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琛究竟干什么去了?”被控制人身自由第十天,徐昶瑞忍不住爆发了,发了疯般将桌上的文件,书籍统统扔在地上,“就算死,你们也该告诉我怎么个死法吧!”
“二少言重了,”关荷放下戳刀,吹了吹手上的灰,“可没人想要你性命。”
“你们一直这样关着我是什么意思?”他想抽大烟,想去骑马斗蛐蛐,想他的花红柳绿。
“这不是二少一直期待的吗?”关荷扭头,撑着下巴忽闪双眼,“少帅一直都是这样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处理不完的公务,还要忙里偷闲给你们收拾烂摊子,二少这才几天就扛不住了?”
徐昶瑞哑然,以往,他觉得徐彦琛早出晚归不过是做做样子,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太自以为是。
这十天,与其说是他在处理公务,不如说是垂帘听政,简单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复杂的事情有关荷等人处理,他只需要签个字就行。
大小会议,他像个目不识丁闯入大学讲堂的傻子一般,看他们高谈阔论,自己却插不上话,还不能打瞌睡分心,努力装作很懂的样子。
日本人在华夏犹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稍稍不注意,说错一句话都可能会引发一场战争,这个责任他可担待不起,还是吃喝玩乐适合他,继续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关荷用高跟鞋踢开脚边的一叠文件,“二少!继续呀!你若成了南疆少帅,这些就是你的日常,你该早早习惯才是。”
徐昶瑞欲哭无泪,这十天,他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这踏马哪里是人过得日子。
他不想当什么南疆少帅了,他只想徐彦琛快点回来,自己就能早日逃离这金碧辉煌的鸟笼了。
“我饿了,要出去吃东西!”徐昶瑞刚走到门口,便被几个卫兵用枪抵住,“你们什么意思?我吃点东西还不行吗?”
“吃东西当然可以!”关荷笑盈盈地道,“二少想吃什么?”
“我要吃悦香酒楼的脆皮鸭。”
“好说!我这就命人把悦香酒楼的厨子请来!”
“本少爷要亲自去悦香酒楼吃!”徐昶瑞挑衅地看着她,牛什么牛?你不过就是我爹的小老婆而已!
“少帅临走的时候可吩咐过,二少的一切事宜我说了算。”
“少拿着鸡毛当令箭,”徐昶瑞梗着脖子,徐彦琛仗着少帅的身份作威作福就算了,你个女人还敢在本少爷头上拉屎拉尿不成,“臭泥鳅沾点盐水,还真把自己当海鲜了。”
关荷围着他慢悠悠地踱步,“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的原则只有三个字,看心情!心情好,咱们万事好商量,心情不好,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闲来无事,研究了一些折磨人的法子,二少可要试试?”
徐昶瑞咽了咽口水,这个女人可是连徐景安都搞不定的人,若是硬刚,肯定讨不到便宜。
“你……你别威胁我!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徐昶瑞嘴上不服输,双脚却是乖乖地向后退去。
“二少大可以试试,我有没有吓唬你!”关荷勾住他腰间的皮带,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