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鸣也是脸红的不行，虽说她刚刚说的如此镇定，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
叶凡的目光终于从苏鹿鸣那张又羞又恼的漂亮脸蛋上移开，慢悠悠地，转向了旁边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献祖灵。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点，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般、却又无比认真的神情，对苏鹿鸣说道：“这样吧，苏同学。你要是能劝动她当我女朋友......”
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苏鹿鸣瞬间僵硬的表情：“期限四年。只要她点头，我立马退出班长竞选，绝不食言。”
听到叶凡的话，苏鹿鸣和献祖灵两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同时劈中，瞬间石化当场！
什么鬼？
苏鹿鸣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随即又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涨得通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凡。
他...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是拿我寻开心？老娘长得倾国倾城你不要，你却要泡一个大丑逼....
苏鹿鸣有些恼怒了。
这是在羞辱她吗？
一旁的献祖灵也懵逼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最终咽了咽口水，还情不自禁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我没听错吧？他...他刚才说的是...让我当他女朋友？做交换？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感觉全身的血液轰地一下全涌上了脸颊和耳朵，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鲜艳的绯色，滚烫得吓人。
“叶凡，你什么意思？”苏鹿鸣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她胸膛起伏，漂亮的脸蛋气得通红，声音带着被羞辱的颤抖：“你是在耍我吗？！”
叶凡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是那副欠揍的、云淡风轻的笑容，道：“字面意思，苏同学。这就是我的条件，童叟无欺。”
说完他就起身道：“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看着他真的毫不在意地走远，苏鹿鸣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颓然坐回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嘴里无意识地喃喃：“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叶凡放着明艳动人的自己不要，偏偏去点名那个...那个毫不起眼的献祖灵？这简直是对她引以为傲的魅力最大的嘲讽！
献祖灵完全不敢吭声。
她能感觉到苏鹿鸣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又委屈又愤怒。
她不知道苏鹿鸣的怒火是冲着叶凡，还是...也波及到了自己这个“交易对象”。
突然，苏鹿鸣抬头看向献祖灵道：“祖灵，我知道你那天晚上没回来是跟叶凡在一起了...对吧？”
“嗯...”献祖灵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否认完，她却又心虚地深深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她太单纯了，所有的情绪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一丝秘密。
苏鹿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根本不需要再问。
而不像叶凡这个坏人，一点都看不透...该有的表情没有，该笑的时候不笑，不笑的时候又笑...简直了...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更沉了：“到底是还是不是。”
在苏鹿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献祖灵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细若蚊蝇：“是...是...”
“他有没有欺负你？”苏鹿鸣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急切的紧张。
“欺负？”献祖灵一时没理解这个“欺负”的深层含义，只想起那晚在街上的委屈，眼圈瞬间红了，点了点头，“嗯...他...他把我弄哭了。”
“什么？”苏鹿鸣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猛地一拍桌子，奶茶杯都震了震。
她咬牙切齿，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叶凡这个混蛋！畜生！人渣！我就知道！他竟敢对你......”
她已经在脑海里描绘出无数种“欺负”的画面，怒火中烧。
献祖灵赶紧道：“不是不是，他没有欺负我，我的意思是他上次在街上把我气哭了...”
苏鹿鸣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沉声问道：“祖灵，你如实说，不要害怕，他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她把“欺负”两个字咬得很重。
献祖灵连忙再次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除了那次在街上把我气哭外，其他对我都挺好的，挺照顾我的，还经常请我吃饭...”
苏鹿鸣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长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他要是敢真欺负你，我非报警抓他不可！”
她顿了顿，探究的目光再次落到献祖灵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解：“那你告诉我，他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点名要你做他女朋友？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献祖灵茫然地摇头，小脸上写满了“我不知道，我不懂”。
她到现在还晕乎乎的，感觉像在做一场离奇的梦。
苏鹿鸣点了点头，看得出来，献祖灵确实也不知道。
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哎，这个叶凡，真的不知道他咋想的，我又感觉有点真...”
她看着献祖灵怯生生又通红的脸，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哎，祖灵，要不...你...你试试？”
“试什么？”献祖灵反应慢了半拍，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苏鹿鸣压低声音：“试试做他女朋友啊！”
“不不不，不行的......”献祖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为什么啊？”苏鹿鸣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在大学期间不想找男朋友吗？我跟你说实话啊，你脸上有缺陷，在大学里想找个称心的男朋友确实不容易。现在叶凡主动提了，虽然他动机不明，但他人够优秀，长得也不差，我觉得...你真可以考虑考虑！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不不不！不行的！”献祖灵的头摇得更激烈了，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带着哭腔，“他...他那天亲口说的！他不喜欢丑的...他...他还说他喜欢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