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句话差点把贾张氏大姨妈给气出来。
估计真来了大姨妈,贾张氏能把裤衩子呼阎埠贵脸上,让他尝尝滋味。
看着前边得意洋洋的阎埠贵,再看看虎视眈眈的易中海和刘海忠,贾张氏只能咬牙狠狠坐下,在心中酝酿下一步计划。
让她们贾家掏钱可以,一是不能多,二么,也是有条件的。
不过易中海的话不能再反驳,还得顺着毛撸,万一这老小子真把贾东旭换了,她们娘俩哭都找不着坟。
贾张氏能举手提问出乎大伙意料,然而还没大伙反应便迎来阎埠贵的神回答,此时院里已是一片欢声笑语。
没别的,全是笑话贾张氏的闲话。
阎埠贵这边对自己的灵机反应也很满意,这不就怼的贾张氏闭嘴不言语了么。
“好了,大伙静一静。”
阎埠贵邦邦拍桌子,随后一支眼镜,“刚才后院老孙家的和前院老吴都说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我个人觉得都很有道理。当然了,最后的决定权还在大花身上。”
“现在咱们最后选出两位发言,希望有想法的大伙踊跃一点,把针对这件事的真实想法以及合理建议提出来。”
说罢,阎埠贵再次扫视全场。
可惜这次下面大伙凑在一块交头接耳议论的多,就是没一个举手的。
嗖,赵老蔫把手举了起来,然而阎埠贵却对此视而不见。
“阎埠贵你他娘的是不是瞎,你那眼珠子要是没用赶紧摘了扔地上当泡踩,没见这边有举手的呀!”
见阎埠贵视线看过来,随后又假装看不见转走,赵老蔫不干了,扯着嗓子开喊,“怎么着,是你们让大伙踊跃发言的,现在我举手了你跟我在这装,合着你们管院大爷耍我们住户玩呢是吧?!”
“赵老蔫,你怎么说话呢!”
没等阎埠贵说话,人群里阎解成不干了,看那架势要冲过来干赵老蔫一顿。
旋即大伙便见赵小跳拎着根大粗棍子从赵老蔫身边站了起来,“阎解成,你要是个带种的,你过来。”
阎解成登时倒抽一口凉气,他真的就只是咋呼咋呼,谁不知道赵小跳下手黑呀。
这小子打架不要命的,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过去。
“阎解成你给我坐下,赵小跳你也坐下。”
刘海忠又开始用茶缸磕哒桌面,大声嚷嚷着,“现在是大会期间,以后谁在会上闹事一定严肃处理,现在赵老蔫你站起来讲话!”
让赵老蔫站起来讲话?!
刘海忠你此话当真?
大伙憋笑的目光全部看向刘海忠,想知道他这话是不是故意辱骂赵老蔫,毕竟对方还就站不起来,那这讲话是不是就不用讲了?!
“我他娘一直站着呢。”
“噗......”
大伙被赵老蔫的话逗笑了,也可以这么说,毕竟赵老蔫是个瘫子,坐着、站着高度差不多嘛。
刘海忠脸色一红,摆了摆手:“口误,我刚才纯粹口误,老蔫你可以讲话了,但记住要合理才行。”
赵老蔫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刘海忠要不是承认口误,他能把对方十八辈祖宗都骂出来。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同意老孙媳妇的提议,个人觉得吴大花不再适合回贾家,贾张氏这老娘们连下药都做得出来,心思得多歹毒,还是防着点好,万一再下药把孩子弄没了呢。”
听到赵老蔫的话,贾张氏肺都快气炸了,可一抬头便见到易中海瞪过来的目光,只好把心底怒气压下去。
还有一点便是,即便他站起来和赵老蔫对骂,她也骂不过对方。
一旦赵老蔫急眼,甚至能把死去的老贾拽出来,翻过来覆过去骂一遍,这他娘谁遭得住!
过去挠他?!
先不说易中海、刘海忠等人允不允许,就是贾张氏真冲过去,也不一定能从赵老蔫这个残疾人手里得着好。
赵老蔫没残疾之前那可是出了名的大混子,之前街道不少人传他手里有过人命,贾张氏想想都怕。
不得不说吴大花也想到了这一点,孩子虽是贾家的种,可真不保证这对丧尽天良的母子做出啥事来。
为了撇开她,贾东旭都可以给她和傻柱下药,没准为了断了她的念想也能对孩子下手。
“刚说吴大花不回乡下也是对的,咱就先不提回了乡下村里的闲言碎语,就说说这娘俩吃啥喝啥、住在哪?”
赵老蔫叼着烟,两只手甩哒的拍拍响,“这不都是问题么?!”
“而且也没必要回乡下,这个孩子是贾东旭的,现在国家政策户口可以随父母一方,那就直接城市户口得了。倒坐房这边还有空着的,就让贾家出租金去街道租,每个月再掏十块钱算作孩子的抚养费。”
“我说这些不过分吧,吴大花肚子里是贾家的亲骨肉,贾东旭你他娘要是个爷们,就把责任担下来,别跟个娘们似的当缩头乌龟。”
见赵老蔫停顿的时间有些长,阎埠贵深呼吸:“赵老蔫,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有。”
赵老蔫摸出根烟跟嘴上的烟屁股对着,深嘬两口继续道,“吴大花这事你们管院大爷要负监督不严的责任,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贾张氏都敢下药,而且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贾家一点惩罚都没有,这说的过去么?!”
“还有,吴大花跟傻柱的结合也是你们一手操办,现在怎么样,吴大花还年轻,以后没准还得找婆家。结果年纪轻轻成了三婚,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大伙都说说,他们这管院大爷怎么当的,敢情还不如没有,看看把大院搅和成啥样了!”
赵老蔫几句话不仅为吴大花争取了权益,还顺便挑起大伙对刘海忠、易中海、阎埠贵三人的怨言。
刘海忠急忙站起来解释:“大伙听我说,贾张氏下药那事已经解决了,相信有些人也听说了,补偿给吴大花一笔钱,而吴大花这边也表示不再追究。”
“还有吴大花和傻柱的结合,也是他俩自愿结合在一起的,不然我们当管院大爷的也不能强行让人领结婚证不是。”
“我说的是你们管院大爷监管不严的事,你就说你们该不该负这个责任吧?”赵老蔫扯着嗓子嚷嚷道。
这下给刘海忠问住了,就连椅子上的易中海张着的嘴巴都闭上了。
他们还真不敢说没他们的责任,可不反驳就是有责任!
这他娘沉默的话,那边赵老蔫一定还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