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我操你祖宗!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给我抓住他。
往死里打,打完了按粪坑里去,让他吃,让他吃个够,吃到撑死为止!!”
刀疤男孩一声令下,其他几个男孩,一拥而上。
棒梗闻言,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如此暴烈迅速:“你们敢,救……啊!!”
话还说完,人就被淹没在拳脚之中。
四五个人将他死死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拳脚像雨点般落下,专门往他肚子、肋骨、软肋上招呼,一人捂住嘴。
“让你他妈嚣张,让你塞屎,狗杂种!”
“给你脸不要脸,打死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
棒梗拼命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得蜷缩成一团,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和哀嚎。
刀疤男孩冷声道:“把他嘴给我撬开,拿那块布,给他塞回去,让他自己也尝尝味儿。”
一个男孩狞笑着捡起地上那块沾满污秽的破布,粗暴地捏开棒梗的嘴,不顾他的干呕和反抗,死死塞了进去。
棒梗:“唔唔唔!!!”眼球暴突,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让他疯狂扭动。
刀疤男孩还不解气,四下扫视,目光落在一条板凳上:“把他给我按住了,把手和脚给我拉开。”
几个男孩立刻死死压住棒梗的四肢。
刀疤男孩抡起那根结实的木棍,脸上满是残忍的快意,“喜欢阴人是吧,老子今天就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蹦跶。”
他话音未落,狠狠一棍子砸在棒梗的左小腿上“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棒梗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却又被破布堵住的惨嚎。
“呜呜呜——!!!”
“看样子,你挺爽呀,刚才是这只手按住我吧。”
刀疤男孩毫不犹豫,又是一棍,砸在棒梗的右手上,又是“咔嚓”一声。
棒梗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球上翻,几乎要痛晕过去,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和颤抖。
其他几个男孩看到这狠辣的手段,也都有些心惊肉跳,但更多的是一种暴虐参与感的兴奋。
能进少管所的人,又岂能是什么好人?
刀疤男孩扔下板凳,对着棒梗,啐了一口带屎的唾沫:“拖起来,拖厕所去,大餐还没吃完呢。”
两个男孩一人一边,粗暴地拖起因为剧痛而意识模糊的棒梗,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向恶臭的厕所。
来到粪坑边。
刀疤男孩一边漱口一边说道:“给他按进去,让他吃,不是喜欢吃吗?让他吃个够,按住了,别让他起来,也别让他死了。”
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死死抓住棒梗的肩膀和头发,猛地将他的头狠狠摁进粪坑。
“咕噜噜……咕噜噜……”
刀疤男孩在一旁疯狂地狞笑:“吃啊,怎么不吃了?你是不喜欢吃吗?刚才不是挺牛逼吗,给老子咽下去。”
棒梗的挣扎越来越弱,肺里的空气耗尽,冰冷的污秽开始涌入气管和食道……
也许过了十几秒,也许过了一个世纪,就在棒梗感觉自己要死时,刀疤男孩才示意把他拉起来。
棒梗的头被猛地拽出粪坑,大口大口地抽搐着呼吸,却吸入了更多恶臭的空气。
紧接着开始疯狂地呕吐,混合着粪水场面惨不忍睹。
刀疤男孩厌恶地后退一步:“妈的,真他妈恶心,扔那儿,让他自生自灭。”
棒梗蜷缩在地上,断肢剧痛浑身冰冷,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全是恶臭的污物。
意识模糊间,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是地狱。
这里没有奶奶妈妈惯着他,只有痛苦。
“奶奶,妈妈,快来救我,我想回家,再也不敢去偷了,呜呜……”
……
次日
许大茂一改往日睡懒觉的习惯,早早爬起来,对着镜子仔细梳理着头发。
娄小娥打着哈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
许大茂一脸严肃:“从今天起,我许大茂要重新做人,首要任务,就是紧跟柱子哥的步伐,我得去探探口风,看看有什么能效劳的。”
娄小娥摇摇头:“你呀……别做得太明显,惹人烦,再说了这大清早的,人家两口子估计还在睡觉呢。
你现在去别说是效劳,你怕是要被毒打一顿。”
许大茂:“……”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许大茂又退回来重新躺下,娄小娥打趣道:“怎么焉了,放心吧,何大哥已经原谅了你,效劳的时间有的是。”
许大茂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在去纠结这个问题,眼角余光瞥见那一抹雪白,坏笑道:
“娥子,你刚刚敢说我焉了,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焉了没有。”
“啊!大茂你干嘛唔……”
刚出门准备要去上班的刘海中摇摇头,还是年轻人有冲劲,自己……(摇摇头)?
听李厂长说柱子有一种壮阳的药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去问问。
刘海中刚走几步,又听到许大茂家里传来娄小娥不满的声音,“大茂,你到底行不行?我裤子都还没有脱完呢,下次你自己解决。”
“娥子你听我解释,我……”
刘海中摇摇头,挺了挺后背,这一届的年轻人就是不行,一分钟都没有,细狗。
自己两分半,老刀未老呀。
他刚进中院,正好看见何雨柱系着围裙,在小厨房门口择菜,灶上坐着小锅,显然在准备早饭。
刘海中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遗憾”,再对比何雨柱这新婚燕尔。
一大早起来忙活的精神头,心里那点男人的比较心又暗暗作祟起来,看来药膳是真的。
刘海中咳嗽一声,眼神里带着点别样的热切:“柱子,起这么早?真是勤快人,这才刚结婚第二天,不多陪陪新媳妇儿?这是准备吃了饭去厂里?”
何雨柱抬头看见是刘海中,淡淡道:“是刘组长啊,不去厂里,婚假还有两天呢。
仙儿昨天逛累了,让她多睡会儿,我先把早饭给她预备上。”
怕是昨晚累着了吧。
刘海中凑近两步,压低了些声音,脸上挤出些不太好意思的笑容:“柱子啊,这个…那个…你看,我听李厂长说你会一种药膳。
我有一个朋友深受困扰,我这个朋友只有两分半时间,你看你能不能帮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