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些秘密暴露,哥哥恐遭麻烦。
^若她能习武入派出所,将来便能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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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井水与人参滋养下,何雨水智力与体质早已远超常人,思维绝非昔日那个懵懂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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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赵国凯确是看重他们兄妹天赋才收徒,何雨柱对这怪老头少了些提防。
^他转身走向堂屋,想与赵国凯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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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便见那老头正贪婪地嗅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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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忽悠我妹妹习武可不太地道,她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哪有女孩子习武的?”
^何雨柱故作恼怒,实则暗藏心思——他要让赵国凯以为家中极力反对,逼他对何雨水更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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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便是如此。
^若求着拜师,师父便觉你该敬他,稍不顺心便摆架子。
^可若是他费尽心思才收来的徒弟,反倒会格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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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糟蹋天赋便罢,还想耽误你妹妹?她可是练武奇才,将来成就非凡!”
^赵国凯语速飞快,丝毫不给何雨柱插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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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嘴上功夫,何雨柱早领教过,恐怕只有谭家老太太能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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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武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嫁了人把丈夫打了怎么办?连我都可能挨揍!我绝不同意!”
^何雨柱索性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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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申请表已交,现在反悔就是逃兵!”
^赵国凯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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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先见之明,正是他提前带何雨水填表的用意。
^这般天赋异禀的徒弟,若收不到,他得懊悔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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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愈烈时,谭映雄推门而入——何雨柱暗中示意,师兄弟默契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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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急,我在市局工作,雨水若入职,自有我照应。”
^谭映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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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起了作用,何雨柱终于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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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名字都报上了,学就学吧!不过老头,我妹妹拜了你为师,往后要是受了委屈出啥事,我可要寻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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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放心,雨水以后是我的关门 ** ,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先得过老夫这一关。”
^赵国凯拍着胸脯咣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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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争执过后,赵国凯原本讨酒的话也没能说出口,只得暗自叹息,寻思着改日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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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谭映雄在一旁打圆场,两人接下来的交谈便融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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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聊几句,何雨水的声音便从厨房传来:“哥,你快来看看,汤是不是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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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何雨柱立刻起身朝厨房走去,赵国凯也紧随其后。
^谭映雄路上听何雨柱提起过这汤——虎骨髓煨人参,据说是不得了的大补之物。
^何雨柱将功效吹得神乎其神,谭映雄也忍不住跟过去瞧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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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汤锅盖已揭开,何雨水舀了一小碗正欲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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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慢着!”
^何雨柱一把夺过碗,“这属药汤,方子只有古书提过,无人试过,我先尝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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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凯瞧着何雨柱的举动,暗叹此人待妹妹极重,倒是个难得的兄长。
^这年头,多少人家视女儿为外人,多吃一口都觉亏心。
^更有刘岚父母那般,把女儿压榨到骨子里的也不少见。
^这般迂腐念头,即便几十年后也未能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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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凯愿收何雨水为徒,足见他并无轻贱女子之心。
^上过战场的人都晓得,女兵英姿,丝毫不逊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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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
何雨柱夺过碗,仰头灌下一口,味道实在算不上佳,虎骨髓的膻气冲鼻。
^可咽下片刻,额头便渗出细汗。
^
“这玩意儿太猛,少喝点儿,当心补过头。”
^何雨柱抹着汗提醒。
^他尝遍世间补物,最知其中利害。
^眼下空间里的人参已不知长了多少年,粗若小腿,剖开竟渗碧绿浆汁。
^那汁水收了半酒瓶,何雨柱却不敢贸然尝试——万一喝出好歹呢?
此刻一碗汤竟能让他冒汗,足见其霸道。
^
赵国凯却觉何雨柱言过其实。
^百年人参又如何?他这辈子什么补品没尝过?
“给我满上!”
^老头背着手昂首道,“老夫替你们试试斤两。”
^
何雨柱没搭理这逞能的老头——要喝出毛病,麻烦的可是自己。
^
赵国凯盯着碗底那浅浅的参地脊髓汤,眉头皱成了疙瘩:这么点够塞牙缝吗?锅里明明还有那么多!
何雨柱将勺子往锅沿一磕:您老先试试这味儿,要是受得住再添。”
看不起谁呢?赵国凯仰脖灌下汤汁,突然捂住鼻子跳起来,快!快拿草纸...
何雨水憋着笑递来卷卫生纸。
^过了半晌,鼻头塞着纸团的赵国凯突然龙精虎猛地冲到院里打起了长拳,衣摆带得呼呼生风。
^
愣着干嘛?这汤得配合拳脚功夫才能化开药劲!老头冲徒弟喊着,却见何雨水早躲进了屋。
^
何雨柱拎起铁锅往外走。
^这汤搁空间里比放冰箱靠谱,再不出发就该走夜路了。
^自行车碾过土路时,他忽然想起前几日贾张氏哭嚎的秦淮茹难产死了。
^虽说是仇人,到底心里揪了一下。
^
此刻真正的秦淮茹正在天津乡下摸着肚皮,羊水浸透了裤脚。
^而散布谣言的刘双贵,正踩着北大荒的冻土,在没完没了的开荒哨声中追着儿子飘忽的踪迹。
^当初死缠烂打要来的后勤岗位被他拒了,现在挥舞镐头时,贵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
刘双贵!你那片杂草是留着过年吗?监工的吼声惊飞了田埂上的麻雀。
^
刘双贵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继续挖土,嘴里嘟囔着:来了来了,马上干完...
在这里就是军令如山,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活计做得不好就得挨训。
^他恶狠狠地瞪了眼京城方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父子被人算计了。
^可到底得罪了谁,能让对方下这么重的狠手?等他回京城,非得把背后 ** 揪出来不可。
^
而此时,那个幕后之人正骑着摩托车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
^
师兄,找人的任务也太难了。”
谭映雄苦恼地抓抓头发,都过去这么多年,偏偏大领导给的线索是在...屁股上。
^杨灵儿现在十六岁,一个大姑娘的屁股要怎么检查?早知道该叫何雨水一起来。”
何雨柱拍拍师弟肩膀: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自然有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谭映雄并不抱太大希望,毕竟线索实在太少了。
^
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飞驰,下午四点左右,两人在一个熟悉的村口停下。
^这里是通往秦淮茹娘家的路——作为前世的秦家女婿,何雨柱对这条再熟悉不过。
^
他下意识望向秦家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却并没有前往的打算。
^正要发动摩托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
^
京茹你快点!秦京茹的母亲拽着女儿急匆匆赶路,秦淮茹现在嫁得好,生孩子肯定备了不少好吃的,去晚了可就没了!
十四五岁的秦京茹扎着双马尾,稚气未脱:妈你慢点,我腿疼...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皱。
^贾张氏不是说秦淮茹死了吗?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估计是现在夫家散布的假消息。
^没想到再嫁的秦淮茹,如今夫家还挺机灵,知道用这招瞒天过海。
^
抓紧了,出发。”
何雨柱一拧油门,摩托车轰鸣着绝尘而去。
^身后传来秦京茹兴奋的喊声:妈!那是摩托车吗?好威风啊!
傍晚六点,摩托车停在了王家村隔壁的村落。
^两人如法炮制,假借绘制地图的名义在村里借宿。
^
他们两人的手续完备,又是骑摩托车进村,村长接待时格外热情。
^
这位村长年岁较大,待人热忱却不失原则,办事一丝不苟。
^他将两人安顿在村支部住下。
^晚餐按何雨柱他们提供的粮票和钱款来安排,伙食比普通村民要好,能吃上干粮。
^
晚饭后,谭映雄效仿上次寻找杨久的办法,揣着瓜子去跟村里老太太唠嗑。
^两日后,村支部那张八仙桌旁——这里白天是会议室,晚上就成了他们饮酒谈天的场所。
^
村里有三个童养媳,但年龄都不吻合。”
谭映雄抿着何雨柱带的酒,满脸享受,明天画完地图就换村子。”
这事急不得。”
何雨柱给他斟满酒,两天就能摸清全村底细,你比我想象的能干。”
寻常人调查多半只会找村长打听,得到的都是事先编排的说辞。
^在这乡野地界,与村长交好的人家若要隐瞒,外人根本无从查证。
^
师兄,基层才是磨人的好地方。”
谭映雄酒至微醺,话也多了起来,在街道办抄了三年档案,原以为是浪费光阴,如今才明白那些家长里短的案卷里藏着人性百态......
翌日晌午,谭映雄绘完村图。
^饭后,他们便启程前往王家村邻近的五个村落之一。
^何雨柱心中已有计较——前世记忆里,杨灵儿被拐卖到杨久邻村,更多细节却难以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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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来自后世的记忆实在无法解释。
^他记得杨灵儿二十岁就疯了,整日在乡野游荡。
^有篇残酷的报道令他记忆深刻:那姑娘哪怕盛夏也套着五六条裤子。
^当年不解其意,经许大茂点拨才恍然大悟,也正是这件事让他对杨家兄妹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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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曾告诉何雨柱,那些女子因遭受过侵害,才会下意识穿好几层裤子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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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何雨柱深受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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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留心观察街边的流 ** 子,发现她们大多如此穿着,可即便如此,她们的结局依旧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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