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两个人都被侍卫给拦回去了,徵宫禁止外人入内。
晚上,上官浅不死心提着灯笼和食盒,按照白日里的路线又到了徵宫。
在廊桥上就被宫远徵拦了下来。
“别动”上官浅察觉自己被人刀抵着后背,慢慢的转过身子,是宫远徵。
“你是谁?”宫远徵刀锋逼近,询问。
上官浅先是受了惊的样子,很快恢复了正色:“上官浅。”
“羽宫的新娘?”
上官浅点头:“新娘。”
“你不该来这里。”宫远徵收回了刀,双手抱胸,严阵以待的看着她。
“我知道……”
“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姿态柔弱:“我白日和云姐姐来,未曾看到杨妹妹,这都晚上了我担心杨妹妹要是醒了会腹中饥饿,特地亲手做了一些的膳食想带给杨妹妹。”
宫远徵轻蹙眉头:“你?我记得你跟杨姐……杨小姐未曾见过两面,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突然反问:“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看有疑惑解释一下,被放出地牢那一天,宫远徵出场在暗处屋顶之上,下来之后就散了迷药毒药这些新娘们乱哄哄一片,正常情况下新娘们不会注意到毕竟自己保命要紧。检查的时候也是说嬷嬷和医师检查,没人开口专门给介绍新娘们说这是谁。上官浅这个时候要装的自己柔弱无害,肯定要装一下。)
宫远徵沉默不语。
上官浅继续开口:“我现在算是少主的新娘,日后要是不出意外怕是只能嫁入羽宫,杨小姐怎么说也是羽宫的表小姐,说不定日后也会成为妯娌,我自然要同杨小姐打好关系,日后才能好好相处。”
宫远徵抓住了她话里的用词,有些兴奋的开口:“你不想嫁给少主?”
上官浅迅速调整脸色,一副哀伤的神情:“在我心里,最敬佩的人,最有资格让人尊崇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但是极度冰冷的声音。
“你很了解我吗?”
上官浅转过身,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瞳,宫尚角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夜凉如水的气息。
很快她双手合拢,侧身半蹲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无意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轻轻一晃。
上官浅这么明显的动作,宫尚角当然看到了那枚玉佩。
“春雨”
“角公子”春雨应声走到宫尚角身侧。
听到这句话,上官浅才发现宫尚角身后还有一个站在阴影处的女子。
那身穿戴打扮不是宫门里面的人。
“同为女子,那就麻烦你帮我取下那枚玉佩,然后销毁了。”
上官浅闻言惊呼:“宫二先生,难道就不想知道这玉佩为什么在我身上吗?”
“不需要知道。”
春雨看向上官浅了然于心,快速走到了上官浅身边取下了玉佩,狠狠的砸到了青石地板之上。
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
玉佩就在上官浅眼前,碎成了几瓣。
“上官小姐,天色不早了,还是尽快回羽宫吧,我会让春雨送你回去,顺便将事情告知少主。”
上官浅脸色一下子就变难看了。
路过宫远徵的时候那脸上止不住的嘲笑,让她更加憋屈。
送完上官浅回来,春雨不出意外,在徵宫小姐的房间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宫尚角。
立夏守在床边,宫远徵正在进行把脉。
春雨走到了宫尚角身边躬身低语:“角公子,人已经送回羽宫。”
宫尚角颔首。
宫远徵也把脉完确认明天杨笙就能醒过来了。
宫远徵把完脉,春雨和立夏都在房间里面守着,宫尚角也不好继续留下,就跟宫远徵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