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棒梗的矛盾不该牵连到秦淮茹,你们感情基础还在。
希望你们能渡过这个坎,给院里人做个表率。”
阎埠贵插话道:后爹后妈和孩子闹别扭很正常,不能动不动就离婚。
傻柱,你要负起责任,不光对秦淮茹一家,对后院的玉华母子也得负责!
傻柱不耐烦地摆手:行了二位大爷,别没完没了地说教。”
那这么着,刘海中提议,你和秦淮茹先分居不离婚,名义上还是一家人。
等棒梗想通了再搬回去,估计也就几个月的事,你能等吗?
傻柱嗤笑道:我和秦淮茹结婚后本来就没同住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何雨柱还要脸呢!
刘海中拍板:那就这么定了!写个保证书,你得等秦淮茹做通棒梗工作,别明天就反悔要离婚。”
还要写保证书?
那当然!大会不是儿戏,空口无凭。
你这人说话经常不算数!
贰大爷您这可冤枉人了,我何雨柱虽然浑,但说话算话!
少废话,写保证书!
刘海中现在和贾家走得近,方才差点得罪了婆媳俩,此刻一心要维护这个盟友,哪管傻柱死活。
秦淮茹和贾张氏交换了个眼神,对刘海中的做法心领神会。
秦淮茹暗自盘算:只要稳住傻柱三五个月,等他看到自己瘦下来的样子,就跑不了了。
她已经熬过了减肥最难的阶段,往后只会越来越苗条。
大会全程没人追究棒梗的责任,毕竟是个刚出少管所的孩子,又是受害者,没人跟他计较。
众人原以为秦淮茹不出一个月就能平息棒梗的怨气。
可林真心里清楚,秦淮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自然不愿再付出更多。
只要傻柱不离婚,即便分居也无妨,反正每月的生活费照拿不误。
原着中她可是吊着傻柱整整八年,但凡有人来相亲都被她搅黄。
直到棒梗失业待婚、急需住房,她才勉强嫁给傻柱,所谓的爱情,从来就不存在。
在这个时空里,林真曾看好傻柱与刘玉华的结合。
他认为唯有刘玉华这般刚烈的女子,才能管住傻柱,避免他被榨干骨髓。
可惜傻柱自己毫无主见,甘愿牺牲全家去接济寡妇,活脱脱一个糊涂蛋。
千金难买他乐意,即便林真多次点破秦淮茹并不贫穷、易中海居心叵测,这浑人依旧执迷不悟。
最终刘玉 断抽身,离婚后过得风生水起。
而傻柱在易中海与秦淮茹的操控下,愈发像个提线木偶。
除了会哭会笑,人生轨迹完全由他人摆布。
幸而一年牢狱让他清醒,通过何大清的事认清了易中海真面目。
老易死后,他总算少了个操纵者。
出狱后却又落入秦淮茹的温柔陷阱。
今日全院大会本是傻柱挣脱枷锁的最后机会。
但这糊涂蛋为了虚名与幻想,竟当众写下保证书,承诺绝不因棒梗闹腾抛弃秦淮茹。
林真早带着妻儿离场——他实在不忍看这出荒唐戏码。
刘玉华抱着何飞彪跟到前院,阎解成夫妇也借故离开。
秦京茹虽想同去,碍于情面只得留下。
烂泥扶不上墙。”林真回家直摇头,救不自救之人,反惹一身腥。”
刘玉华浑不在意:说不定他就好这口呢?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房契和抚养费可得攥紧了。”
其实我不缺这些。”刘玉华笑道,不过听你的总没错。”
娄晓娥打趣:等秦淮茹生下儿子,怕是要重分家产。”
林真冷笑,下辈子吧!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
正月初六复工号角响起,人们又投身建设热潮。
春光渐暖时,棒梗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
反倒是傻柱日渐心软。
褪去冬装的秦淮茹,身段愈发窈窕了。
虽不及刘玉华那般出众,但体重已降至140斤以下,换上单薄衣衫后,依稀可见两年前的风采。
秦淮茹正值29岁,虚岁30,褪去了青涩,更显成熟韵味,宛如陈年的茶,窖藏的酒。
而傻柱偏偏是个念旧的人。
刘玉华断绝了他的所有念想,他只能在秦淮茹这里寻找慰藉。
这正是秦淮茹想要的结果。
这天林真下班回家,刚坐下歇息,傻柱便找上门来。
“林真,有事找你。”
林真眉头一皱,“要是关于你和贾家的事,趁早别提。”
“嗐!不是,你别总戴着有色眼镜看淮茹,其实她根本……”
“行了行了,”
林真打断道,“秦淮茹要不是拼命半年瘦了30斤,你提起她也不会是这副口气。
直接说正事吧,找 什么?”
“不是我找你,是二皮子那帮人在酒仙桥的卤煮店等你,说有急事。
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跟他们扯上关系了?我还成了传话的!劝你一句,离他们远点,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真淡淡一笑,“不关你的事少打听,传话就别多嘴。
看在你提醒我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虽然玉华跟你断了关系,但你要是对飞彪不好,将来被赶出家门可没人救你!”
“哎哟!这话你说过多少遍了,别翻来覆去的,烦不烦?赶紧走吧!对了,告诉他们,下次别找我传话,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上我的!”
“哼!你就是个不长记性的,要是早听我的,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当年我第一个建议就是让你跟刚进城的秦京茹领证,你要是听了,现在早就儿女绕膝了。”
“得得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走了!”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林真摇头失笑。
心想除非像对付许大茂那样彻底改变他的脑子,否则就算何大清回来,也劝不动这头倔驴。
跟妻子娄晓娥打了声招呼,林真骑车前往酒仙桥。
那里有家国营卤煮店,汤头是清末传下来的老配方,味道醇厚,不少工人家庭常去光顾。
林真也曾去过几次。
刚拐过路口,还没到酒仙桥,路边闪出一人,正是二皮子。
林真停下车子。
“林工,有个叫张远征的古董贩子想算计您,张三叔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要不要留他?”
“张远征?”
林真略一思索,差点忘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具体怎么回事?”
“细节都写在这封信里,您过目。
如果要留他,明天我还在
张远征因投机倒把被判拘留三个月,罚款二十元。
出狱后遭父亲张国直痛斥,险些被逐出家门自谋生路,幸得母亲庇护才留下。
此后,家中暗中经营的古董生意彻底禁止张远征插手。
这位好面子却无真本事的公子哥不甘啃老,既不敢违逆父亲,又怕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最终在二月与父亲彻底闹翻,四十多岁的他扬言分家,要接管家族地下生意。
张国直无奈提出条件:要他先做件像样的事证明能力,否则难以服众,更无法掌控地下交易网。
本意是让儿子知难而退,不料张远征会错意,竟将矛头指向林真。
他认为只有扳倒林真才能挽回颜面,于是暗中筹划。
打听到林真妻子娄晓娥名声极佳无从下手,便四处搜集对林真不利的流言,准备暗中使绊。
行动次日即被老冯头的徒弟察觉。
老冯头立即联系张麻子商议——蛰伏四五个月终于等来机会,两人决心全力以赴。
虽非林真豢养,但刘老二的前车之鉴犹在,这数月间他们并非闲坐,而是编织了一张防护网:
将所有与林真夫妇有关联者暗中排查,重点标记曾有矛盾者。
正因如此,张远征刚行动就被锁定——早在年前他们已盯上此人。
迅速制定两套方案:
一是举报张家倒卖古董,令其彻底倾覆;
二是约谈张远征软硬兼施永绝后患。
为表慎重,冯张二人派二皮子送信请示林真意向——
若选择以德服人,次日告知二皮子执行第二方案,他们将凭人脉迫使张氏父子低头;
若倾向铁腕反击,则不必回应,后天直接举报张远征连带其父。
林真阅信后对二人效率颇为满意,暗忖当初震慑的选择果然奏效。
唯一遗憾的是模仿东方不败之举略显尴尬,愧对穿越前辈风范。
至于张远征?他冷笑捻碎信纸——
以牙还牙,才是他的处世之道。
林真在心里冷笑,暗骂张远征活该。
这次他绝不会为了张远征暴露冯张二人。
一旦动用备用方案,就等于告诉张远征这两人是他的人。
林真可不会做这种因小失大的蠢事,干脆就当没收到冯张的汇报。
两天过去了,张麻子和老冯头始终没等到林真的指示。
他们果断将准备好的举报信投递到张远征所在的街道办事处。
这两人的举报材料可比张远征那些捕风捉影的诬告扎实多了。
作为专业黑吃黑起家的老手,他们能轻松拿出十根金条孝敬林真,足见其敛财手段之高明。
解放前,一个是江湖术士,一个是扒手头目,靠着巧取豪夺迅速积累财富。
越是富户越怕死,这让他们屡屡得手。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们反倒成了林真手中的棋子。
这次整治倒卖文物的张家,他们手下留情只求惩戒,效果立竿见影。
此时张远征正盘算着如何从娄家旧仆王妈嘴里套话,突然街道办、派出所和民兵队的人破门而入,不由分说就将他们全家押走。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张远征母子吓得语无伦次。
倒是见过世面的张国直强作镇定:同志,我们犯了什么事?
经群众举报,在你们家地下室查获26件文物,最早的可追溯到西汉!
张国直闻言险些昏厥,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唯有坦白才有一线生机:这都是解放前留下的,我们绝没倒卖啊!
少废话!到所里再说!
张远征这时却埋怨起父亲:都怪你不早点交权,肯定是买家嫌你开价高,转头跟姓佟的合作出卖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