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主,你什么意思?】
系统007已经懵了。
虽然它觉得今晚的事发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没有想这么多啊。
宿主是怎么一下子看出这么多问题的?
【宿主,你的意思是说,那几个对黎盛下手的姑娘,是因为黎盛靠的穆铮太近了,所以才会这样?】
【而穆铮,甩不开这些粉丝,然后就把主意打到了黎盛的身上,故意和黎盛互动引起粉丝的不满,然后借机躲开,给粉丝对黎盛下手的机会。】
【等事后,黎家肯定大怒,然后借黎家的手铲除这些他束手无策的狂热粉?】
慕容瓷很冷静的说道:“她们连黎盛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光一见面就想出这么恶毒的事?”
离谱的事发生必然是有原因的。
本来她只是猜测会不会和穆铮有关,可看到那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回家,不用猜了,原因只会是他。
系统懵了。
【宿主,他可是深情男配啊,全书从头到尾只爱女主一个人的深情男二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慕容瓷从喉咙里蹦出一个呵字。
紧挨着黎盛小院的旁边小院,慕容瓷观察了一下卧室和窗户。
既然黎盛来了这边,那肯定是想回自己住的地方,但房子里没人,只能是她走错院子。
这里没有沈从的人,度假村的服务人员和安保去找,在他们不敢得罪住客户的情况下,效率只会很慢。
等他们找到的时候,说不定对黎盛食髓知味的官配已经各种昏天暗地了。
没有犹豫,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戴在脸上,直接向着一楼的窗户走去。
她打算一家家翻进去找人。
只是这件风衣明天肯定不能穿了。
翻进屋里,客厅里静悄悄的,只开了一排小灯,用来照明。
所有的地方都快速找了一遍,没有人,只有卧室的灯亮着。
她犹豫了两秒,决定闯进去看看,毕竟这家是离黎盛住的最近的一家。
就在她打算开门进去的时候,慕容瓷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隔壁院子往外跑的黎盛。
哪怕灯光昏暗,慕容瓷也看清她身上穿着的不合身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
慕容瓷心下一沉,还是迟了。
曹。
这才多久。
她神色冰冷到极致。
这可真是令人恶心的剧情发展。
……
黎盛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眼泪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着,身上撕裂的衣服可以看出来她遭受过什么。
前脚刚刚踏出小院的门,她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她一瞬间痛哭。
慕容瓷将黎盛打横抱起,仅需一眼就看出来什么,她声音很沉:“他强迫的你?”
如果是她因为药效和男人阴差阳错的上了,那也就算了,但如果是那个男的趁机强行……
慕容瓷抬头,已经遏制不住心中翻滚的怒意。
不止是今晚,还有她拥有那个系统以来,每次重要情节不是下药就是药药药。
人的命运,不是被这样操控的。
某种隐秘的心思从慕容瓷心底翻过去,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黎盛捂着嘴,没有说话,只是哭着。
眼泪很快就浸湿了慕容瓷的风衣外套。
慕容瓷安抚着黎盛:“你放心,警察很快来。”
“不需要。”黎盛摇摇头:“我不需要报警。”
慕容瓷猛然低头,声音是始料未及的错愕:“你说什么?”
黎盛的啜泣声低了些,嗓音因为一些原因更是嘶哑的不成:“我不需要报警,就这样吧,而且,也是我走错房间在先,就当我飘了他吧”
慕容瓷沉默了将近一分钟。
她本来是打算抱着黎盛回房间给她洗洗的,可此刻,她的脚底仿佛生根了一样,根本走不动。
黎盛抓着慕容瓷的衣服,在她的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用这种方式在获取安全感。
扯了扯唇,慕容瓷低头看着她,嗓音淡淡:“你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黎盛的声音气若游丝般的喃喃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很累,我很困,我想回去。”
“我的车在车库,你一会叫个代驾,让他开车把我们送回去吧,我想回家了。”
慕容瓷又是长久的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似乎笑了一下,叫了一声:“黎盛。”
黎盛低低的应了一下:“怎么了。”
慕容瓷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她抬脚,转身向着房间里走去。
脚步很快,带着难以忽略的怒意。
黎盛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她抬头,看到慕容瓷是向着她刚刚跑出来的地方走进去。
她脸色一变,挣扎着要从她怀里跳出去:“你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是谁,我也不需要报警。”
她使劲挣扎着想从慕容瓷怀里跳下来,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手臂力量居然如此稳固。
抱着她走的身体很稳,稳到让她连一丝颠簸都感觉不到。
黎盛几乎是不顾自己身体状况的在慕容瓷怀里挣扎扑腾着。
这让慕容瓷停下来脚步,低头冷冷注视着她,那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是在嘲讽还是叙述:“黎盛,在你眼里你的清白就这么廉价吗?”
黎盛错愕的看着慕容瓷,顿时明白她又想嘲讽她。
她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咬住唇。
慕容瓷扯着唇,淡淡的笑:“被一个陌生男人强了你倒大度的不行,不说报警就算了,连是谁都大度的不想知道。”
她扬起唇,肆意的笑着:“女「支」女去埋好歹还收钱呢,你怎么这么大方啊?”
黎盛攥紧手中的衣服,一张脸青红交错,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慕容瓷的冷蔑几乎扎在黎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要不你给她们一笔钱代替她们的生活得了呗。”
“你多大方,你还免费,你又貌美,又青春,只要有需求就强你,这天底下的男人们估计得爱死你了。”
“够了!”
黎盛再也忍不住这番恶意的羞辱,她大声吼道:“慕容瓷,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慕容瓷嗤笑了一声,没有理她,继续抱着她往里面走。
越走,她的面容就越冷。
什么时候,女性的清白成了和陌生男人谈情说爱的开端?
如此扭曲丑陋的事情,为什么被这本书中频繁使用,还冠于爱情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