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他目光灼灼,仿佛要将人吞噬,透着毫不掩饰的炽热与占有欲。
苏媚儿一把推开了他,“你无耻!”
男人将她的手放在心口,“媚儿,我的忍耐有限,你接受不接受,结果都一样。”
苏媚儿瞪着通红的眼,“你别逼我!”要是和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才是彻底断了她回去的路。
她脑中高速运转,想着办法,“我想先回去一趟,看看他们,再给你想要的,如何?”
男人紧紧盯着她,瞳孔中掠过凌厉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好,那就先满足媚儿的要求。”一个吻落在她的唇角。
接下来的几天,孩子照常被他上午抱走,下午回来。
男人没有事务的时候就带着母女两人去外面逛逛。
终于在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几人回了大陆。
苏媚儿被他圈禁在怀里,只能透过玻璃窗,远远看向苏家的四合院门口。
苏明远和佟幼宜手中各自抱了一个孩子出门,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这是我哥和幼宜,还有我妈!二哥他们生了两个孩子吗?”
苏媚儿激动地想下车,但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动弹不了。
“是龙凤胎,我调查过,只比蜜宝大了四个月。”岑思渡跟她说着。
“不是该差三个月吗?”苏媚儿抬眼奇怪地看了眼他。
男人凑近她的脖颈处,轻声道:“抱歉,算错了。”
“我能不能下去和他们打个招呼?”苏媚儿问道。
“不能。”男人拒绝的斩钉截铁,“媚儿,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
汽车缓缓跟了一路,直到他们进了一家饭店。
“我饿了,我想去吃饭。”苏媚儿看了眼前面的饭店,意思很明确。
苏媚儿见他没反应,“蜜宝在你手里,你还怕我逃跑吗?”
她的眼角泪光闪烁却隐忍不发,‘蜜宝,妈妈到底该不该丢下你自己跑?’
男人神色幽深,难以捉摸,“好,那就去吃。”
“坦博,去定一个包厢。”这一次他带了个新面孔的手下,以防那个人查过来。
“是,先生!”坦博收到命令就下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定的包厢正好在她二哥包厢隔壁。
这会,苏媚儿刚坐下,就听到隔壁的声音传来。
“要是媚儿还活着,这孩子也该这么大了吧?”
梁母抱着孙女,透过孙女的眉眼,好像看到了闺女小时候的样子,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妈,你别伤心,媚儿在那边肯定也不想看到您这样。”
佟幼宜想将女儿抱过来,梁母紧紧抱着孙女。
“我来,我来喂饭,妈没事,这孩子长的可像她姑姑,妈每次看到就恍惚。”
苏明远朝佟幼宜摇了摇头,“让妈来吧。”
“哎,好,听你的。”佟幼宜叹了口气,她也是怕婆母难受,婆母时常精神不济,叫她女儿媚儿。
这孩子长得五分像媚儿,欣慰的同时,又给家里人带来忘不掉的难受,也不知是好是坏。
“来,媚儿,喝奶了。”梁母将奶泡好,给孩子喂奶。
“你看,这可怎么办?”佟幼宜拉了拉苏明远的胳膊。
苏明远安慰道:“没事,咱们看着点就行。
妈她太想念媚儿了,或许我们女儿长得像媚儿,也是好事。”
佟幼宜看了眼苏明远的脸,应该来说女儿是像他,只不过媚儿和明远本来就是亲兄妹,长的像。
所以生个女儿,就直接越过了他,都说长得像媚儿。
佟幼宜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他们现在能不提媚儿就不提媚儿,更怕婆母受刺激。
苏媚儿在隔壁听得模糊,但又听到了关键,“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她好像死了!
“媚儿聪明,应该能猜到。”男人冷冽的目光泛起丝丝温柔。
“我在他们看来是死了吗?”苏媚儿心头惊颤,“是你做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先生。”坦博将早已准备好的报纸递了过来,岑思渡点了点头,坦博将报纸放在苏媚儿面前。
苏媚儿看了眼岑思渡,“这是什么?”
她看向报纸,居然是一年前的报纸。
直到看到那醒目的几个大字,苏媚儿快速拿起报纸阅读了起来。
越看到后面,苏媚儿拿着报纸的手剧烈颤抖着。
“岑思渡!你真的狠!”她双眼圆睁,眸子因愤怒而充血,“难怪他们迟迟没来找我,是我已经死了。”
“你居然设计我假死!”苏媚儿将手里的报纸丢在地上,暴怒让她扫光了桌上的桌子上的东西。
“不,在他们眼里,你已经死了。”温柔无比的话,此刻在她听来如锋利的刀刃,刮的她生疼。
“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苏媚儿慢慢蹲下了身,一年来坚挺的情绪在这一刻崩溃。
“媚儿,他们不死心,你就永远不能属于我。”他要的就是一绝永患!
“你的爱太自私,我承受不起,你这样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苏媚儿口无遮拦。
男人双手捧住她的脸,冷峻的眸中满是阴鸷,“媚儿,你该庆幸我只要你,只设计你,而从未想过伤你的家人。”
苏媚儿挣脱了他的手,她将地上的报纸丢在他脸上,“你没伤人?那报纸里写的死的三人是谁?”
“你说那两个人啊。”他的脸上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媚儿,他们两人,包括还在的其他四人,那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雇佣兵,杀过的人恐怕超乎你的想象。
干这一行,本就是亡命之徒,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这样的结局已经是对他们的恩赐。”
苏媚儿泪流满面,“可他们从来没有伤过我,甚至豁出性命的保护我,在我心目中,他们就是好人!
何况,他们已经改过自新,不再从事这行,为何就不能放过他们?”
狐狸他死了,糯宝肯定很难过吧?而她也死了,难以想象父子俩怎么度过那段艰难地时光的。
男人脸上的暴戾之色令人惊悚,“他们想放下屠刀成佛,可我不答应!
杀我舅舅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他们从杀了我舅舅的那刻起,这脑袋就已经被我预约了。
他幽幽收紧了手掌,“这几年是我给他们多活的几年,已经够大方了。”
“你——舅舅是他们杀的?”苏媚儿记得第一次被他抓走时,带她去的那个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