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王总无奈,大伙笑着示意王海王总喝了吧,王海王总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才放下碗,“那是小事,我不跟你说了吗?那姓唐的我警告他了,按丫头意思让她弟也一块在唐老板那里干活还账,丫头还是不原谅老爹老娘?”
“这个弯有一段时间才能转过来,雁儿心里还是念着家里的,只是她明白她不能给她家一分钱,必须让她父母小弟一家明白自食其力这个理。”长青放下汤碗细细和王海王总聊着。
“丫头大气,放心,她娘如今烧个饭打个下手带带孩子,父子俩干活,她那弟妹也打个下手一家四口都在干,真要三年还不上到时候我出面把它捋平了。”
长青笑着端起汤碗敬王海,“谢了!”王海明白长青的意思端起汤碗都头疼又不是喝酒?喝汤还搞的喝酒一样?一桌子老友也端起汤碗笑陪着。
周总放下汤碗笑着,“这汤是好东西,大火煮开文火慢熬吊得肉汤又加了中药,你也就在我这能喝到。”
“啊?汤里还放中药?我是得补一补,我最近忙合资的事焦心焦力。”王海都叹口气。
长青一听忙问,“合资在谈还是签了?”
“刚签了。”王海如释重负肯定说。
“哎呦!”长青一听无奈看着周总,周总一听合资也惊讶听到谈成了也无能为力了。
王海王总见这两人这态度奇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哎呦!”长青叹口气,“我最近忙也没打听打听你,合资不好干。”长青知道王海王总肯定不理解有疑惑。“我自己的实例,我当初缺钱缺技术缺管理经验反正什么都缺,有个外资愿意和我合资,那我高兴的都蹦起来,谈的好啊签合同,签过合同麻烦了,人家有人家的玩法,人家股权大啊一表决投票得听他的,弄得我自己非常被动,最后我厂也给他了,品牌也给他了,市场也给他了,我得了点钱倒是没亏,但我这前前后后忙了许多年付出那么多努力辛苦全没了。”长青气得拍拍桌子有苦只好自己咽了,自己要是不说,他们哪里知道啊?只看到外表以为合资好啊。
王海听明白了,“哎呦!我这边也是他股权大我太多。”
“哎呦!”周总也感叹,“我就没好意思问问你你公司状态,我要早知道早拦你了。长青这亏吃的大啊,刚开始长青还没明白过来,后来体味到了,再一了解好多人都上这个当,你比如现在市场上有几个中国自己的牌子?生活日化品清一色的外国的,别看取个什么中国名子中国利华啊这不是中国的啊。”
王海一听一惊一拍大腿。“我怎么办?”
“你们现在到什么程度了?”长青问,一群男人好好聊聊。王小丽探着头听着合资还不好啊?求爷爷告奶奶的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和你合资呢?你以为那么好的人家找着你合资啊?国家现在都是一直提招商引资,有没有搞错?一群小老头?不过都是一群小老头也许可能大约不会有错?……
小雁和宋茜手拉手在周总家的小区内漫步,宋茜原来比小雁早两个月,身材曼妙这月份大了人还吃力,不像小雁敦实,小雁问,“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
“是累,但不能歇,奶奶让我一定要锻炼,不然生得时候受罪。”宋茜擦着汗坚持着,小雁手挽着手陪着,“你怎么样?”
“我还行。”
“嗯?可我发现你老是慢慢缓缓的,难道我爸还肉你?”
“你爸肉我不正常吗?只是我进了公司才知道家族生意不好弄,你爸太不容易了,哎!他整天还笑嘻嘻的,我又没有能力帮他,那我一定不让他操心。”
“怎么了?”
“你不知道,你大舅他们那一边也分派,你爸好不容易看个人才想用,刚提上来就被别人拉走了,你爸还搞不清楚是谁拉去了属于哪一派?”
“啊?”
“我们太幼稚了,你一直以为就你大舅一帮和你爸作对?”宋茜肯定的点着头,“不是,分很多派,对了,你稳住心神,丁雪儿子死了。”
宋茜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我捅出小车队之后张慧她们缺钱,前些天王小丽在我们家,丁雪来闹江姐摆不平,后来我们三人一块见的,丁雪现在又苍老又憔悴,比你奶奶显得还老,你奶奶还有精气神,她一点点精气神都没有一团死气。”
宋茜无限感慨,“人真的不能贪啊!不是你的莫强求!丁雪当初不是贪念出哪有今日祸?和她老公日子虽然不富裕,一家三口粗茶淡饭她儿子也该考上大学了。这事既然开始就不会有好收场,你说,我该不该警告一下张慧她们手下留情?”
小雁一听知道宋茜根本不了解于家内里帮派,“我本来没告诉你爸,可你爸知道,你爸问我我如实说了,你爸说他救不了丁雪。我确实看到丁雪带来的一份合同,你一看就会知道是给丁雪下了套,我都看出来了王小丽居然没看出来,你爸说张慧她们充其量是个打手,真正害丁雪的是外资财团猎头和我们公司大内奸。”
“大内奸?我大舅?”
“你爸他们一直在暗暗寻找,你爸也不知道是谁?他和你大舅多年相处,凭你大舅为人你爸觉得不像是你大舅。”
“从古至今就怕内斗!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家庭!”宋茜熟读史书当然明白。
“我跟你说你心中明白就行,还有你大舅家那些事你不要参与,免得被人利用。”
“知道了,小雁,真是特别感谢你嫁给我爸,给我爸带来快乐幸福,这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永远给不了的。”
小雁笑着两个人慢慢的晃回了周总家里,男人们大概都在楼上闲聊家里静悄悄的,小雁两个人坐在花园里空气好。周总这里也是中式别墅,院外停车位公共绿化带,一对黑中透红的油漆大门带着一对铜扑首厚重稳重,进门就是萧墙刻着盛洁的荷花,下面一口大缸一缸的荷花荷叶花红叶绿,几条小鱼自由自在的在里面游着,左右两个出口一边抄手游廊一边通向小花园,小桥流水假山绿树相得益彰曲径通幽,虽然不大倒也精致,园林该有的尽力全有了。小雁好好欣赏欣赏虽然比自家稍微小些也是很别致雅致,看来,周总和她爸还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文化信仰欣赏方欣赏品味太多地方还是一样的,就这难怪了他们俩感情那么好了。
王小丽看到两个人晃回来准备好清茶端了过来,来到“听雨轩一小亭内,这里一面背墙一面向着水池,另两方出入自由,旁边假山芭蕉风景美好空气清幽,江南园林讲究,周总做的也是力求完美。
小雁看着奇怪,“你这人?今天是你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噘着个嘴,哪有什么让你不痛快的?”
“哎-------”王小丽为两个人斟茶坐了下来,“原先干个活一月还有个万儿八千的,现在可好了,这钱也没了,他还做了个财产公证,我这什么也捞不着了。”
小雁摇摇头皱着眉,“这女人就是现实啊,不过不是你一个人,我们也是。”
王小丽不乐意,“你们是什么?你!在家你就是王,你老公宠你,钱都归你管由你用。”王小丽转向宋茜,“你就更不用说了。”宋茜一扁小嘴还不能说点什么,这人就没有满足的,刚开始就嚷嚷要嫁个有钱人,好了嫁个有钱人又不满足?又要人家的家产?这可怎么好?怎么总是不满足?
“这有什么?哪家不是这样的?普通老百姓都是这么过的呀?你不能刚结婚就想着要分财产吧?”小雁都头疼这女人太现实,太厉害了,怎么想的?刚结婚想要求人家把钱权全给你?“结婚后一大堆事要干,我以前工作累好歹有万把块工资,现在呢?在公司里她爸说只带耳朵和眼睛,嘴巴一定要闭上,一个月才三千多,回到家家里家外一大堆事,烧刷洗涮哪个不要干?”
王小丽气哼哼的,“你那宋总没作财产公证吧?”
“他要做什么公证?他是正经商人,所有一切要纳税,一纳税人家财产不是全出来了吗?还要什么公证?这就是公证啊!我跟你一样的,别灰心啊。”小雁苦口婆心的劝,这个女人可怎么好?一心就想着把人家的钱要变成她的钱。
王小丽一想小雁的话有道理,“那你一个月有三千多呢?我在那药铺挂个名一个月只有三千,除了社保一些拿到手只有两千。”
宋茜一听不淡定了,“什么?你们俩都有零花钱?你俩都交了社保?”
王小丽一愣,“我们以前工作过有社保,当然继续交咯。”
宋茜鼓个小脸,“哼!我在家里管事管钱,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记账,我自己一分零花钱也没有啊?社保局大门朝哪里开我都不知道。”宋茜还恼了,不过小雁王小丽看看,宋茜说的倒是实话宋茜是没有买过社保,王小丽这下有了一丁点好像高那么一丁点的心气,对哎,自己有社保这宋茜是没有哎。
夜幕降临了,区伟峰不放心宋茜一个人开车来接宋茜,宋茜坐上车噘个小嘴。“老婆,怎么了?喝喜酒怎么不开心?”
“峰哥,我觉得家庭主妇好可怜。”
区伟峰开着车思想还转不过弯来,“老婆,怎么会有这想法?”
“你看,小雁以前工作虽然累每个月有点收入,就多少的事,现在和我爸结婚后一个月就三千多点,活比以前的还多事比以前的还多;王小丽以前在周叔家干活万儿八千的,现在呢结婚了,以前干的那些活还要干工资没了,说是结婚了还要贴身照顾,还增加了责任一个妻子的责任,周叔发了善心让王小丽在药铺挂个虚名继续帮王小丽买社保;这前后对比差异太大了,没结婚前一个月有万儿八千,一个月休息四天社保照交,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在她上班时间周叔有什么事不能怪王小丽,结婚后呢工资没了,有那么点零花钱还是周叔大发善心,休息也没了,周叔有个不合适随叫随到,因为现在位置是妻啊有责任啊?我们几个人聊聊觉得还是不做家庭主妇好。”宋茜眨着大眼睛看着区伟峰。
区伟峰完全没有想到想过这女人的心思,一下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的是事实好有道理的样子,一时区伟峰没有捋清楚自己的想法还不能乱表态,妈呀!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到一块怎会有这样探讨问题的?这可如何是好?这问题问得挺严重的,道理也对好像应该是对的吧?这例子都举出来了呀?前后一对比说得好像有理的样子?这要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才能回答。……
汪师傅开着车,小雁和长青也巴巴完也觉得做家庭主妇好像不公平,长青一下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一个说的不好影响夫妻俩感情的,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不是好哄的,把她惹毛了首先吃喝就是问题,这女人们也是聪明古玲精怪,怎么会想到这个?啊?对啊!以前一个人工作有工资有社保,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做家庭主妇呢?首先脱离原工作工资社保没了女人是损失巨大,夫妻俩一块生活不可能重新为老婆开工资交社保啊?在单位挂个闲职待遇也不能给高了?你必定不是一个全职人员工作应酬……我的妈来!这问题提得?对啊?那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放弃那么好的一定要做家庭主妇呢?……
汪师傅听完巴巴一通说,“这不正常?家家都是这样的,男人在外面挣钱,家里得有个人忙啊?那肯定的是老婆呀?老婆有本事边工作边照顾家,没本事那不就看孩子干点家务?”
小雁听着好啊!女人有本事边工作边照顾家?没本事就看孩子干点家务?那我这又要孩子又工作又挣钱的什么我都干了,我要这个男人干什么?当二大爷供起来啊?那我为什么要这么一个男人啊?那不只要挑一个好男人的精子有个孩子就得了?这个男人就可以甩了不要了,那像爹那样的人就可以淘汰了绝种了,不要留在地球上,干嘛非得做家庭主妇面对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那这个男人可以不要就不用做家庭主妇,那就回归到女姓氏族时代。“汪师傅,女人结婚前自己能挣钱,干嘛一定要结婚生孩子待遇一落千丈?”小雁问。
“男人和女人一定得结婚。一个挣钱养家一个持家,分工不一样,总不能男人在家干活吧……”汪师傅没有说完长青“嗯嗯”清了两声嗓子,汪师傅赶紧闭嘴了,汪师傅已经敏感到了董事长是提醒自己闭嘴了,八成董事长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不好,难道小雁问这话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没问题啊?还是听董事长的比较好,他还是比较聪明能干的。
小雁抬眼看着长青,长青知道汪师傅和小雁说的不在一个框架内,汪师傅吵架绝对不是小雁对手,再说了,干嘛为这事吵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嘛?看着小雁看着自己,长青的心态极好一本正经,“老婆,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估计我要一辈子才能回答你。”小雁一听娇俏着笑着由着长青揽在怀里,这人滑头滑得像条泥鳅,他不正面回答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还说的像是有道理的样子一本正经的!长青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过了关了!这个问题看着简单实际非常难回答,偏左一点不对偏右一点不对,东边这个女人不计较行吧西边那女人说不定甩起一巴掌,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即便辩论也辩论不明白,说不定还引起女性同胞愤慨共同攻击,说不定引起男性同胞各种不同意见,唯有不正面回答搪塞过去。长青心里笃定,再能的大学者教授一个教授团说不定都解决不了这个论题。这问题提出来就是为难男人的,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回答,就像某女士提得,未婚妻和母亲掉水里了,男人该救哪一个一样,怎么回答都不是,你说先救未婚妻那母亲能高兴吗?她不伤心死了?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你说先救母亲那未婚妻不恼死了?生死一瞬间你都不救她她怎么能跟你?后面还能衍生许多一大堆,这哪里能回答?根本不能答!
汪师傅一头雾水,自己刚才继续说只怕会吵起来,我的妈呀!这女人太难对付了?董事长真行!算是糊弄过去了?
区伟峰是左思右想不敢回答问话,把一切和父母双亲叨叨,“爸,妈,可怎么办?怎么说?”区伟峰看看父母比自己厉害些,能不能帮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