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在沙发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莎莎正蜷在沙发里,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节目,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鼻尖轻轻擦过她细腻的颈侧皮肤,深深地嗅了嗅。
“媳妇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激起莎莎一阵的微痒,“你身上怎么有股特别的味道?”
莎莎的注意力还被电视吸引着,下意识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什么味儿?是不是我衣服没洗干净?”
“不是,”大头又凑近了些,这次得寸进尺地将整张脸都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一股香味,特别好闻。”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莎莎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笑着推了推他越来越沉的脑袋:“咱俩用的同款洗发水,沐浴露,连擦脸的都是一样的。哪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就是不一样。”大头纹丝不动,反而抱得更紧了些,贪婪地吸着只属于她的气息,“别动,再让我闻几口。”
莎莎被他压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你别蹭了,胡子该刮了,扎得我好痒。”
一听她嫌弃自己,大头反而更来劲了。他故意用那些新冒出来的胡茬在她光滑的肩颈处反复磨蹭,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控诉:“嫌痒啊?昨天让你帮我洗澡刮胡子你都不帮。”
粗糙的触感划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莎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无处可逃。
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混合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与她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更具侵略性的气息。
“想得美。”莎莎嘴上说着拒绝,双手却揉着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让大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蹭得更起劲了。
过了一会儿,大头的声音再次响起,闷闷的带着些不舍:“啥时候回家啊?”
过几天的蒙彼利埃比赛他们选择了退赛,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备战下个月最重要的全运会。
“明天的车。”莎莎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挪开点,“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不舍得。”他嘟囔着,并没有动。全运会大家都要回归各自的省队备战,他和莎莎自然也要暂时分开。
“也就十来天,有什么不舍得的。”莎莎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头哥,你没听说过吗?距离产生美。我觉得最近我俩各自都需要一点点这样的‘距离’。”
“什么距离?”大头挑眉,眼神里瞬间染上几分不正经的笑意,口出狂言,“负距离吗?”
“边儿去。”莎莎脸一热,一把捂住了他那张无所顾忌的嘴。
大头拉下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是真舍不得。”
莎莎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软成一片,面上却故意眨了眨眼,促狭道:“你回去不是正好能和龙哥一起训练了吗?”她刻意拖长了调子,“我可都看见了,昨天你和龙哥在场边,哥哥弟弟的,那关系好得不得了,我看着都羡慕呢。”
这分明是在拿他之前酸她的话来回敬他。
大头被她反将一军,也不恼,反而眼睛一亮,“那要不你来和我们一块儿训练呗?”他越说越觉得可行,“你觉得我和杨指跟杨指说,他能同意吗?”
“想什么呢你?”莎莎被他这想法给逗笑了,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杨指知道了肯定第一个收拾你。怎么,现在不怕他了?”她可是记得某人被杨指导训得蔫头耷脑的样子。
提到杨指,大头条件反射般地缩了缩脖子,“那要不我收拾收拾,”他凑近莎莎,嘴角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压低了声音,“去当你们冀队的‘长公主’的赘婿?你说我这算不算为省队‘和亲’?”
莎莎被他这离谱又自恋的说法逗得笑倒在沙发里,好不容易止住笑,才学着他平时正经的语气,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以啊,我和杨指双手欢迎。”她
大头看着莎莎笑得特别开心的样子,心里的不舍瞬间被这满满的暖意与欢笑冲散了。
他无奈又宠溺地摇头,伸手将笑得东倒西歪的人重新捞回怀里紧紧抱住。