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透过窗户洒在了窗台上,给整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明亮。而此时的林默还沉浸在睡梦中,但突然间,他感觉到怀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原来是伊莎贝拉正在蠕动着身体,试图调整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入睡。她那柔软的身躯蜷缩在林默的臂弯里,宛如一只可爱的小猫般惹人怜爱。
伊莎贝拉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巧玲珑的扇子一般轻轻扇动着,不时地触碰一下林默的锁骨,带给他一种痒痒的感觉。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林默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去抚摸伊莎贝拉脸颊的冲动,生怕会惊醒这个正在美梦中的可人儿。
“醒了?”他低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再睡会儿,还早。”
伊莎贝拉却睁眼笑起来,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不早啦,你忘了今天要去郊外写生?再不起赶不上日出了。”她昨天特意查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晨雾特别适合画水彩。
林默无奈叹气,却还是认命地爬起来,刚套上衬衫就被她拽住。伊莎贝拉踮起脚,替他把歪了的领带系好,指尖故意划过他的喉结,看他瞬间绷紧的脖颈线条,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林先生今天还是这么帅。”
“再闹就真的赶不上日出了。”林默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的宠溺却藏不住。
车开在乡间小路上时,晨雾正浓,像一层薄纱罩着田野。伊莎贝拉摇下车窗,风里带着青草的湿意,她忽然指着远处的稻草人喊:“林默你看,那个稻草人戴的帽子跟你上次丢的那顶好像!”
林默顺着看过去,忍不住笑:“那顶帽子是被你抢去当道具了,别想赖给稻草人。”
到了写生点,伊莎贝拉铺开画板,林默就坐在旁边帮她调颜料,看她笔尖蘸着晨雾的灰蓝,一点点晕染开纸页。阳光慢慢穿透雾气,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忽然觉得,这画面比日出还值得珍藏。
“你老看我干嘛?”伊莎贝拉转头,正好撞进他的目光里,脸颊有点热,“再看我就画不出效果了。”
“没事,”林默凑近,在她耳边说,“你画景,我画你,咱们各画各的。”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支铅笔,速写本上已经勾勒出她的轮廓,线条温柔得不像话。
中午在溪边野餐时,伊莎贝拉把三明治递给他,却在他张嘴的瞬间收回来,自己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谁让你刚才偷看我。”
林默也不抢,就看着她笑,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递过一瓶温好的牛奶:“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眼里的笑意漫出来,把阳光都比下去了。
傍晚往回走时,伊莎贝拉累得靠在座椅上打盹,头发蹭得有些乱。林默放慢车速,伸手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的耳垂,她哼唧了一声,往他这边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小猫。
车窗外的晚霞红得正好,林默看着怀里熟睡的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原来恩爱不是非要轰轰烈烈,就是这样平常的一天,有她在身边,连风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