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飞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随后身形一闪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就如同他登场时一样那么神出鬼没。
齐峰众人面面相觑,这位果然是高人啊,身法之快匪夷所思。
在众人眼前当场道别,齐飞他们也仅仅只是看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的离去,至于去了哪里就根本不知道了。
这倒是令齐飞更坚信了这位高人一定是地阶高手,这实力绝对超过了他们这群炼体期人的想象。
齐飞等一众人议论纷纷的朝着齐家堡赶回去。
这回堡的路上可太平的多了,没有运送货物自然也就不会被强盗盯上,再加上轻装上阵这一路就随意很多了。
。。。。。
潼安城西北部一处密林外。
许君飞身影掠过,忽的又停了下来,拎起腰间的酒葫芦美滋滋的喝了口美酒左右看了看,暗自嘀咕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这附近,再找找看吧。”
几息过后许君飞终于到了他的目的地——黑风寨。
此刻的黑风寨寂寥无人,配上满地已经化成干尸的尸体显得更加的诡异。
可是许君飞却是艺高人胆大完全没有半点恐惧,在这阴森空旷的黑风寨内随意的走动着,时不时的蹲下检查着尸体,似乎在辨认着什么。
看了一会许君飞突然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没多久远处渐渐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
当先一人身穿锦服,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背着双手沉稳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身穿重甲的甲士,步伐整齐很快就逼近了许君飞的位置。
这群人也很快发现了许君飞,顿时有一重甲士厉声喝道:“什么人!?”
许君飞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那人眼前,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道:“不用那么大声,不久前我们才刚刚见过,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那人看见许君飞也是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原来是你!”
原来这名重甲士就是前不久纵马急行和齐飞起冲突的那名军士。
这名甲士认出许君飞之后立刻对着身前的锦服中年男子低声禀报道:“叔父,就是这人之前在城里在路上阻挠我禀报消息,现在又不知何故竟然在此。”
“哦?”锦服中年男子听了扫了许君飞一眼便大声喝道:“鬼鬼祟祟在这不知所谓,给我拿下!”
随着那名中年男子的一声令下,其身后顿时有数名甲士冲了出来对着许君飞出手想要把他拿下。
许君飞轻叹一口气,随后眼神一变,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展露出来。
气势这种东西难以言明,但却又真实存在。
对于这些在场的普通甲士来说,体会更是深刻。
这些甲士都是潼安城城卫军,一个个都有着炼体五六锻左右的实力,而且身披重甲,加上自身对于军阵合击之术也很熟悉。
对付一般的强盗贼寇之流自然是轻轻松松。
但是在面对许君飞的是时候这些人却忽然有一种颤栗感,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竟然完全没有出手的勇气。
见到此景,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脸色也严肃起来,露出凝重的神情,身上也陡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与许君飞对抗。
处于两股气势的对抗间使周围的甲士更是有苦难言,个个脸色涨的通红急促的喘息着。
忽然间许君飞的气势猛的一收,锦服中年男子见状也缓缓收起了身上的气势,眼神却依旧锐利的紧盯着许君飞,脸上满是小心戒备之色。
许君飞却是率先开口道:“不必紧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罗狄罗城主吧。”
“正是,不知阁下又是何人,又为何在此?”
锦服中年男子正是潼安城城主罗狄,他接到手下的情报得知了黑风寨的情况便立刻赶了过来。
于是就和许君飞撞见了,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许君飞亮出一块令牌便答道:“在下稷下学宫许君飞,这次也是为了追查血魔教的踪迹才会在这里。这枚是我师兄谢元忠给的令牌,谢师兄为了我能方便行事便赐予了我这枚令牌”
血魔教是血魔老祖所建的邪教,功法诡异狠辣可以通过吸收他人的精血而提升自己的实力为正道所不容。
血魔教的历史还要追溯到当年第五代兽神苍炎狐之乱。
虽然当时的稷下学宫宫主符辰成功镇压了苍炎狐,但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在平定了这次妖兽之乱之后没多久也油尽灯枯的离开了人世。
而且因为这次的浩劫,稷下学宫的师生也死伤无数,使稷下学宫进入了一段虚弱的时期。
而在这段时期血魔教便乘势而起。
当时不仅是稷下学宫,其他各大宗门也大多有不小的损失,这才给予了血魔教发展壮大的机会。
等到各大宗门醒悟过来血魔教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在九州上也留下了一段魔焰滔天的时期。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血魔教虽然猖獗一时,但是由于其座下门人大多性情乖张,残暴不仁,最后还是引发了众怒。
被正道宗门联手围杀,不过杀而不灭,血魔教至今依然没有被完全剿灭只是从以前的明处转向暗处。
“是谢郡守的令牌?”
罗狄连忙接过令牌看了两眼确认令牌是真的。
谢元忠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是蔡榕郡的郡守,实力非凡是一位天阶强者。
在西楚能够做到一郡的郡守也是镇守一方的地方大员了。
对于实力自然有要求,一般而言都是天阶实力的强者才可以担任。
而且谢元忠的确是出自稷下学宫,这人自称是谢元忠的师弟还能拿出令牌,之前又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易与之辈,看起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罗狄连忙拱手道:“误会误会!原来是稷下学宫的大人,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说完还狠狠的瞪了眼身旁的那名甲士。
这家伙之前那番话让自己差点和这名稷下学宫的弟子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