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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落霞村出乎意料地平静。再没有牲口丢失,也没有任何邪祟侵扰的迹象,连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都淡去了不少。村民们渐渐从恐慌中恢复,田间地头又有了劳作的身影,只是傍晚关门闭户的时间更早了。

阿禾却不敢放松警惕。她总觉得这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假象,尤其是想到集市上敖渊那片刻的凝望和归途无言的沉默。

“敖渊,”她一边晾晒着刚洗好的衣服,一边忍不住问坐在院中老槐树下(终于肯坐下了,虽然是坐在一个阿禾特意擦了好几遍的石墩上)的敖渊,“它们是不是怕了?不敢来了?”

敖渊的目光掠过晾衣绳上随风轻摆的、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落在阿禾被阳光晒得微红的侧脸上。“蛰伏而已。”

简单的四个字,打破了阿禾的侥幸心理。

“哦……”她悻悻地应了一声,用力抖开一件衣服,水珠在阳光下划出亮晶晶的弧线,“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敖渊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你可还记得,那日集市,跟踪之人?”

阿禾晾衣服的动作一顿,惊讶地转过头:“跟踪?有人跟踪我们?在集市上?”她完全没察觉到!

“嗯。”敖渊神色不变,“一个被邪气侵蚀的探子。”

阿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衣服也忘了晾,快步走到敖渊面前,紧张地压低声音:“探子?是沼泽里那些东西派来的?它们想干什么?”

“确认你的踪迹,或许,也在评估我的态度。”敖渊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评估态度?阿禾想起自己之前在集市上活蹦乱跳、甚至还买了糖龙的样子,顿时有点后怕。自己在那些怪物眼里,岂不是像个不知死活的靶子?

“那……那你当时怎么不把他……”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之无益。”敖渊淡淡道,“留着他,或许能引出更大的。”

阿禾明白了,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但想到自己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下晃悠,她就觉得脊背发凉。

“怪不得你那天回来都不怎么说话……”她小声嘀咕,心里那点因为对方沉默而产生的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被保护着的安心感。

她看着敖渊平静无波的侧脸,忽然觉得,有他在身边,好像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呢!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莫名又轻快起来。她重新拿起衣服,一边晾一边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敖渊看着她迅速阴转晴的脸,和那双很快又充满活力的眼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眉梢。这丫头的情绪,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喊声:“阿禾!阿禾!不好了!出事了!”

是邻居家的大壮,他跑得气喘吁吁,脸上毫无血色。

阿禾心里一紧,手里的木盆差点掉地上:“大壮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是赵四婶家的男人!赵、赵四叔!”大壮扶着院门,上气不接下气,“他……他早上还好好的,去地里除草,刚才突然就晕倒了!浑身发黑,嘴里还吐着黑沫子!看着……看着像是中了邪煞!”

赵四叔?就是前几天丢了猪,后来又千恩万谢的那家?

阿禾脸色骤变,下意识地看向敖渊。

敖渊已然站起身,金色的瞳孔中锐光一闪。“带路。”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大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点头,转身就在前跑。

阿禾也赶紧放下木盆,跟了上去。她心里怦怦直跳,浑身发黑,口吐黑沫……这症状,听着就邪门!

赵四婶家离得不远,此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村民,个个面带惊恐,议论纷纷。见敖渊和阿禾过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屋里,赵四叔直挺挺地躺在炕上,脸色乌青,嘴唇发紫,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嘴角溢出带着腥臭味的黑色泡沫。赵四婶跪在炕边,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龙君大人!救救我家男人吧!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赵四婶看到敖渊,如同看到了救星,扑过来就要磕头。

敖渊抬手虚扶了一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走到炕边,目光落在赵四叔乌黑的脸上,并未伸手触碰。

“是沼毒。”他只看了一眼,便下了判断,“混合了怨念的邪气,已侵入心脉。”

沼毒?怨念?村民们听得面面相觑,更加恐惧。

“能……能救吗?”阿禾紧张地问,看着赵四叔痛苦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

敖渊没有回答,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下,悬在赵四叔胸口上方。一股柔和而纯净的金色光晕自他掌心散发出来,如同温暖的阳光,缓缓笼罩住赵四叔的全身。

那金光似乎与赵四叔体内的黑色邪气产生了激烈的对抗。赵四叔的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更多的黑沫从他口鼻中涌出,腥臭扑鼻。

围观的村民吓得连连后退,赵四婶更是捂住了嘴,眼泪流得更凶。

阿禾也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敖渊。只见他神色依旧平静,只是掌心输出的金光更加凝实了一些。

渐渐地,那笼罩赵四叔全身的黑气开始如同沸汤泼雪般消融、退散。他乌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正常,抽搐停止了,喉咙里的异响也平息下来。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敖渊收回了手,掌心的金光也随之消散。

炕上的赵四叔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虚弱,却是一片清明。

“好……好了?”赵四婶难以置信地扑到炕边,抓住男人的手,“当家的!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这是怎么了?”赵四叔声音沙哑,一脸茫然。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松气声和低低的议论声,看向敖渊的目光充满了无比的敬畏和感激。

“多谢龙君救命之恩!多谢龙君!”赵四婶又要下跪磕头。

敖渊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跪拜,目光却转向窗外,望向沼泽的方向,声音清冷地传入每一个村民耳中:“此乃警告。”

村民们瞬间安静下来,脸上刚褪去的恐惧再次浮现。

警告?来自沼泽里那些东西的警告?

阿禾也明白了。这不是偶然的中毒,而是那些邪祟对敖渊庇护村落、尤其是庇护她阿禾的报复和挑衅!它们动不了敖渊,就开始对普通村民下手!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敖渊收回目光,看向惊魂未定的村民们,最后视线落在阿禾带着愤慨和担忧的脸上。

“三日之内,紧闭门户,夜不出村。”他下达了指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敢提出异议,纷纷点头应下。

回到自家小院,阿禾的心情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她看着敖渊依旧平静的侧脸,忍不住问:“敖渊,它们这是在逼你出手?还是……逼你离开?”

敖渊站在院中,负手望天,天际流云舒卷。

“逼我入局。”他淡淡道,金色的瞳孔中映照着云影天光,深邃难测,“既然如此,便如他们所愿。”

他的语气很平淡,阿禾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凛冽的杀意。

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欠他一个回礼?为了那个他“点化”过的糖龙。

虽然这“回礼”的时机和方式,可能有点超出她的预料。

但不知为何,看着敖渊此刻的神情,她心里那股不安,竟奇异地平复了一些。

风暴,终于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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