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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府的书房里,晨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紫檀木棋桌上,将黑白棋子映得温润发亮。易枫执白棋,指尖捏着一枚棋子悬在半空,目光在棋盘上扫过,却没急着落下,只侧耳听着对面邢焕的话,嘴角先浮起一抹笑意。

“你这小子,昨天我遣人寻了你大半个上午,还以为你去处理军务了,没成想竟是去早市买菜了。”邢焕落子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敲了敲棋桌,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却更多是无奈的纵容,“买菜做饭这种事,交给府里的下人或是厨娘去做就好,哪用得着你亲自跑一趟?你如今身份不同,手里握着易军的兵权,传出去倒让人笑话——说咱们邢家连个使唤人都没有,要让女婿亲自动手。”

易枫这才将棋子落在棋盘右下角,吃掉邢焕的两枚黑棋,抬眼时笑意更浓:“岳父这话就见外了。我这手艺虽说比不得御厨,却也是练过几年的,正好让您和岳母、秉懿尝尝鲜。再说了,秉懿如今怀着身孕,口味挑得很,旁人做的菜她总嫌差了点意思,我做的她倒能多吃两碗。”

“你啊你。”邢焕看着棋盘上被吃掉的棋子,摇了摇头,却也跟着笑了,指尖摩挲着黑棋,眼神里泛起几分追忆,“说起来,时间过得是真快。半年前白玉堂那小子来府里,我跟他下五子棋,那家伙表面上装作不懂棋路,连输我两局,末了却突然发力,连着赢了我三局,竟是故意扮猪吃老虎,把我气得够呛。”

易枫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目光落在棋盘上邢焕刚落下的黑棋上,忽然挑了挑眉:“岳父,您这步棋,可是学了白玉堂的招数?故意让我吃掉两枚棋子,实则是想引我往左上角落子,好布下困局。”

邢焕被戳破心思,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爽朗,指了指易枫:“你这小子,眼睛倒尖!我就是想着,当年被白玉堂那混小子摆了一道,如今总得在你这讨回来点颜面。没成想刚起个头,就被你看穿了。”

书房里的笑声漫开,连守在门外的小厮都忍不住侧耳听了听,只觉得这翁婿二人相处的模样,倒比寻常父子还亲近。易枫重新拿起一枚白棋,却没再急着落子,语气渐渐认真了些:“说真的,我亲自做饭,不只是为了让秉懿吃得合口,更重要的是让她吃得放心。”

邢焕原本还在琢磨下一步棋,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追问:“哦?这话怎么说?你倒跟我说说,为何她吃你做的就放心,吃旁人做的就不放心?”

“岳父您细想。”易枫放下棋子,指尖在棋盘边缘轻轻划过,语气里带着几分细致的考量,“我做饭时,从挑菜、洗菜到切菜、下锅,每一步都亲力亲为,手要洗三遍,头发会用布巾束好,连围裙都是干净的。可换做府里的下人或是厨娘呢?您知道他们做饭前有没有洗手?会不会把头上的碎发掉进菜里?夏天天热,他们若是出汗,汗珠子会不会不小心滴进锅里?”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点玩笑的语气:“更有甚者,若是哪个厨娘偷懒,连菜上的泥都没洗干净,或是切肉的刀没磨干净,带着之前的腥味,这饭吃进嘴里,咱们看着干净,实则藏着多少脏东西,谁也说不准。”

邢焕听到“汗珠子滴进锅里”时,就已忍不住闷笑,等易枫说完,更是直接抚掌大笑,连棋盘上的棋子都震得微微晃动:“你这小子,倒是把这些琐事看得通透!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真没琢磨过这些细节。不过你说得在理,自己人做的饭,确实比旁人做的放心——至少知道手脚是干净的,食材是新鲜的。”

易枫也跟着笑,随手拿起一枚黑棋,帮邢焕摆回原位:“可不是嘛。秉懿怀的是咱们两家的孩子,半点马虎不得。我亲自做饭,她吃着安心,我看着也踏实。再说了,偶尔下下厨,也能松快松快,总比天天盯着军务图纸强。”

邢焕点点头,目光落在易枫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欣慰。风一吹便簌簌落下,落在青瓷茶杯沿上,添了几分清雅。易枫刚给邢焕续满茶,就见老人捧着茶杯,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嘴角的笑意藏不住,连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几分舒展。

“你这小子,不仅心思细,脑子也活络,做事更是有章法,比当年那赵构强多了。”邢焕呷了口温热的茶水,茶气混着花香漫进喉咙,语气里满是真切的赞许,话锋却忽然拐向过往,带着点挥之不去的感慨,“想当年秉懿被指婚给赵构时,我心里就没踏实过。虽说皇家联姻讲究门当户对,可赵构那性子,看着温吞,实则凉薄得很,眼神里总少了点真心,我总觉得秉懿嫁过去会受委屈,没成想最后真应了我的顾虑。”

易枫续茶的手顿了顿,茶壶嘴离开杯沿时,还细心地顿了顿,没让水珠滴在石桌上。他将茶壶轻轻放在桌角,指尖拂过杯沿凝结的水汽,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通透:“岳父,您也知道,皇室联姻本就没多少情分在,大多是为了巩固权势、拉拢朝臣。当年赵构要娶秉懿,邢家就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又能如何?”

他抬眼看向邢焕,眼神里带着对旧事的清醒认知:“他一句‘难道我赵家还配不上你们邢家’,就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邢家是文官世家,世代靠笔墨立身,在朝堂上没有兵权,手里连半个能调动的士兵都没有。若是违了皇命,轻则丢官罢职,全家迁离京城;重则扣上‘忤逆皇室’的罪名,满门抄斩都有可能。您和岳母就算再心疼秉懿,也只能捏着鼻子点头应下,难道还能拿整个邢家的安危去赌?”

邢焕闻言,重重叹了口气,将茶杯往石桌上一放,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当”的轻响,满是压抑多年的无奈:“可不是嘛!当年接到圣旨那夜,我和你岳母在书房坐了整整一夜,烛火燃尽了两盏,我们连一口水都没喝。窗外的风声听得人心里发慌,可我们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能盼着赵构能念着点夫妻情分,待秉懿好些,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敬重,也能让她在宫里少受点苦。可没成想……”

“没成想他连自己的爹娘、兄长姐妹都不管,又怎么会管秉懿?”易枫接过话头,语气里没有半分苛责,只有对帝王家凉薄本性的了然,“靖康之变时,金兵刚过黄河,他身为皇子,第一时间就带着亲信逃到江南,后来更是在应天府登基,建立了南宋。可他登基后,从未想过要赎回被困在金国的徽宗、钦宗,还有那些被掳走的宗室女眷——连生养自己的父母都能弃之不顾,更何况是一个仅凭联姻结合、对他巩固皇位已无多大用处的妻子?”

他指尖轻轻敲了敲石桌,声音压得稍低,却更显郑重:“对赵构来说,秉懿不过是他登基初期,用来拉拢邢家、稳固文官集团的一枚棋子。如今他皇位坐稳了,邢家的利用价值也渐渐淡了,秉懿在金国的死活,对他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您当年托人递信求他营救,他回复‘国事为重,暂缓再议’,说到底,不过是觉得秉懿不值得他花费兵力、财力去换罢了。”

邢焕靠在藤椅上,目光望向庭院里那棵枝繁叶茂的石榴树——那是秉懿小时候亲手种下的,如今已能遮住大半个庭院。他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声音也低了些:“是啊,我后来也想通了,帝王家哪有什么情分可言?只是每每想起秉懿在金国受的苦,我这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

“岳父,您该早看明白的——最为无情凉薄帝王家,这话可不是白说的。”易枫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对历史过往的通透剖析,“古往今来,为了皇权皇位,抛妻弃子、手足相残的帝王还少吗?就说秦朝,始皇帝刚驾崩,胡亥就假传密诏,逼死兄长扶苏,连自己的姐妹都没放过,最后落得个二世而亡的下场;汉朝的吕雉,刘邦在世时她还能收敛锋芒,刘邦一死,她就把戚夫人做成‘人彘’,连刘邦的儿子都敢随意废杀,朝堂上下被她搅得鸡犬不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汉武帝,晚年沉迷巫蛊之术,整天怀疑有人要抢他的皇位,最后竟因为几句谗言,就逼得太子刘据起兵反抗,最后太子自杀,皇后卫子夫也跟着自缢,连带着数万名官员百姓被杀,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巫蛊之祸’——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发妻都能下狠手,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邢焕听得眉头紧锁,端起茶杯又放下,没了喝茶的心思。易枫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隋朝的隋炀帝杨广,为了夺取皇位,先是设计陷害兄长杨勇,让隋文帝废黜了杨勇的太子之位,后来更是在隋文帝病重时,亲手弑父,还杀了自己的弟弟杨谅、妹妹兰陵公主,手段之狠辣,连史书都不敢细写;还有唐朝的唐太宗李世民,虽说开创了‘贞观之治’,可他当年在玄武门设伏,亲手杀死兄长李建成、弟弟李元吉,甚至连他们的儿子都没放过,最后逼着唐高祖李渊退位——这些帝王,哪一个不是踩着亲人的尸骨登上皇位的?”

“就连咱们北宋的开国皇帝赵匡胤,死因至今都是个谜。”易枫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扫过庭院四周,确认没有外人后才继续说,“民间都传,他是被弟弟赵光义用一杯毒酒害死的,也就是后来的宋太宗。赵光义不仅夺了兄长的皇位,还霸占了赵匡胤的妃子,甚至连赵匡胤的儿子赵德昭、赵德芳,最后也都不明不白地死了——您看,连自家兄弟的皇位都能抢,连侄子都能害,这帝王家的凉薄,早就刻在骨子里了。”

邢焕听到这里,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石桌,语气里满是唏嘘:“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以前总还抱着点幻想,觉得赵构就算再凉薄,好歹也是大宋的皇帝,总能顾念点宗室情分。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是我自己太天真了——比起那些为了皇位弑父杀兄的帝王,赵构不过是更自私些罢了,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易枫拿起茶壶,又给邢焕续了杯茶,语气缓和了些:“岳父也别太感慨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秉懿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再说,咱们现在有易军在手,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往后邢家的安危,我会护着;秉懿和孩子,我更会护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邢焕抬眼看向易枫,见他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半分虚言,心里的郁结忽然散了大半。他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些:“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咱们接着下棋,刚才你可是吃了我两枚棋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易枫笑着点头,拿起一枚白棋,目光落在棋盘上——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棋盘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黑白棋子交错间,翁婿二人的谈话声伴着风声,在庭院里轻轻散开,少了几分对帝王凉薄的感慨,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的温情。

易枫指尖捏着一枚白棋,目光先扫过庭院四周——紫藤花架下的石凳空着,守在院门口的小厮也离得远,只有风卷着花瓣落在石桌上,没半分旁人的动静。他这才压低声音,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平和,多了几分对时势的愤懑:“岳父,方才说的还只是帝王家的凉薄,这赵构更让人不齿的,是他的昏庸无能,还有那股子沉迷享乐的窝囊劲儿。”

邢焕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虽不满赵构,却从未在人前这般直白地指责,此刻听易枫说得尖锐,也下意识地往院外瞥了眼,才凑近些声音:“你这话可不敢在外头说,要是被南宋的探子听了去,怕是要惹来祸事。”

“祸事?”易枫轻笑一声,将白棋落在棋盘上,恰好截断黑棋的退路,“如今易军手握兵权,翡翠宫更是咱们的根基,赵构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敢动咱们。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实情——他要是有历史上那些帝王一半的狠辣,哪能让金国嚣张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手指在棋盘边缘轻轻敲击,声音里满是惋惜:“您想想,秦始皇扫六合、平天下,连六国旧部都敢尽数压制,万里长城说修就修;汉武帝北击匈奴,连漠北草原都敢踏平,‘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可不是空话;唐太宗玄武门之变后,对内整肃朝纲,对外灭东突厥、平高昌,连西域诸国都得称臣;隋文帝更是厉害,结束南北朝乱世,统一全国,连突厥都得给他送‘圣人可汗’的称号——这些帝王,哪一个不是心够狠、手段够硬,才能镇住四方,护住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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