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于天赐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半夜,起身喝水时遭到邱林晚的白眼:“你动静小点,别吵醒孩子。”
“没事没事,小瑾乖,被吵醒她也不会哭闹。”
“哼,你倒是潇洒,能和情敌打成一片。”
“情敌?我就没把他放进眼里过,谁让他在我媳妇心里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你就这么自信?万一我腻了想换个口味呢?”
于天赐一噎,喝水时被呛了一口:“咳咳咳。”
一阵闹腾,于瑾被吵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自家亲爹。
邱林晚白了于天赐一眼:“都让你小声点,把孩子吵醒了还得我哄。”
“嘿嘿,媳妇你放心休息,孩子我来哄。”
于天赐抱起于瑾,悠了起来,却没想到于瑾却咯咯咯地笑起来。
邱林晚见孩子被于天赐越哄越精神,没好气地夺过孩子:“你可别哄了,再哄下去一晚上都别想睡觉。”
“谁知道小瑾和琳琳完全不一样,琳琳一哄就睡,醒了就吃。”
“小瑾还不乖?不哭不闹,见人就笑。”邱林晚吐槽:“你不会哄孩子就别胡乱上手。”
“哦。”于天赐手指点了点委屈起来。
没一会,于瑾就被哄睡着,于天赐狗腿地接过孩子放进摇篮里。
邱林晚翻身躺在床上,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乱窜。
“你……你要干什么?”邱林晚挣扎起来。
“没想干啥,我这不是怕你腻了,换几个新玩法。”
一整个晚上,邱林晚都在懊悔自己为什么嘴贱,只能像个玩偶一样被于天赐摆弄。
于天赐心满意足地搂着邱林晚安稳入睡。
邱林晚看着于天赐睡得香甜,悠悠叹口气自言自语:“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潇洒。”
不知不觉之间邱林晚就睡着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入睡,于天赐睁开双眼宠溺地笑着:“你不必担心,我的心永远在你身上。”
翌日清晨,邱林晚似是做了个好梦一样,神清气爽,于天赐就着邱林晚的笑颜多吃了两碗饭。
没几日,军训完毕的邱霜叶回家,惊呆众人,直接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姑娘变成个黑黢黢的野孩子,不说话的话完全认不出来。
“小姨,你变得好黑。”于琳当场给出邱霜叶一记重击。
“小姨,你变得好难看。”于琰又上前补上一刀。
“噗呲,你们这对漏风外甥外甥女。”
“正好考考你,这种情况你要怎么做?”林青黛问向邱霜叶。
“啊~我都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被考。” 任由邱霜叶如何吐槽,也只能老实回答:“多吃点富含维生素c的食物,慢慢养。”
林青黛满意至极,赞赏不已。
等于天赐和邱林晚二人回家时,见到邱霜叶便开口问道:“小同志,你是?我们家霜叶的同学吗?”
“呵呵姐夫,我的变化有这么大吗?”
邱林晚听见邱霜叶的声音后,皱起眉头:“你这是……挖煤去了?”
邱霜叶:……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邱霜叶休息一日,吴广云就来接邱霜叶一同上学。
见吴广云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古铜色皮肤时,不禁啧舌:“老天爷你不公平呀!!!”
吴广云凑到邱霜叶身边:“不怕不怕,现在的你也很好看,充满了……呃,充满了异域风情。”
被男友横插一刀的邱霜叶:……
吴广云骑上自行车,邱霜叶死死搂住吴广云。
二人上学的路上,偶遇上班的陆晓兰。
陆晓兰见自己儿子后座上的陌生女孩,当即把二人拦了下来。
陆晓兰白了自己儿子一眼,随即教育起邱霜叶:“你这个小同志,年纪轻轻的要学会自爱,光天化日之下就和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你对得起学校教给你的礼义廉耻吗?”
被未来婆婆横插一刀的邱霜叶:……算了,已经习惯了。
“妈,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我是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的就学会脚踩两只船,你对得起霜叶吗?连带着我们都没脸见你乔叔他们一家。”
“陆阿姨,我是霜叶呀!”
陆晓兰盯着邱霜叶看了半天,尴尬不已:……“最近的太阳真毒,好好的准儿媳被晒成这样,都变成另一个人了。”
吴广云无语说道:“我在您心里就是那种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人?”
“不是不是,呀,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走。”陆晓兰说完灰溜溜地远离二人。
“没事没事,这不正好说明我妈她心里是向着你的吗?你才是我妈心里完美的儿媳妇。”
邱霜叶似是受到安慰,点点头。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邱霜叶才慢慢白了回去。
白皙透亮的皮肤,干净利落衬衫搭配着小衫,以及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长腿,荣登校花候选人。
邱霜叶的一举一动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期间收到不少表白信件和礼物,都被她一一婉拒。
当她出走校门和隔壁学校的男生约会时,一群男生心碎不已。
而另一边苏泽做为顾问,奔波在各个国营厂,通过努力使亏损的国营厂实现盈利。
当苏泽来到国营服装厂时,面对被秋鱼服装厂彻底抢占的市场,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从下到上的改变。
首先修改工资待遇,多劳多得,不劳不得,严控产品质量。
一条命令下来引起轩然大波,原本糊弄糊弄就能拿到工资,听说可能拿不到工资后,便开始吵闹起来。
苏泽一番恩威并施,拼尽全力才好不容易才安抚完工人,心里不禁感慨万千:厂子亏损是有原因的。
将仓库里的所有残次品返工后,最终跑断腿才以低价全部批发掉,从而挽回一部分损失,虽不能保持盈利,但却能保证发得出工人工资以及原材料的费用。
面对所剩无几的市场,苏泽经过和邱林晚不断的谈判,最终双方达成协议,由国营厂服装厂进行代加工。
张厂长不服:“我们明明是国营厂,这么做岂不是主动去被私人厂压榨。”
苏泽义正言辞警告道:“那你要怎么办,没有足够的订单,连工人们的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现在能实现盈利已经很不容易,我劝你不要再弄出什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