铁钳的手竟慢慢有了劲。他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麦田里,麦黄了没人割,汉子深吸一口气,拿起刚锻好的镰,往麦田走:“我锻镰是为了割麦,我去割麦!”

麦田里的老人看到汉子割麦,愣了愣,然后也拿起镰,往麦田走:“我浇麦是为了长粮食,粮食熟了要割,我也去割麦!”

村里的妇人看到汉子和老人割麦,也拿起刚织好的毯,往麦田走:“他们割麦会冷,我织毯是为了暖身子,我把毯送去给他们裹!”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动起来——锻镰的去割麦,织毯的去送暖,种麦的去收粮,茫境的光慢慢有了方向,光点的流转也定了,连乳白的区域都开始慢慢变亮。

归一翁走到众人面前,举起归一木杖,杖头的定向光泛着暖:“这就是归一的化境韵——不是让你们为了通而通,是为了‘境更好’而通;不是让你们为了暖而暖,是为了‘人更安’而暖;不是让你们为了融而融,是为了‘物更活’而融。记住‘为什么’,就不会茫;知道‘为了谁’,就不会空;清楚‘要去哪’,就不会乱。”

众人开始在茫境里忙起来——炉工拿着化境镰,教茫境的人怎么定方向:“锻镰之前,先想想谁要割麦;割麦之前,先想想谁要吃麦;吃麦之前,先想想谁要活着——把‘谁’放在心里,镰就有了方向,割麦就有了意义,吃麦就有了价值。”茫境的人跟着学,锻镰时想着要割麦的人,割麦时想着要吃麦的人,吃麦时想着要活着的人,手里的镰越来越利,心里的劲越来越足。

老农拿着化境麦,教茫境的人怎么明心志:“种麦之前,先想想怎么种能长好;长好之前,先想想怎么浇能壮实;壮实之前,先想想怎么收能存好——把‘好’放在心里,麦就有了长势,浇麦就有了目标,收麦就有了盼头。”茫境的人跟着学,种麦时想着要长好的麦,浇麦时想着要壮实的麦,收麦时想着要存好的麦,田里的麦越来越壮,心里的盼越来越足。

星官拿着化境灯,教茫境的人怎么安人心:“点灯之前,先想想谁在黑里;黑里之前,先想想谁怕黑;怕黑之前,先想想谁要亮——把‘怕’放在心里,灯就有了光向,照黑就有了意义,亮堂就有了温暖。”茫境的人跟着学,点灯时想着在黑里的人,照黑时想着怕黑的人,亮堂时想着要暖的人,灯里的焰越来越亮,心里的暖越来越足。

织灵拿着化境毯,教茫境的人怎么实生活:“织毯之前,先想想谁会冷;冷之前,先想想谁要暖;暖之前,先想想谁要活——把‘冷’放在心里,毯就有了暖向,送暖就有了意义,活着就有了踏实。”茫境的人跟着学,织毯时想着会冷的人,送暖时想着要暖的人,活着时想着要踏实的人,毯里的暖越来越厚,心里的实越来越足。

归真翁拿着归真道镜,照在茫境的地脉上——镜光里,茫境的地脉光顺着“为麦”的方向,往麦田里流,田里的麦越来越壮,不像之前那样乱糟糟;归真道镜照在茫境的人身上——镜光里,茫境人的心里顺着“为暖”的方向,往需要暖的人身上传,村里的人越来越安,不像之前那样懒洋洋;归真道镜照在茫境的器物上——镜光里,茫境的器物顺着“为用”的方向,往需要用的地方去,家里的物越来越活,不像之前那样乱哄哄。

“这就是化境韵的‘定’——定在地脉里,定在人心里,定在器物里。”归真翁笑着说,镜光与茫境的光连在一起,泛着定向的暖,“定进去了,就不会茫,不会空,不会乱,不管路有多远,不管事有多杂,不管人有多忙,都能有方向、有心志、有踏实。”

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在茫境的地上画了个“向”字——字泛着归一色光,慢慢渗进土里,土里的地脉光瞬间变得更定,流得更准;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在茫境人的手心画了个“向”字——字泛着归一色光,慢慢渗进心里,茫境人的心里瞬间变得更明,志得更坚;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在茫境的器物上画了个“向”字——字泛着归一色光,慢慢渗进器物里,茫境的器物瞬间变得更活,用得更实。

“这就是化境韵的‘明’——明在地脉里,明在人心里,明在器物里。”守诚翁笑着说,沉铁刀的光与茫境的光连在一起,泛着定向的暖,“明住了,就不会迷,不会乱,不会空,不管镰有多利,不管毯有多暖,不管灯有多亮,都知道‘为什么用’‘为了谁用’‘要怎么用’。”

万和翁拿着万和道锄,在茫境的麦田里翻了翻土——土里的地脉光顺着“为饱”的方向,往麦根里流,麦长得更壮了,黄了的麦也慢慢泛绿;万和翁拿着万和道锄,在茫境的粮仓旁挖了个坑——坑里的地脉光顺着“为存”的方向,往粮仓里传,粮食存得更实了,潮了的粮也慢慢变干;万和翁拿着万和道锄,在茫境的灶房旁松了松土——土里的地脉光顺着“为烧”的方向,往灶里传,火生得更旺了,灭了的火也慢慢复燃。

“这就是化境韵的‘实’——实在地脉里,实在人心里,实在器物里。”万和翁笑着说,万和道锄的光与茫境的光连在一起,泛着定向的暖,“实进去了,就不会虚,不会空,不会浮,不管麦有多壮,不管粮有多实,不管火有多旺,都能‘用在实处’‘暖在实处’‘活在实处’。”

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照在茫境的天空上——镜光里,茫境的光网顺着“为境”的方向,往整个境里传,境里的光越来越亮,不像之前那样乳白;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照在茫境的风里——镜光里,茫境的暖顺着“为人”的方向,往每个人身上传,人的心里越来越安,不像之前那样迷茫;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照在茫境的雾里——镜光里,茫境的定顺着“为物”的方向,往每个物上传,物的韵越来越活,不像之前那样空茫。

“这就是化境韵的‘透’——透在天空里,透在风里,透在雾里。”归和翁笑着说,万和道镜的光与茫境的光连在一起,泛着定向的暖,“透进去了,就不会遮,不会挡,不会藏,不管境有多广,不管人有多杂,不管物有多繁,都能‘定在透处’‘明在透处’‘实在透处’。”

可刚忙了一会儿,就见茫境的远处飘来一阵“茫雾”——雾里裹着迷茫的韵,吹得刚定的地脉光又飘了起来,吹得刚明的人心志又空了起来,吹得刚实的器物韵又虚了起来。茫境的人脸上刚露出的劲又收了回去,握着镰的手又松了起来,想割麦的脚又停了下来。

“是‘茫源’——茫气的根”,在茫境的最中心,那里的茫气最浓,能乱定、空明、虚实。”归一翁指着远处被雾裹着的高台,那里的雾白得像化不开的棉絮,连光都透不进去,“茫源是无数颗忘了‘为什么’、丢了‘为了谁’、没了‘要去哪’的心凝成的,得用‘众人明心’的定才能破。”

众人跟着归一翁往茫境的中心走——越往中心走,茫气越浓,化境雾的定越来越淡,化境镰的“为麦”越来越虚,化境灯的“为亮”越来越暗,化境麦的“为饱”越来越空。有个茫境的妇人,刚鼓起勇气想把毯送给割麦的人,雾一吹,又把毯抱回了怀里,小声说:“送了又怎么样?他们说不定也忘了为什么要裹毯,还不如不送。”

织灵赶紧把化境毯递到妇人手里,毯上的“为暖”光顺着妇人的手往她心里漫:“不要忘,你之前把毯送给割麦的人,他们裹着毯就不冷了,就能多割些麦,大家就能多些粮食——你送的不是毯,是暖,是能让大家好好活的暖,怎么会没用呢?”

妇人握着化境毯,闭上眼睛,想着之前割麦人裹着毯时的笑,心里的迷茫慢慢淡了,又抱着毯往前走了。

到了茫境的最中心,众人都停住了脚——高台上,一块乳白色的石头立在那里,石头上爬满了迷茫的纹路,纹路里往外冒着浓白的雾,这就是茫源。茫源的周围,连地脉的定光都乱了,连人心的明志都空了,连器物的实韵都虚了,像个没了方向的迷宫。

“这茫源,得让茫境的人自己来破!”归一翁把化境雾往茫境人面前推了推,“我们能送定韵,却不能替你们明心;我们能教你们定向,却不能替你们立志;我们能帮你们求实,却不能替你们守心——只有你们自己把‘为什么’记起来、把‘为了谁’找回来、把‘要去哪’定下来,茫源才能真正碎。”

小药把归一叶举起来,叶上的定向光往茫境人面前飘:“你们试着把‘为什么锻镰’‘为什么织毯’‘为什么种麦’的话喊出来,把‘为了谁暖’‘为了谁饱’‘为了谁活’的心意传出去,把‘要去哪走’‘要去哪做’‘要去哪活’的方向定下来——茫源听到你们的明、你们的志、你们的定,就会碎的。”

茫境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前锻镰的汉子先往前走了一步,握着镰,对着茫源大声说:“我锻镰是为了割麦,割麦是为了让大家饱肚子,我要往麦田走,要让每个人都有麦吃!”他的话顺着定向光往茫源传去,茫源上的纹路竟慢慢淡了一点。

之前织毯的妇人也往前走了一步,抱着毯,对着茫源大声说:“我织毯是为了送暖,送暖是为了让大家不冷,我要往割麦的人那走,要让每个人都有毯裹!”她的话顺着定向光往茫源传去,茫源上的雾竟慢慢散了一点。

之前种麦的老人也往前走了一步,拿着麦种,对着茫源大声说:“我种麦是为了长粮食,长粮食是为了让大家好好活,我要往空田里走,要让每块田都有麦长!”他的话顺着定向光往茫源传去,茫源上的白竟慢慢浅了一点。

越来越多的茫境人往前走,对着茫源大声说出心里的“为什么”“为了谁”“要去哪”——他们的话像一道道定光,顺着定向光往茫源冲;他们的心意像一股股明志,顺着定向光往茫源传;他们的方向像一束束实韵,顺着定向光往茫源递。

茫源上的纹路越来越淡,雾越来越散,白越来越浅——突然,“轰”的一声响,茫源裂开了一道大缝,从缝里钻出一丝绿芽,是归一禾的芽,芽上泛着定向的归一色光,刚钻出来就往天上长,转眼间就长到四丈高,穗上结着的心道粒、万境粒、归一粒都泛着定光,不茫、不空、不乱。

茫源碎了,茫境的雾慢慢散了——地脉的定光顺着“为麦”的方向,往麦田里流,田里的麦长得又壮又齐,像一片金黄的海;人心的明志顺着“为暖”的方向,往需要暖的人身上传,村里的人笑得又甜又实,像一束束向阳的花;器物的实韵顺着“为用”的方向,往需要用的地方去,家里的物用得又顺又活,像一个个会说话的朋友。

茫境的人围着归一禾,忙得热火朝天——锻镰的汉子带着人往麦田走,镰光闪闪,割得麦秆整齐;织毯的妇人带着人往麦田送毯,毯暖融融,裹得人心里踏实;种麦的老人带着人往空田走,麦种撒撒,长得麦芽嫩绿。远处的人也来帮忙,有的收麦、有的晒粮、有的存粮,整个茫境都活了起来。

“我们终于不茫了!”锻镰的汉子擦了擦汗,笑着说,“之前总忘了为什么做事,现在才知道,只要把‘大家’放在心里,把‘好好活’记在心里,就永远不会没方向,永远不会空落落。”

众人在茫境里又待了三天——这三天里,炉工帮茫境的人锻了“定境镰”,镰上刻着“为众”二字,不管往哪走,都能朝着“大家”的方向;老农帮茫境的人种了“定境麦”,麦秆上刻着“为活”二字,不管往哪长,都能朝着“好好活”的方向;星官帮茫境的人缀了“定境灯”,灯身上刻着“为明”二字,不管往哪照,都能朝着“不迷茫”的方向;织灵帮茫境的人织了“定境毯”,毯身上刻着“为安”二字,不管往哪裹,都能朝着“心里安”的方向;归一翁帮茫境的人立了一块“化境碑”,碑上刻着“明心为化,定志为境”,碑的光与归一星海的光网连在一起,让茫境的化境韵能传到其他有茫气的境,帮他们也定方向、明心志、安人心。

离开那天,茫境的人都来送他们——锻镰的汉子抱着定境镰,身后跟着一群扛麦的人;织毯的妇人提着定境毯,身后跟着一群抱毯的孩子;种麦的老人捧着定境麦种,身后跟着一群撒种的人。他们把麦、毯、麦种往小药他们手里塞,眼里满是实诚的笑。

“我们知道怎么守化境韵了!”汉子握着小药的手,声音坚定,“以后我们会教其他有茫气的境,怎么记‘为什么’、怎么找‘为了谁’、怎么定‘要去哪’,让他们也能不茫、不空、不乱,也能跟着归一星海的方向走。”

“你们放心,我们再也不会丢了方向!”妇人拉着织灵的手,笑着说,“就算再遇到茫雾,我们也会喊着‘为了大家’往前走,会握着‘定境毯’往暖处走,会记着‘好好活’往实处走——我们会把化境韵传得广广的,让每个境都有方向、都有心志、都有踏实。”

众人踩着归一光网往回走,回头望去,茫境的化境碑泛着定向的归一色光,之前泛着乳白的区域已经变得和其他境一样亮,光网的纹路定定向向的,不再茫、不再空、不再乱。归一叶上,茫境的景象与归一化境、新境、浮境、滞境的景象连在一起——新境学通、浮境懂通、滞境敢通、茫境定通,每个境都有自己的韵,却又都顺着归一星海的方向,像一束束聚在一起的光,朝着“大家好好活”的方向流。

回到归一化境时,夕阳正挂在天边,把天空染成了暖黄色。归一鼎里的水顺着鼎壁的纹路往下流,有的浇麦、有的烧水、有的存缸,每一滴都有去处,每一股都有意义。归一原上的归一禾长得格外茂盛,穗上的心道粒、万境粒、归一粒泛着暖光,像无数颗挂在枝头的星星,照着整个归一化境。

炉工把茫境的定境镰放进炉里,炉火顺着“为众”的方向烧得更旺,锻出的镰不仅利,还带着“为大家”的暖;老农把茫境的定境麦种撒进田里,麦种顺着“为活”的方向长得更壮,长出的麦不仅饱,还带着“好好活”的实;星官把茫境的定境灯挂在灯廊里,灯焰顺着“为明”的方向照得更远,亮的不仅是角落,还有“不迷茫”的心;织灵把茫境的定境毯铺在织机旁,毯纹顺着“为安”的方向暖得更厚,裹的不仅是身子,还有“心里安”的踏实。

小药站在归一碑前,掌心的归一叶飘了起来,慢慢升到归一星海的中央——叶面上的星海不再有冷、晃、滞、茫的区域,所有的境都泛着归一色的暖光,光网的纹路顺顺畅畅、定定向向,光点的流转有方向、有意义、有实感,像一张铺在天地间的暖毯,裹着每个境、每个人、每个物。

归一翁走到小药身边,望着归一叶上的星海,声音里满是欣慰:“从寂境的暖,到浮境的恒,再到滞境的通、茫境的化,我们走了这么远,终于明白——归一不是让所有境都一样,是让每个境都能顺着‘好好活’的方向,找到自己的韵;不是让所有人都一样,是让每个人都能记着‘为了大家’的心意,守着自己的心;不是让所有物都一样,是让每个物都能朝着‘有用’的方向,活成自己的样。”

归真翁举着归真道镜,镜里映着星海的每一处光:“化境不是终点,是新的开始——以后还会有新的境、新的人、新的物,但只要记着‘明心、定志、求实’,记着‘为了大家、好好活’,就永远不会偏、不会乱、不会茫。”

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刀身的光与星海的光融在一起:“这刀不仅是割麦的,是‘为众’的;这刀不仅是锻铁的,是‘定志’的——以后不管锻什么、割什么,只要握着‘为了大家’的心意,刀就永远有方向、有力量。”

万和翁蹲在归一鼎旁,用万和道锄搅了搅鼎里的水:“这水不仅是浇麦的,是‘为活’的;这水不仅是流的,是‘求实’的——以后不管流到哪、浇到哪,只要记着‘好好活’的方向,水就永远有意义、有价值。”

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镜里映着归一原上的归一禾:“这禾不仅是长粮的,是‘化境’的;这禾不仅是绿的,是‘归心’的——以后不管长到哪、结到哪,只要顺着‘归一’的暖光,禾就永远能结出‘踏实’的粮、‘安心’的穗。”

小药伸手碰了碰归一叶,叶上的光顺着指尖漫进心里,没有冷、没有晃、没有滞、没有茫,只有满满的暖、实实的定、顺顺的通、明明的化。他突然懂了,“归一化境”的真意,不是“变成一样”,是“各得其所”;不是“停下不走”,是“朝着同一个好方向,各自用力”;不是“忘了自己”,是“记着大家,活好自己”。

就像归一星海的光,新境的“学”、浮境的“懂”、滞境的“敢”、茫境的“定”,每种韵都不一样,却都围着“为了大家、好好活”的中心转;就像归一鼎里的水,浇麦的、烧水的、存缸的,每滴去向都不一样,却都朝着“有用、有意义”的方向流;就像归一原上的禾,长在东的、长在西的、长在南的,每棵位置都不一样,却都朝着“结粮、暖人”的方向长。

夕阳落下,月亮升了起来,归一化境的天空里,归一星海的光更暖、更定、更通、更化。小药背着小药箱,握着归一木杖,站在归一鼎旁,看着炉工还在朝着“为众”的方向锻铁,老农还在朝着“为活”的方向浇麦,星官还在朝着“为明”的方向点灯,织灵还在朝着“为安”的方向织毯,归一翁、归真翁、守诚翁、万和翁、归和翁还在围着归一碑,说着“好好活”的话,笑着“大家好”的笑。

他知道,以后的路还长,还会有新的挑战、新的境域,但只要所有人都记着“明心为化,定志为境”,记着“为了大家、好好活”,归一星海就永远不会偏方向,归一化境就永远不会失暖意,每个境、每个人、每个物,都能在自己的位置上,活成有方向、有心志、有踏实的样子。

掌心的归一叶轻轻落在他的肩上,叶面上的归一星海静静流转,暖光漫过每个境、每个村、每个田,漫过每个人的手、每个人的心、每个人的笑。天地间,只有一片暖、一片定、一片通、一片化,只有一个“万物各得其所,众人好好活着”的归一化境。

小药抬头望着星空,望着归一星海的光,心里想着:这就是“归一”的终极意义吧——不是所有都一样,是所有都能朝着好的方向,各自发光、各自温暖、各自踏实,最后聚成一片,暖了天地,安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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