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导拍拍他肩膀，“缺什么就让她来找我，今年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保证让您眼前一亮！”
正说着，慕晴雪梳洗完毕走了出来：
“何大哥！”
何雨柱转身，阳光落在她发梢上：
“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厂里。”
慕晴雪抿嘴一笑。
经过昨夜长谈，她已懂得这个男人的含蓄。
两人告别大导夫妇走向吉普车时，她忽然攥紧衣角：
“同事看见了会不会说闲话？”
何雨柱拉开车门，嗓音清朗：
“咱们光明正大，怕什么？”
轧钢厂门口，吉普车卷起薄雾。
工人们交头接耳：
“慕助理跟何副厂长是不是......”
“不能吧？就是上下级呗。”
“可今早明明一起来的！”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何副厂长这么有能力，慕晴雪又是咱们厂最漂亮的姑娘，两人在一起天生一对嘛！
可不是嘛，何副厂长都二十六了，是该成家了。
这些话传到秦淮茹耳朵里，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却又不能像二大爷那样给何雨柱使绊子。
明明是她先看中的人，怎么就不受她控制了呢？
现在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抓不着，后厨的人也对她爱答不理。
想到这些，秦淮茹就觉得委屈。
另一边，何雨柱把慕晴雪送到办公室：晴雪，你先整理这些材料，按我给你的数据去下订单。
图纸你交给王团长，让他负责实验室的建设。
好的，还有别的事吗？慕晴雪问。你先忙这些，我去找杨厂长要人手。
记住别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安排别人去做就行。何雨柱叮嘱道。
慕晴雪点点头：那我能自己挑人吗？
当然可以。何雨柱说完就去财务部取了当天的收入——三万五千块。
这样的收入即便在后世也少见，但他不敢大手大脚地花，只是把钱妥善收好。
随后他去视察了后勤和后厨的工作，确认一切正常后，来到杨厂长办公室。柱子，今年有什么计划？杨厂长问。让慕晴雪在准备材料了，我还想在家建个实验室。何雨柱回答。
杨厂长犹豫了一下：有件事想和你私下谈谈......
厂长，您说！
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
你现在的研究越来越机密，但你家里安全吗？你天天上班，家里就老太太和妹妹在。
万一有人盯上你的技术，不仅会造成损失，你妹妹和老人的安全怎么保证？技术丢了可以重来，但家人出事你能原谅自己吗？
何雨柱心头一震，这才意识到只顾着保密忽略了家人的安危。
杨厂长接着说：
虽然不清楚你现在研究的具体内容，但从拖拉机、播种机到后来的汽车、空调，再到特种钢材，我能看出你的研究越来越深入。
以前那些国外都有，我们研发出来他们还会笑话，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的研究迟早会超越国外。
你可以在家看书学习，但核心研发必须换个安全的地方。
要是领先的技术被窃取，损失可不仅仅是重新研发那么简单。
我建议你另选试验场地。
何雨柱问：可哪里合适呢？
杨厂长回答：可以在二厂划个区域，让保卫科负责。
如果以后保密级别提高，还能申请更高规格的场所。
目前你的研究还没达到国家级保密标准。
思考片刻后，何雨柱说：那就在二厂设个专门区域吧。
这次设计的是重要项目，最好24小时守卫。
杨厂长点头：好。
如果这次成功，你就有机会进入保密单位，到时候就不用担心家人安全问题了。其实杨厂长对国家机密了解有限，但他意识到何雨柱的研究潜力，这才特意提醒。
何雨柱又说：还有个事，现在采购工作全压在慕晴雪身上太忙了。
我想组建专门的采购团队，挂在后勤部采购科名下。
但现有人员都各司其职，能不能新招些人？
杨厂长爽快答应：这事好办，你安排妥当后报备就行，我来批入职手续。
招聘事项并非难事，二厂原有的五千人编制尚有数百空缺，完全能满足何雨柱的需求。
之前分配给他的名额至今仍未动用。
杨厂长示意谈话继续：另外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春耕时节临近，我计划调拨厂里全部拖拉机支援周边农村。
初次实施这种任务，想听听你的建议。
时间紧迫，建议立即行动。何雨柱略作思索，先统计各村的耕地面积，组织农民学习农机操作。
每村多派些人来培训，要设专人负责驾驶证发放。
制造好的播种机和车斗可以让他们直接运回去。
正合我意。杨厂长颔首，对了，二厂的整顿计划还继续吗？
当然。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我这就找慕晴雪调整方案。
质检部门全员裁撤后需要补充新鲜血液。
杨厂长皱眉：全部换人？
组装线充斥着不合格零件，质检形同虚设。何雨柱直言不讳，这些占着位置不做事的人必须清理。
你尽管处理。杨厂长拍板，有任何阻力我来解决。
随后三天，二厂展开大刀阔斧的改革。
慕晴雪高效引荐了多位校友加入，这些女大学生起步工资49.5元，转正后可享56元待遇。
消息传开后，厂里单身青年们纷纷对这群高学历女工产生了浓厚兴趣。
慕晴雪迅速为大家分配了任务，大学生们纷纷投入工作，工厂里很少见到她们的身影，否则这里会更加热闹。
完成二厂整顿后，何雨柱又清闲下来。
正无聊时，两箱文件打破了平静。
箱子里装满了关于蚀刻技术和晶体管的资料。
这个年代，计算机在国外属于绝密技术，根本不会外泄。
何雨柱只能通过这些资料自学推演。
毕竟在后世，电脑早已普及。
后世的人们都明白电脑的构造——主机包含主板、电源、cpU、内存、硬盘、显卡、声卡等部件，外设则包括显示器、鼠标、键盘、音箱和连接线。
虽然不清楚具体制造工艺，但原理他都懂。
凭借手头的资料，加上图书馆查阅和自己的推演能力，何雨柱有信心很快完善计算机设计。
他还申请了不少枪械零件和新车配件。
这次他打算再造几辆车，因为女工们骑自行车上班太影响效率。
大导和杨厂长请示上级后批准了这个方案，但规定车辆只能公用，仅何雨柱可以私用。
平时上下班还得骑自行车。
何雨柱接受了这个安排。
由于配件还没到齐，他暂时没向大家透露消息，每天专心研究资料，找出缺失的部分。
这天他开车离开轧钢厂，前往久违的图书馆。
馆内有很多外文书籍，但在探索者融会贯通能力下，何雨柱瞬间掌握了所有外语。
其实要是找到外国人使用真灵之言，也能立即学会，但他嫌麻烦。
正当他沉浸书海时，一个声音响起：何大哥！
抬头一看，是冉秋叶。冉老师也来看书？
冉秋叶对他颇有好感，点头道：嗯，开学前来看看。
何大哥还在研究外文书籍？
是啊，国内在某些学科确实不如国外。何雨柱回答，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能超越他们。
现在基础薄弱，只能先学习他们的长处。
我是教书匠，听不懂这些。冉秋叶笑着说，不过真佩服你能看懂这么专业的书。
想要进步就得学习。何雨柱笑了笑，你是来找什么书的？
随便看看。
急于学习的何雨柱简单寒暄后，又快速投入阅读中。
天色渐暗，何雨柱合上书本走出图书馆，准备接慕晴雪共进晚餐。
迎面撞见仍在门外的冉秋叶，何雨柱惊讶道：冉老师还没回家？
正要走。冉秋叶拢了拢鬓发，反问道：你也回去吗？
正好顺路，我送你吧。何雨柱走向路边的小轿车，拉开车门笑道：发什么呆？快上车。
冉秋叶怔怔地望着轿车，这是...你的车？
厂里奖励的。何雨柱示意她上车，送完你还得赶回轧钢厂。
太麻烦你了...
不碍事，都顺路。
车厢内，冉秋叶指尖轻抚真皮座椅，这车真漂亮，市面上都没见过。
公家给的奖品。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带过。
两人聊着日常，他却渐渐察觉异样——冉秋叶的每句话都浸着化不开的情意，眼波流转间尽是缠绵。
其实她确实出众，气质温婉，谈吐得体。
但慕晴雪的明艳更胜一筹，而娄晓娥又注定远赴海外。
思量间，何雨柱突然说：待会送完你，我还得去接女朋友下班。
你有女朋友了？冉秋叶脸色倏地煞白。刚确定关系两三天。
车窗外的街景在冉秋叶眼中突然模糊。
自图书馆初遇后，她日日守候在这方天地，只为制造的机会。
此刻所有期冀轰然坍塌，仿佛慢了一步就错过一生。到了。何雨柱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
她机械地道别，脚步虚浮地走向家门，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
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女友身份特殊——是大导的外甥女。
若是恋情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眼前有机会，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