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接下来教你们其他技巧......他详细讲解了多种特殊方法,然后照常把证据收进空间。
次日例行公事后,何雨柱去杨厂长办公室。
见厂长埋头研究,便去食堂巡视。
凭借超前眼光,他总能妥善解决问题,赢得全厂上下敬重。
话说除了少数心怀鬼胎之辈,李主任并非对何雨柱心存抵触,只是觉得这个挡了自己晋升之路的障碍必须清除。
殊不知在何雨柱眼中,这位李主任恰似一条盘踞身侧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为免夜长梦多,何雨柱早已打定主意要在这条毒蛇尚未露出獠牙时先发制人。
若叫李主任知晓这份杀机,怕是要寝食难安。
偏偏这几日李主任本就心神不宁——昨日与人私通被人撞破的把柄不知落在谁手里,此刻看谁都像藏着那枚定时 。
在李主任的处世哲学里,下克上才是常态。
他笃定地位高者不屑耍这等手段,正如他自己从来只对下级出手。
这倒与时代无关,人心自古皆然。
唯有那些真正通透的智者,才懂得跳出自身局限识人用人之道。
表面唯唯诺诺的李主任实则暗藏杀机,但凡出手必要置人于死地。
正是这般斩草除根的狠辣手段,让他在风云变幻中始终屹立不倒。
这般人物本该是时代的弄潮儿,可惜撞上了开了天眼的何雨柱——猎人与猎物的角色,早在不知不觉中调换。
轧钢厂里风平浪静的一天,李主任的脑内却在上演无数惊悚戏码。
他不断揣测那个掌握把柄的勒索者何时现身,却不知真正的猎手正悠然欣赏他的惶惑。
与此同时,李主任家中那位相貌 的发妻正对着照片咬牙切齿——这张没有这场精心设计的局,正悄然展开。
李夫人攥着照片的手微微发抖——那些不堪入目的证据确凿无疑。
作为干部家庭的女儿,她虽其貌不扬,但过人的判断力让她迅速作出了决定。
此时的李主任毫不知情,他正满心盘算着如何借机接近那位总在库房出现的秦淮茹。
当何雨柱故意在他附近高声自语时,这个猎物便乖乖走进了陷阱。李组长,请您带几位女同志去库房看看。何雨柱压低声音对路过的女工交代,秦同志可能有麻烦,但别提是我说的。
库房里的场景正如预料般上演。
李主任堵住抱着粮袋的秦淮茹,油腻的笑容里透着威胁:跟了我,全家都不愁吃穿。
何厂长现在可不会管你死活......
就在咸猪手即将得逞之际,库房大门突然被推开。
以李姐为首的娘子军正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秦淮茹的泪眼与李主任慌乱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一场好戏正要开场......
秦淮茹心中盘算着得失:答应他的要求会如何?不答应又会怎样?若是不从,自己偷粮食被他当场抓住的把柄就落在人手里,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
可要是顺从了他,事情败露的话,往后在大院和轧钢厂还怎么抬头做人?婆婆本就常说她的粮食来路不干净......
正思量间,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扯动。
原来是李主任按捺不住,竟要在这仓库里轻薄她。
秦淮茹猛地惊醒:你做什么!这一声怒喝吓得李主任浑身一抖。嚷嚷什么!李主任板着脸威胁,还想不想干了?秦淮茹的眼泪霎时涌出来:李主任,我就这一回,您高抬贵手......
放过你?李主任狞笑着凑近,只要乖乖听话,我保你没事。说着就要动手。大门突然被撞开。姐妹们快看!一群女工涌进来,正瞧见李主任扯着秦淮茹的衣襟,而秦淮茹脸上还挂着泪痕。
领头的李姐当即喝道:好个流氓主任!姐妹们,把他押保卫科去!
反了你们!李主任厉声威胁,我是抓到她偷粮食!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秦淮茹浑身发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只是落泪。
李姐见状蹲下身:别怕,要是这畜生欺负你,我们拼了命也给你讨公道!
对不住......秦淮茹抽噎着开口,李主任说...说只要依了他,这些粮食就......我家实在揭不开锅了......他还威胁要......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好哇!李姐怒发冲冠,不仅偷公家粮食,还胁迫女工!
简直无法无天!把他绑起来!车间女工们群情激愤。
在这个女性刚获得一些地位的时候,李主任竟敢如此嚣张。
工人们一拥而上,李主任哪里是这些女工的对手。
几双手按过来,他顿时动弹不得。秦淮茹,你这是血口喷人!你给我等着!李主任气得脸色铁青。
秦淮茹拽着李姐的衣袖:李姐,都是我的错...我得保住这份工作...
女工们见状更加愤怒,都以为是李主任在威胁她。去找厂长!李姐吼道,今天非得讨个说法!
众人押着李主任往外走时,何雨柱悄悄在门口放了个皮包。
这正是他从办公室拿的,里面装着重要证据。
秦淮茹低头发现地上的包:这谁掉的?看着眼熟。
肯定是那 落下的。李姐冷哼。
翻开皮包,一个笔记本滑落在地。
秦淮茹眼睛一亮——里面赫然记录着李主任的 证据。这么多黑账!李姐惊呼。
两人赶紧追上人群。
此时李主任已被绑在柱子上,女工们围着他唾骂。
何雨柱适时出现。
李主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大喊:何副厂长!
这是怎么了?何雨柱故作惊讶地问。
李姐当然清楚这件事,但何雨柱事先已经嘱咐过她。
她站出来说:
何副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我看到李主任鬼鬼祟祟地进了库房,以为他要偷东西,就带着姐妹们去抓他。
没想到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竟然在打秦淮茹的主意。
秦淮茹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过日子。
李主任就仗着她家缺粮食,拿着厂里的粮食威胁她就范。
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在撕扯秦淮茹的衣服,要不是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何雨柱勃然大怒:
李主任,这事当真?
李主任慌忙辩解:
何副厂长,你别听这些娘们胡说!分明是你说秦淮茹偷东西要报告厂长,我才去抓人的。
我冤枉啊!
何雨柱一脸疑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李主任急得直冒汗,虽然当时他根本不在场,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就刚才你出门时说的,我在旁边听见的!
何雨柱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
胡扯!要是发现有人偷东西,我这个副厂长不会亲自去抓?用得着惊动杨厂长?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李姐在一旁补充:
何副厂长,他这是想拉你下水。
您一直没来过这边,怎么会跟他说这些?而且我手里还有他 受贿、倒卖公物的证据,现在他是想要您帮他说情呢。
话音刚落,杨厂长的声音突然传来:
什么?真有这事?
跟着小周一起来的杨厂长接过话头。
李姐递上一个包裹:
杨厂长,我可不敢瞎说。
这是我捡到的,里面有本账册记录了李主任的罪证。
李主任脱口而出:
那不是我的东西吗?
李姐冷笑道:
承认就好。
杨厂长您看,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仅色胆包天,还侵吞公款!
杨厂长翻开账本,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主任如遭雷击——这账本明明被他藏得好好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谁在整他?不,这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
厂长!那都是伪造的!李主任声嘶力竭地喊道。
杨厂长重重合上账本:
是真是假,查了就知道了。
保卫科的同志到了吗?
早已赶到的保卫科人员应声上前。
杨厂长厉声道:
把李主任关起来,不准任何人探视!账本上涉及的人员一个都不许放过,我要查个水落石出!
李主任听到杨厂长的话,顿时面如死灰,那可是自己的账本,怎么可能有假。
他从来不在假账上记录,但更令他震惊的是这本账册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那个账本明明藏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地点,连老婆和情人都不知道。
现在怎么会落到杨厂长手里?这实在太蹊跷了。
他绞尽脑汁思索着可能的幕后 。
是 他照片的人?可对方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他自问没得罪过谁,就算有过节,那些人也都已经被他解决掉了。
难道是王铁柱?可对方并不知情啊。
或是二嘎子?更不可能了。
就在李主任苦苦思索时,完全没想到这事会是何雨柱干的。
而何雨柱心里也清楚,以李姐的为人绝不会泄密,但必须给她些好处,不能让她白帮忙。
秦淮茹则暗自降低存在感。
比起李主任的罪行,她在厂里偷粮食的事简直不值一提。
虽然被抓现行,但其实厂里很多人都这么干过,只不过她运气不好罢了。我有个请求!李主任突然高声喊道。
杨厂长皱眉问:什么请求?
我想见我妻子一面。李主任盘算着只有家人才可能救他。
杨厂长心知肚明他的打算。
若是 妇女倒可以通融,但这次性质完全不同。
粗略翻看那本账册时,里面的内容已经让他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