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现在没有监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不过是看想不想查,真的想查除非你能隐身,要不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反正商鹏是不想出那风头,他就想安静的在轧钢厂苟着,等到改来的时候他也才30多,正是一个男人的巅峰,只要大伯不倒,到时候他上面有人,手里有钱,还怕不能起飞吗?
商鹏和许大茂等了一会,那些人回来以后,大家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喝,现在没有了粮食的压力,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放的更开了。
喝着喝着,商鹏借着话题开口说道:“你们也知道,中医从来不自己提出来给人看病,正所谓医不叩门……”
商鹏还没说完,一旁的许大茂接上了话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正所谓医不叩门,就是说中医不主动提出给人看病,核心原因是遵循“医不叩门”的传统伦理准则,即医生不主动上门推销诊疗服务,既尊重他人是否需要就医的自主选择,也避免因主动介入而让对方产生被冒犯或质疑健康的不适感。
小鹏,哥哥说的对吧!”
商鹏奇怪的问道:“大茂哥怎么知道的?这事除了中医,一般没人问吧。”
许大茂笑呵呵的回道:“这不是去年我娘身体有些不舒服,我爹有事,就我陪着去的,那个老中医和我说的,还拉着我说了一堆,最后我娘那边看完才放我走。
我看他是看我长得帅,想收我做徒弟,我许大茂,堂堂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能给他当徒弟吗?
哈哈哈……”
许大茂在那洋洋自得,却没看见商鹏那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
商鹏已经看出来来,虽然没正经把过脉,不过还是借着机会把过一会的,商鹏已经提醒过了,这次是第二次提醒了,再过两天许大茂要是在反应不过来,他就得直说了。
虽然说中医有那规矩,不过商鹏还是不能看着自己发小就这样,嗯,一想到绝户这个词,商鹏就想到易中海来,也不知道这个院子是不是有什么说法,不止易中海一个绝户,许大茂是,前院阎解成是,刘光齐跑的早,要不好不了也是个绝户。
商鹏突然发现,好像绝户的都是何雨柱他们这么大的,尤其是后搬来的那些住户,这么说,可能不是院子的原因,那么就是后院聋老太太或者中院易中海的手笔了。
这个事可以问一下,不过许大茂这个明显不是药物造成的,应该是天生有些问题,然后做了放映员以后,天天下乡骑车骑的,现在还能治,在过个两三年估计就够呛了。
至于电视剧里面说许大茂在下乡乱搞小寡妇那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造谣了,许大茂是什么人,那是放映员,下乡多少人盯着那,你要是敢犯错保证被人抓住。
而且,就那时候的乡下,真以为都和电视剧里面那么水灵吧?别闹了,有个词叫村姑,那真不是吹,就是到了80年代,有些农村的女孩一样土,(这里可没有说农村人的意思,我也是村里出来的!)所以说许大茂在乡下乱搞纯属造谣。
要是说许大茂逛暗门子商鹏还有可能信,至于电视剧里面是不是被傻柱踢得,商鹏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个世界,何雨柱是没踢过许大茂。
何雨柱几人也发现了商鹏的眼神,几人悄悄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意思,都是让对方先上。
最后几个人眼神都看向了何雨柱,没办法这里只有何雨柱身体强壮,现在还有了儿子,可以说是无所畏惧,有他出头最好。
只不过何雨柱一点都不像出这个头,反正又不是他,他要是有事都不用自己说,小鹏早就给自己开药了,嘿嘿……让你们看我,憋死你们。
几个人给何雨柱使了半天眼色,结果使了一个寂寞。
最后这几个也不管了,反正今天喝酒了,也不能让商鹏看了,那么何雨柱你必须死!
这几个人开始轮流和何雨柱喝酒,何雨柱也拉着许大茂和这几个人喝,结果就是商鹏一个一个给抬回去的,至于许大茂,直接扔到客房去了,反正他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要是有什么事,商鹏还能知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群人精神抖擞的一起出现在四合院门口,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以后,何雨柱直接说道:“小鹏,还是你家的酒好,真的,早上起来一点都不头疼。”
商鹏看了看何雨柱,能不好吗,那可是他用药材泡出来,喝多不伤身,少喝还能调养身体都被这群人给糟蹋了。
这酒那几个关系好的,那每月就只有两到三瓶,他们这一顿就喝了别人两三个月的量。
商鹏还不能说什么,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不能拿出一般的就是吧,正好还能给他们调理一下身体,虽然不能像长时间饮用那样,不过还是有效果的。
几人精神抖擞的向着轧钢厂溜达,一路上几个人除了许大茂和何雨柱又是一顿眼神交流,最后还是孙小牛开口对着商鹏说道:“小鹏,你看,我们……那个……这个……”
商鹏立马明白过来,昨天晚上他说的话,正主没听进去,结果这几个人听进去了。
商鹏笑了笑说道:“正好,今天人比较齐,我通知一下啊,我对象下周要来轧钢厂上班了,到时候我在家请客,还是柱子哥掌勺。
到时候家里人也都过来,我媳妇尤其擅长给女人孩子调养身体,到时候让她给咱家里人都看一看。”
这些人一听,还是商鹏懂事啊,借着给家人调养身体就给我们看了,嘿嘿……
几人也不再纠结,兴高采烈的向着轧钢厂走去。
许大茂还挺奇怪,这是什么情况一会支支吾吾的,一会兴高采烈的。
这回许大茂的精明劲又没有了,愣是没想起来商鹏昨天说的话是点他那,商鹏有时候也挺奇怪的,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点事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