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明的目光刚扫到林辰手里的股权证明，原本还带着商务精英范儿的脸，瞬间跟被泼了盆冰水似的，瞳孔骤缩，连嘴角的微笑都僵成了塑料花。他往前凑了两步，视线在证明上的红章和林辰的脸之间来回跳转，喉结动了动，愣是没说出话来。
王主管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凑在旁边帮腔：“张总您别理他，这小子就是个混子，昨天刚被我们公司开了，今天来这儿装董事长，还 p 了个假证明……”
话没说完，张启明突然抬手打断他，声音都带着点颤：“王主管，你先闭嘴。” 他小心翼翼地从林辰手里接过股权证明，指尖碰到纸的时候，跟摸了滚烫的开水似的，飞快缩了一下又赶紧攥紧。掏出手机点开工商 App，手指划屏幕的速度快得能出残影，等看到 “股东：林辰，持股比例 66%” 那行字时，嘴里 “哎哟” 一声，手机差点掉地上。
周围瞬间安静了 —— 刚才还举着手机偷拍的白领，手僵在半空；保安大哥伸出去推林辰的手，跟被冻住似的停在林辰肩膀旁边，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跟开了家小型染坊似的。
“林…… 林董？” 张启明咽了口唾沫，赶紧把股权证明双手递回去，腰不自觉地弯了个小弧度，“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带人下楼接您啊！”
“林董？” 王主管的声音跟被掐住的公鸡似的，尖得能刺破耳膜，“张总您没搞错吧？他是林辰啊！我们公司昨天刚开除的实习生，连报表都做不明白……”
林辰这时候反倒不慌了，接过股权证明揣回兜里，拍了拍刚才被保安推过的肩膀，看着王主管笑了笑：“王主管记性挺好啊，昨天还说我‘留着当吉祥物都嫌占地方’，怎么今天就不认识了？”
王主管的脸 “唰” 地一下，绿得比菜市场卖不出去的青椒还彻底，额头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手里的 LV 公文包 “啪嗒” 一声砸在地上，里面的合同散了一地。他想弯腰捡，又想跟林辰道歉，手忙脚乱的，跟个没上油的机器人似的。
“误会！都是误会！” 王主管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林董我跟您开玩笑呢！您这才华，别说做报表了，就是管我们整个公司都绰绰有余！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旁边的保安大哥更惨，脸白得跟刷了墙似的，“噗通” 一声就想往下跪，被林辰伸手拦住了。“大哥别这样，” 林辰赶紧扶他，“刚才也是误会，你也是按规矩办事。”
保安大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嘴唇哆嗦着：“林董…… 我刚才瞎了眼，您别开了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行了行了，” 张启明赶紧打圆场，一边给林辰递矿泉水，一边瞪了保安和王主管一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林董是什么人？能跟你们计较这个？” 转头又对林辰笑得跟向日葵似的，“林董，咱们先去办公室，我把最近的项目报表给您过目？”
林辰点点头，跟着张启明往电梯走，路过王主管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王主管赶紧凑上来，跟只等着投喂的哈巴狗似的：“林董您吩咐！不管是端茶还是倒水，我都行！”
“也没别的事，” 林辰掏出手机，点开昨天王主管骂他的聊天记录，晃了晃，“就是想问问王主管，我这‘连报表都做不明白’的人，现在要是想跟恒通公司终止合作，你说你们老板会不会同意啊？”
王主管的脸瞬间又白了，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抓着林辰的裤腿就不放：“林董！千万别啊！这合作要是黄了，我们老板能把我开了不说，还得让我赔违约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
“行了行了，” 林辰把腿抽出来，“跟你开玩笑的，合作的事让张总跟你们对接。不过下次再看人下菜碟，可得先看看对方是不是你惹得起的。”
王主管忙不迭地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一定一定！林董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林辰没再理他，跟着张启明进了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俩，张启明还在一个劲儿地擦汗：“林董，实在对不住，下面人不懂事，让您受委屈了。您放心，我回头就把保安队和前台都训一顿，保证以后没人敢拦您！”
“没事，” 林辰靠在电梯壁上，心里跟喝了冰可乐似的爽，“主要是我这穿着也不像董事长，难怪他们不信。”
“嗨，您这叫低调！” 张启明赶紧说，“那些穿金戴银的都是暴发户，哪有您这气场！对了林董，您这股份是……” 他没敢直接问，怕触碰到隐私。
林辰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辞：“家里长辈托人转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来源，又不用暴露系统。
“原来是这样！” 张启明恍然大悟，看向林辰的眼神更敬畏了 —— 能悄无声息拿下万晟 66% 股份的家族，背景肯定不简单！
电梯门一开，顶层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早就被打开了，几个穿着职业装的秘书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文件和咖啡，见林辰进来，齐声喊：“林董好！”
林辰刚坐下，脑子里就响起小鸿贱兮兮的声音：“宿主牛逼啊！刚才那打脸现场，看得我都想给你鼓鼓掌！奖励你个‘初级气场加持’，下次再穿地摊货，别人也不敢小瞧你！”
林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早干嘛去了？刚才我手心都快攥出汗了。”
“这不是让你体验一下逆袭的快乐嘛！” 小鸿笑，“对了，温馨提示，等会儿有个‘惊喜’要上门，记得保持微笑哦～”
林辰正想问什么惊喜，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一个穿着花衬衫、叼着雪茄的年轻男人晃了进来，嘴里还嚷嚷着：“张叔！我爸让我来拿那批进口设备的合同，你赶紧给我……”
话音刚落，男人就看到了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林辰，雪茄差点掉地上：“你谁啊？敢坐我张叔的位置！”
林辰挑了挑眉，心里跟明镜似的 —— 小鸿说的 “惊喜”，看来就是这位了。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万晟新董事长，林辰。还有，这位置现在是我的，要拿合同，让你爸自己来谈。”
花衬衫男人的脸，瞬间跟王主管刚才似的，绿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