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晚上回去得跟老爷们好好商量一下,不能让这个小祸害待在四合院里!
怀着忐忑的心情,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轧钢厂下班的点。
四合院又热闹起来,大家有说有笑,紧张的气氛慢慢消散。
秦淮如和易中海聊着天回到中院。
其他几个女人也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聊着今天发生的事。
“当家的,你没看到棒梗那小子当时的眼神,太可怕了!”
“这小子连四合院的事都敢干,要是卖孩子,他肯定也干得出来!”
“你们不在家的时候,院子里只有冯玲玲能镇得住贾张氏他们,要是冯玲玲不在了,咱们这院子还不得乱套了?”
“当家的,你得想想办法,让棒梗赶紧走,这小子在,总觉得要出大事。”
晚上,四合院里的女人们围着男人聊天,一个个忧心忡忡的。
整个院子就只有刘家的孩子长大了,其他的谁不害怕?
在中院里,傻柱正吃着饭,秦淮如把这事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冯玲玲!你给我说清楚,我婆婆跟棒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她们打成这样?”
原本秦淮如和易中海分开时还挺高兴的,今天是棒梗和贾张氏回来的日子,她特意买了好菜庆祝。
可刚回来就看见婆婆和棒梗的脸肿得老高。
听说是冯玲玲打的,秦淮如二话不说就跑到傻柱家门口大声质问。
喊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婆婆的脾气。
冯玲玲在这院子待了两年,也不是那种爱找事的人。
虽然以前因为交罚款有过点小摩擦,但平时还算和睦。
但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
不一会儿,贾张氏和棒梗两人走了出来,阴森森地盯着冯玲玲一家。
加上其他女人的警告,很快男人们都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中院。
他们想看看棒梗和贾张氏到底是什么眼神,想知道他们怎么会让人这么害怕。
刚走近就看见棒梗那阴森怨毒的眼神,众人眉头一皱,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傻柱皱着眉看着冯玲玲,冯玲玲也不多说,直接把事情讲了一遍。
傻柱一听脸色立马变了,这是当他傻柱不存在吗?
竟敢把他的孩子卖到山区去,这棒梗胆子可真够肥的!
他冷冷地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冯玲玲,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他没有多说,直接走到棒梗面前,双眼通红地盯着他,语气冰冷地说:
“就是你这个废物说要把我的孩子卖到山区的吗?”
棒梗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冷笑着说:“就是我!怎么,傻柱你想杀我吗?”
啪!
棒梗的话音未落,傻柱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大得直接把棒梗打翻在地,嘴里还吐出了两颗牙。
“傻柱!你敢动我们家棒梗!我跟你没完!看我不挠死你!”贾张氏大喊着冲了上来。
傻柱眼睛一瞪,抬腿就狠狠踹在贾张氏的肚子上。
贾张氏整个人飞了起来,足有一米多高,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解矿!快去叫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不把贾张氏和棒梗的事弄清楚,咱们院里今晚谁也别想睡安稳觉!”
闫解矿虽然有点懵,但还是赶紧跑了出去。
秦淮如看到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和棒梗,眼睛立马红了,眼泪哗哗地流,哭喊着说:
“傻柱!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事咱俩没完!”
傻柱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没完?是你没完还是我没完?这事等王主任来了再说!”
秦淮如愣了一下,看着傻柱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慢慢蹲下身,脑子飞快地转着,想起傻柱之前说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棒梗,自家的棒梗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再看看棒梗那阴沉的脸色,秦淮如又觉得这事他可能真的干得出来。
毕竟在里面待了两年,认识些坏人也很正常,但她真没想到棒梗居然敢这么胆大妄为。
“希望棒梗只是嘴上说说。”秦淮如在心里暗暗叹气。
李元华抱着小孩,和娄小娥等人在中院看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李元华都是从娄小娥那听来的。
他真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心思这么坏,进去两年,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把大家的眼神都看在眼里,显然棒梗今天说的话是惹怒了所有人。
大家都想让棒梗搬出院子。
这时,王主任在闫解矿的带领下,带着曹副主任和几个街道办的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何雨柱!你说要找我们街道办,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迈步走近,一瞧见贾张氏和棒梗,心里猛地一揪。
她心里盘算着,这事八成跟这俩“捣蛋祖宗”脱不了干系。
傻柱还没吭声,秦淮如就先哭开了,眼泪哗哗的,声音都走了调: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们家婆婆和棒梗做主!他们刚到家,就被傻柱一顿暴打,牙都掉了好几颗!王主任,您可不能因为他们俩以前进过看守所就偏袒别人呐!”
王主任嘴角抽了抽,原本心里还有点犯嘀咕,现在看来,这事还真跟这俩人有关。
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秦淮如,这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要是傻柱两口子不对,我们肯定给你一个说法!”
“但如果不是他们的错,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王主任瞅了瞅贾张氏,又看了看眼神阴森的棒梗,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那眼神,哪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该有的。
“柱子,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咋把贾家婆孙俩打成这样了?”王主任冷着脸问。
冯玲玲往前迈了一步,不紧不慢地说:
“王主任,您也知道,自从贾家婆孙俩进去后,咱们四合院可是清净了两年。”
“这两年虽说也有小打小闹,但都没啥大事,也没麻烦您。”
“今天我们为啥请您来?还不是因为院里来了两个不怀好意的‘拍花子’!”
“拍花子?”王主任脸一沉,“冯玲玲,你详细说说,把今儿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一遍!”
冯玲玲也不啰嗦,直接把今儿的事讲了个明明白白,包括她和贾张氏动手,还有把棒梗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话一说完,整个院子先是静悄悄的,紧接着就炸了。
几个老太太开始嘀咕:
“王主任,冯玲玲说的是真的,贾张氏欺负小孩就算了,棒梗是真的想卖别人的孩子!”
“王主任,您没看到棒梗说卖孩子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们吓得都不行!”
“王主任,为了咱院子的安宁,别让棒梗住这儿了,贾张氏也别住这儿了!”
王主任听完,脸立马拉了下来,她瞅瞅站在一边、一脸嚣张的棒梗,冷冷地问:
“棒梗,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真说要找机会把冯玲玲家的孩子卖了?”
“冯玲玲欺负我和我奶奶,我报复她咋啦?”
“敢惹我,我要让整个四合院都不得安宁!让他们瞧瞧棒梗可不是好惹的!”
秦淮如惊得不行,一巴掌狠狠扇在棒梗脸上,棒梗嘴角立马就流出血来。
“棒梗!你咋变成这样了?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咋能说出这种话?你还是我的棒梗吗?”
说着,秦淮如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凄苦地哀求。
“求求大家了!棒梗就是说说气话,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大家别赶走他!”
大伙儿有的冷眼旁观,有的心生怜悯,但大多数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这事关乎自家孩子,一点都不能马虎,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所以不管秦淮如怎么磕头、怎么哭,大伙儿都不为所动。
王主任皱着眉,瞅瞅旁边的两个人,头疼得要命,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咋整。
忽然她眼睛一亮,瞅瞅人群中的李元华,大声说:
“元华!你有啥好办法?说说看!王姨我真没办法了!”
李元华想了想,要是他的话,直接把棒梗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但王主任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有三个办法,第一个就是把贾张氏和棒梗送回农村。”
“反正贾张氏是农村户口,棒梗过去正好给她养老。”
还没等李元华说完,贾张氏立马瞪着眼怒吼:“不行!不行!我们多少年没回去过了!”
“回去也没我们的事,还不如让我们祖孙俩去死!”
王主任也是这么想的,贾张氏在四九城住了大半辈子,虽说没有城市户口,但跟城里人没啥两样。
真要送回去,就跟她说的一样,等于把她逼上绝路。
想到这里,王主任轻声说:“元华,你说剩下的两个办法吧。”
“让棒梗天一亮就跟着工人出去,中午回来吃饭,晚上再回来。”
“由大院的大妈们盯着,每天不让他在院子里待着。”
“不管他去哪儿,除了三顿饭在院子里吃,其他时间都得离开院子。”
人群中有个大妈开口说:“元华,这不行,这小子鬼得很,万一我们一不留神,他偷走院子的小孩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