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房屋损毁成这样,警察还能查出蛛丝马迹。
贾张氏压低声音对秦淮茹和棒梗说:看来必须按我昨晚说的办了。小当和槐花一脸茫然,而秦淮茹母子心里明白,老太太这是要把傻柱推出去当替罪羊。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儿媳妇和孙子早已另有所谋,反而准备将贾张氏送入绝境。
此刻四人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三位大爷趁机凑到傻柱身边,一大爷小声问:柱子啊,要是事情真兜不住了,你打算怎么办?二大爷、三大爷也投来探询的目光。
傻柱看着这三个明哲保身的老家伙,心里直冒火:还没想好。他敷衍了一句,懒得和他们多说。
当警察结束勘察时,却对许大茂摇头:现场破坏太严重了,找不到更多线索。
我们得从其他方向着手调查。
听到警察的话,傻柱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又躲过一劫!
许大茂却满脸失望。
可警察都没办法的事,他能怎样?
只能勉强点点头。
围观的邻居们也议论纷纷:这凶手怕是抓不到了!
就是啊,作案时谁都没看见!
能不能破案全看运气咯!
办案民警也很着急。
可这种事急不得。
交代了几句就准备离开。
就在他们刚要走时,突然有人大喊:警察同志等一下!
众人循声望去——
居然是周大庆!
他手里还提着个录音机!
傻柱瞪大眼睛:这家伙又要闹什么?
警察都要走了还叫住人家!
周家三兄妹也跟了出来。二哥,妈不让咱们出来!小妹周国敏拉着他衣角。
周大庆甩开妹妹:别闹,有正事!
小同志有事吗?警察走回来问。
周大庆举起录音机:
我有许大茂家 案的证据!
什么?!许大茂嗓子都喊劈了。
傻柱几人瞬间浑身紧绷——
真的假的?
警察严肃地问:这话可不能乱说。
周大庆按下播放键:
这是我无意间录到的对话。
录音机里传出一段密谋——
秦淮茹:许大茂竟敢跟我们作对!
棒梗:不如把他房子炸了!
三大爷:这主意不错!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喊道:这主意不错!
我去找!
非把许大茂家的破棚子轰上天不可!
贾张氏拍着大腿说:我乖孙出的好主意,奶奶给你撑腰!
秦淮茹紧张地拽着衣角:可得当心点儿......
二大爷扯着嗓子:痛快!我瞅那许大茂早就不顺眼了!
炸死这 !
一大爷眯着眼睛:真要出啥岔子,凭我这张老脸给你们顶着。
尽管放手去干!
录音戛然而止。
院里众人像被雷劈了似的呆立当场。
这......
怎么会是......
他们干的?
警察最先回过神来,带队警官厉声喝问:录音里说话的这些人,你们都认得吗?
是你们四合院的吧?
怎么不认得!
一个锅里吃了这么多年饭,谁放个屁都知道是谁的动静!
没等众人开口,二大爷就蹦出来嚷嚷:胡说八道!
这录音绝对有问题!
我们当时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你们确实聚在一起密谋过?警察刀锋般的目光直刺二大爷。
傻柱冲过去狠掐二大爷胳膊:闭嘴吧你!
二大爷这才发觉说漏了嘴,冷汗唰地下来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虽然心里门儿清,这会儿却像锯了嘴的葫芦。
要是帮着解释,搞不好把自己也搭进去,落个包庇罪犯的罪名......
傻柱脑瓜子转得冒火星子。
录音确实被周大庆动了手脚——周大庆许大茂,还把三位大爷都编排成了同伙。
现在争辩录音真假纯属白费力气!他和秦淮茹娘俩那些话可都录得真真儿的。
眼下只能按昨晚商量的计划,把脏水全泼到贾张氏头上......
天没亮他就摸进秦淮茹家,连栽赃的证据都备好了。
谁知贾张氏突然窜到警察跟前:同志哎!我们是合计过要炸许大茂家......
可后来全家都怕惹祸,就没敢动手!
是傻柱不知从哪儿搞来下的 !
跟我们祖孙三代可没关系啊!
傻柱差点咬到舌头。
这老虔婆竟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
周国平看着狗咬狗的场面,差点笑出声。
这下可有乐子瞧了!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傻柱。老天爷!傻柱,真是你干的?
这也太缺德了!
你俩有矛盾是事实,可炸房子太过分了吧?
再说全院大会的结果也不是许大茂能改变的!
你们这群人太吓人了!
没错,除了傻柱,其他动过这心思的也都不是好东西!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
局面怎么突然乱成这样?
该如何收场?
这事可不是小事!
弄不好要坐牢的!
跟秦淮茹一家扯上关系真是倒霉!
许大茂和傻柱向来不对付。
听贾张氏一口咬定是傻柱所为,
他立刻信以为真,
发疯似地要扑向傻柱!
幸亏警察及时拉住!
但他仍不甘心,双眼通红地怒吼:
傻柱你个 !
有本事光明正大来!
背地里炸房子算什么英雄!
她说什么你们都信?傻柱异常冷静。什么意思?许大茂眯起眼睛。
贾张氏抢先喊道:什么叫我说什么信什么?
不信问秦淮茹,问棒梗!
是不是我们什么都没干?
全是傻柱一个人干的!
警察插话道:谁是秦淮茹和棒梗?
请说明是否只有傻柱参与!
所有目光转向母子俩。
可他们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说话啊!都哑巴了?
孙子快说,都是傻柱干的!
跟你没关系!
小当和槐花带着哭腔:
妈!哥!
快澄清啊!
肯定不是你们!
然而两人依旧沉默。
周大庆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难道他们在维护傻柱?
见迟迟无人应答,警察失去耐心:
全体涉案人员跟我回局里调查!
棒梗突然抬头大喊:
等等!
我说实话!
炸房子跟我无关!
全是我奶奶一个人干的!
我妈和傻柱叔都没参与!
贾张氏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疯了吗?小当难以置信。
她从未见过哥哥这般陌生。
棒梗冷冷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秦淮茹见状也开口:
警察同志!
我能作证,都是我婆婆做的!
傻柱欣慰地笑了。
这娘俩果然没让他失望!
这下贾张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围观群众都懵了,完全理不清头绪。
究竟是谁干的?
棒梗怎么连最疼他的亲奶奶都出卖?
许大茂彻底傻眼,连骂人都找不着对象......
全场恐怕只有周大庆心如明镜。
他早就看穿棒梗和秦淮茹的算盘——为了巴结更有用的傻柱,竟然把贾张氏当弃子!
真是够狠的!
但洞悉一切的他选择冷眼旁观。
就看这群人怎么狗咬狗。
贾张氏瘫软在地哭嚎:棒梗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秦淮茹你对得起东旭吗?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啊!
本想陷害傻柱,反被至亲捅刀。
贾张氏恨不得撞墙!
警察保持冷静继续追问:指认贾张氏的证据呢?
母子俩顿时慌了神。
匆忙栽赃哪有时间布置证据?
两人急忙向傻柱使眼色。
傻柱会意,立即高喊: 是贾张氏亲手藏的!
去她家一搜便知!
——————
警察本就打算全面搜查。
三名警员分头行动:查三位大爷家、傻柱家、秦淮茹家。
所有人被勒令留在后院待命。
三位大爷问心无愧。
秦淮茹母子却提心吊胆——就怕搜不出贾张氏的罪证。
傻柱悄悄凑近:早安排妥了
悬着的心这才稍安。
贾张氏捶地哭喊:老天开眼啊!我冤死了!
棒梗低着头不敢对视。
再没良心也难免愧疚......
警员在秦淮茹家翻箱倒柜。
正欲放弃时,目光突然定格在墙角的破布袋。
袋底残留的粉末让他脸色骤变。傻柱家干净的,你这有发现吗?另一名警员推门而入。
警察在秦淮茹家搜查时有了重大发现:布袋里检出硝石残留!袋子主人极可能是 案嫌疑人!
立刻去后院核查袋主!另一名警察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