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大清能去找易中海算账,王大川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反对。
王大川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何大清这才满意地离开。
“再见了!老王!以后咱俩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唉!再见了!这次是我错了!”王大川叹了口气。
……
何大清离开后,没回四合院,而是朝雨水上学的学校走去。
他之前已经打听好了,雨水现在在红星中学上学,成绩还不错。
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还是先跟自己的贴心小棉袄见一面再说。
到了红星中学,何大清按照指示来到教室办公室。
看着周围这些活泼的孩子,他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请问!哪位是何雨水的老师?我是她家长!”
“我是何雨水的老师!你是?雨水的家长?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雨水的老爹何大清!今天路过四九城,过来看看雨水!麻烦您能带她出来一下吗?”何大清一脸和气地说。
“何大清!”孙老师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傻柱他爹,当年跟寡妇跑了的那个。
“您跟我来吧!我这就去叫何雨水出来!说起来雨水现在学习可好了,是我们班前几名!”
“真的?我老何家总算出个争气的,雨水这丫头从小就聪明,比傻柱强多了!”何大清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不一会儿,孙老师带着何雨水出来了。
正纳闷的何雨水一看到何大清,身体微微一震,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小跑着扑到何大清面前。
“爸!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何大清温柔地擦掉何雨水眼角的泪水,笑着说。
“不错,八年没见,雨水你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聪明了,性格都像你妈!”
“爸,当年你为啥走?你要是喜欢那个人就娶回来呗,我们又不是不同意!”何雨水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何大清也不在乎孙老师在旁边,他来之前已经打听了一些相关的人,自己身份的事根本不算啥大事。
当时很多人身份搞错了,到时候改回来就行,最多也就是罚点钱,根本不像易中海说的那么严重。
“当年我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逼走的!”何大清叹了口气。
孙老师一听,眼睛瞪大了,这事还有这么大的**?正想往前走,腿却停住了,专心听了起来。
“又是易中海?爹,你到底为啥要离开我们?易中海到底用了啥手段?”何雨水满脸愤怒。
“我们家以前是谭家菜的传人,四九城还没解放的时候,我曾经给小鬼子当过大厨。”
“还有就是我们家成分的问题,按照那时候组织的分配,我们家应该是富农。”
“为了你们两个,我就找人把我们的成分改成贫农了。”
“也不知道咋被易中海和聋老太知道了。”
“他们两个老东西拿着这事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走,以后就得把我抓进去。”
“要是我一个人走,他们就能放过你们和柱子。”
“正好那时候有个女人一直劝我回保定,为了你们两个的成长,我就跟着那寡妇走了。”
“但老爹临终前,啥都安排妥当了,连柱子的工作都考虑周全了。”
“工作?没!我哥捡破烂捡了两年,才进工厂顶了你的位子!”何雨水皱着眉抱怨。
“都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何大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何雨水眼睛瞪得圆圆的,对何大清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易中海为啥要这么做?”
“你走后,我哥还把你留下的五十块钱给了易中海!”
“想让他找食堂主任疏通关系,好早点入职!结果我哥等到年龄才进去!”
“爹,他为啥要这样?”
何大清脸色铁青,声音冷冽如寒风:“还能为啥?不就是想让你那傻哥哥给他养老送终!”
“我来见你前,已经找过原先的食堂主任,把咱们这些年受的委屈都讨回公道了!”
“那老头亲口承认,是他收了易中海的五十块钱!”
“故意让你哥晚两年去食堂,美其名曰锻炼能力!”
何雨水张大了嘴,一脸难以置信,眼里燃着怒火:“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候,我和我哥在外头捡破烂,经常吃不饱,易中海还假仁假义地送吃的给我们!”
“我们还当他好人呢,谁成想这老家伙才是幕后**!咱们真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你俩就是被他当狗养,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给你口吃的,你才会一辈子记着他!”
“这就是所谓的雪中送炭,在你们最绝望的时候,易中海伸出援手,就是为了让你哥以后死心塌地给他养老!”
何大清语气严厉,满脸怒意,“我走的时候他们保证不动你俩一根汗毛!”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们是不想直接动手,是想让傻柱养这两个老光棍!那时候易中海还不到四十岁,不可能想得这么长远,肯定是聋老太的主意。”
“聋老太!呸!”何雨水脸色一沉,“她现在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跟废人差不多了!”
“不说了,你跟我出去一趟,你爸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何雨水点了点头,听完何大清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亲爹不要他们,而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在背后使坏。
“孙老师,我和我爸出去一下。”何雨水向老师请假。
“去吧去吧!”孙老师摆摆手,笑着说。
“难得你爸回来一趟,老师同意了,正好明天放假,你可以好好陪陪你爹!”原本孙老师对何大清离开还有些不满,但知道事情**后,顿时大开眼界。
没想到一个四合院里竟然有这么多腌臜事,这四合院真是名不虚传。
何雨水一脸激动,“谢谢老师!”
路上,何大清骑着何雨水的自行车,她坐在后座,两人往银行方向骑去。
“爸,我们去哪儿?去找易中海算账吗?”何雨水气愤地问。
“先去银行,我刚回来没多久,也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这次先把你的嫁妆给你!”何大清平静地说。
“爸,你和那个白寡妇过得咋样?要是不好就回来吧,我和哥哥会养你的!”何雨水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何大清满不在乎。
他心里清楚得很,白寡妇打的什么算盘,他早就看穿了。
现在他在保定住习惯了,等老了再回来也不迟。
两人聊着天就到了银行门口。
何大清走进去,对工作人员说:“同志,给我女儿开个存折,我要存钱!”
“请问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何雨水。”
“存多少钱?”
何大清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了160张放在柜台上。
“这是1600元,你数数!”
何雨水走上前,小声说:“爸,是不是太多了?我哪花得了这么多钱!”
“这是你的嫁妆,好好收着,你傻哥哥那边我自有安排。”何大清态度坚决。
何雨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这就是父爱的感觉,她突然觉得,那种消失已久的亲情又回到了身边。
工作人员惊讶地看着何雨水,羡慕地说:
“小姑娘,你爸对你真好,这1600块当嫁妆,在我们四九城可不多见。”
何雨水笑着点头:“我爸对我很好。”
办完手续后,何大清带着何雨水去了旁边的小饭馆吃饭。
“丫头,你想吃什么自己点,我待不了多久,明天、后天就要走了,让爹看看你喜欢吃啥!”
何大清把菜单放在何雨水面前,眼神里满是宠溺。
何雨水点了点头,点了两三个自己喜欢的菜,然后把菜单放到一边。
“爸,大哥的事你怎么处理?”
“晚上我回趟四合院,到时候好好收拾易中海和聋老太!”
“骗了老子这么多年,把你们当狗耍,这口气我咽不下!”
说到这儿,何大清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不说了,听说你跟你哥闹翻后,就被李家小子收养了?”
“看你气色不错,眼睛也亮堂,看来在李家过得挺好。”
何雨水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元华哥对我很好,当时我哥去轧钢厂,后院的聋老太负责照顾我。”
“聋老太不给我饭吃,那段时间都是元华哥管我的。
后来倩倩被欺负,我看不下去,就给倩倩一点吃的。”
“元华哥知道了,就把我当成亲妹妹了!爸你知道吗?元华哥还教我跟倩倩练国术!”
“我现在已经是明劲高手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何雨水一脸得意。
“你……明劲……国术?”何大清满脸疑惑,接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在四九城是出了名的混混,年轻的时候没少在道上混,自然知道国术界的存在。
他也清楚,国术入门有多难,当年他还拜了一个国术高手为师,练了一年多都没入门,最后只好又回去干厨师这行。
没想到自家闺女今天告诉他,她现在已经成了国术高手,他怎么也接受不了,心里挺受打击的。
“闺女,你真的成了国术高手?”何大清试探着问。
何雨水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自豪:“对!两个月前就达到了,现在我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